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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最近一次的檢查是在什麼時候?”
賈午掏出餐巾紙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停頓了一下,“我一向對檢查都是不很在乎的,我不想老是琢磨自己有病,是我妻子經常提醒我。但我實在記不起來最近一次檢查在什麼時候了。”
趙隊一直沒說話,彷彿他不存在一樣。他遠遠地站在賈午的側面,賈午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都逃不脫他的眼睛。
李虎接著又問:“你也不記得看過卜醫生吧?我記得你說過沒去過她那裡。”
賈午的臉紅成了豬肝色,把頭撓了幾次,然後才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哦,我想起來了,你看我這記性,我看過卜醫生一兩次。”
“到底是幾次?一次還是兩次?還是###次?我這裡可找到記錄了。”
趙隊很高興李虎這種推進式審問的技巧。能夠明顯看出來,賈午已經亂了章法。但是,趙悅還不想放過他,於是猛然問了一句:“你認識謝小薇嗎?”
一聽到這句話,賈午的臉色由紅變白,身體向椅背靠去,眼睛望著天花板,眉頭皺著,似乎在思考。很顯然,他在故意拖延時間,過了一會,他說:“想不起來了。”
“5年前,你剛剛退休不久,你給了她20萬元,好象是為了買住房。這麼提示你,你想起來了嗎?”
“想不起來了,我沒給什麼人這麼多錢。”他矢口否認了。
“我說的謝小薇肯定是既有美貌又有智慧的人,那時候她上大四,也是你們學校的學生。現在還沒想起來嗎?”
此時,賈午沒再辯解,而是不由自主地長嘆了一聲。他看了看李虎,李虎還是那種窮追不捨的表情,他再看趙隊,趙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眼睛看著別處。賈午心理防線似乎崩潰了,他無奈地說:“我剛才是撒謊了。7年前,謝小薇上大四,在學校辦公室幫忙兼職。她很漂亮,也很性感,為了想留校,經常引誘我。後來,我就約她出去玩,後來我就開房,和她有了肉體上的關係。但是,這種關係因為她無法留校而很難維持下去了,我不停地給她錢,因為她家是農村的,家庭很貧困,再說,我也甩不了她了。”
“後來,我覺得這會影響我在學校的聲譽,想和她斷絕關係,但她不答應,說要告我,我就提前退休了。因為我不相信她會保守秘密,而且,她不停地威脅我。”
說到這裡,賈午也很難受的樣子。
“我退休後,給她20 萬元,我幫她辦了畢業證,讓她離開這所城市。這就是我們當時談好的條件。我也想,我退休了,就是一般老百姓了,她也沒辦法再威脅我了。即使她說出去,媒體也不會對退休的校長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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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謝小薇在哪?”
“我不知道她走後的情況,從她走後,再沒聯絡了。但她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她明天會來竹林鎮,讓我再給她10 萬元,否則,她就把我和她的事捅給小報記者。”
“賈先生,你沒意識到嗎?她這是敲詐。”李虎提醒他。
“我知道,但我沒辦法。我想保住我的名。”李虎不客氣地說:“事都做了,名聲被自己破壞了,你想能保住嗎?你老婆知道這事嗎?”
“他隱約知道一點,但我沒承認過。”
“那你明天想給她這筆錢嗎?”
賈午沒吭聲。
李虎說: “你難道還想讓他繼續敲詐你嗎?這樣的敲詐是沒有頭的,他的胃口也會越來越大。“”
“不會,我已經決定了,讓她去說吧,我現在連謀殺罪名都洗不清了,我還在乎名聲和醜聞嗎?”
聽到這裡,李虎有點可憐他,於是告訴他:“明天你和她見面時,帶上錄音機,一旦錄下她敲詐你的話,你就可以起訴她。”
“讓我好好想想。”
趙隊想,如果說他受了一個女人的迷惑,然後受到敲詐,這些我都可以相信,但是圍巾仍然是殺人武器,而他在柳絮失蹤的那天早上,又沒有不在現場的合理解釋。
“賈先生,今天早上7點—8點之間你在哪?”李虎又換了話題問道。
“我出去跑步了,我有早上跑步的習慣。”
“是在濱河路嗎?”
“是呀,我先在小區裡面跑,然後就走到濱河路上跑。”
“你跑步時遇到那個王老夫人了嗎?”
“沒有,我們走的可能不是一條路。我也聽說了老夫人被害了,真是夠可憐的。那兇手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