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3/4 頁)
即使潛意識想要拒絕這樣淫浪的自己,即使想要拼命咬緊牙關抵抗這樣歡愉的熱浪,但卻都在男人惡意又精湛的技巧下潰然失守,她只能一次又一次在男人蓄意的進攻下駝紅著俏臉、緊皺著眉頭,在男人粗壯硬挺且異於常人的Rou棒中,獻上自己白嫩甜美又緊緻溼滑的誘人肉體及花|穴……
從知曉Xing愛開始,從來就沒有這次的Xing愛來得驚心動魄;做得這麼驚天動地,雷御軒幾乎可說是欲罷不能的死命的撞擊已經癱軟在身下的豐美女體,有生以來,他第一次這麼認真的察覺:自己原來也能對一副女體如此的執著,甚至願意被她榨乾自己身上所有的精力,他真的願意,就這樣被她絞緊深纏在她的極密之處,就這樣死在她的深處!
雷御軒發誓:他,真得願意為身下這副女體,獻出他所有的一切!
而對半昏半醒的童淨而言:肉體的劇痛和空虛的欲潮,輪流交織在她身體的每一處,她被迫在一邊感受劇痛又一邊對慾望完全的臣服,在經過上官開陽那頭猛獅三天三夜不堪的孟浪,再到現在宣昂及雷御軒先後傾巢而出的瘋狂,幾乎不曾間斷的休息;毫無知覺的狂歡、疲累、清醒再到慢慢失去神智,一次又一次重覆輪迴,男人們幾乎榨乾了她。
她像個沒有生命精靈般的布娃娃,在這張肉慾橫流的大床上嬌媚的伸展自己的肉體,任由男人們玩弄,她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像是可口的美食般讓男人眷戀不堪,即使精白汙痕或多或少的沾染著她身體的白嫩;即使屬於她的香甜氣息已被濃烈麝腥窒香給取代,卻都還是阻止不了男人們對她的進犯與掠奪。
即使閉上了雙眼,即使下意識拼盡全力也想帶她逃離這場慾望風暴,但他,上官隱月,終究還是對現在在他面前上演的激|情狂欲無能為力,耳邊聽著他最深愛的女人正被他最要好的朋友們玩弄、侵犯,即使他離得再遠,再如何的試圖關上心門,催眠自己,都敵不過那一陣陣激烈的撞擊聲,都騙不了自己:一切都沒發生,他沒找到她,她仍然失蹤。
可是,竟然在她遭遇到這樣悽慘的狀況下,他,卻完全沒有一絲後悔,心底有的、僅存的,竟然是完全的慶幸,是的,他慶幸著;雖然是以這樣卑鄙猧齰骯髒又無恥的方法得到她,可是,從他們得到她的那一刻開始,所有關於他們和她的一切,都再也變了調。
他的哥哥,回不去了,他們,也回不去了,她,更是再也無法和齊真河攜手到老,他們,全都回不去了,齊真河之前那耐人尋味的話語:‘只要你緊緊抓著她,不讓她有時間思考失去我的情況,她會活下去的,只要,死命的、緊緊的抓牢她、困住她、綁著她,她會活下去的!’
這般清冷的音調此刻卻如同魔咒般在他腦海裡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覆,而這時童淨痛苦的叫聲又響起,只見雷御軒用力的將整根Rou棍刺入到她的深處,完全解放的射出Jing液,然後癱軟在她的身上。
白子辰已經迫不及待的推了推雷御軒的肩,雷御軒斜睨了他一眼,才依依不捨將自己的Rou棍從童淨誘人的花|穴中緩緩的抽出,…而當雷御軒一抽出自己的碩根,童淨的體內馬上遭到另一根欲棒的插入,身體及心靈都再也無法負荷的她緊緊閉上了雙眼,讓靈魂徹底沉入黑暗中哭泣。
男人仍毫無所覺的在她體內律動,肉與肉的激烈撞擊;白子辰發現只要自己在她的體內,那股想要深深衝刺、在花|穴裡完全射出,甚至願意就這麼只和她一個人一起沉淪在這樣永不停止的慾望之中。
即使童淨已經陷入昏迷,花|穴內也因為男人們持續不斷灌入的濃精而變得溼滑,但那|穴內那股緊窄感卻依然自我的存在,並頑強抵抗著不曾給予她休息時間的入侵者們的Rou棒,當Rou棍每一次的抽插、衝撞、穿刺,都只帶來了反效果,白子辰幾乎扭曲了一張俊臉,以往的歡愛,他從不曾感受過Rou棒被夾緊的劇痛,反而都是他讓女人痛得比較多。
而如今,童淨,這個他七年前在床上曾短暫擁有的女人,卻同樣在七年後的今天,同樣在大床上的歡愛,讓他確認了她在他心裡的份量,也讓他終於不用說服自己:那七年不曾間斷的打聽她的下落,原來不是為了心裡那深霾的愧疚,而其實是他心理最初也最深的愛戀。
童淨,是他今生最重要的女人,他寧死也不會再讓她離開,在這麼深想的同時,小|穴擠壓著Rou棒已經來到不得不射的時間點,看了眼她昏迷中卻含著悲悽的臉龐,胸口忍不住一熱,胯下開始盡情的橫衝直撞數十下後,接著射出Jing液。
童淨因為這股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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