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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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雷帽。」他淡淡微笑。
「貝雷帽?」她的智力彷佛退化到只會重複他的話。
唐烈點了點頭。「對,貝雷帽,妳還沒織好的那頂。」
她秀麗的小臉淨是迷惘,無辜的神情無助又可愛。
唐烈極有耐心地解釋,「人家織帽子是要送給心上人,妳織好的帽子可以送給我,剛才那種毛線的顏色我挺喜歡的。」
一秒、兩秒、三秒……整整經過十秒,駱以芳才想通他到底說了什麼。
腦中轟地一響,小臉爆紅,全身血液都在和她作對似的,一古腦地往頭頂上衝,讓她頭重腳輕,暈眩不已。
「我……」她喘息著,感覺空氣變得好稀薄,「我為什麼要把帽子送你?」
唐烈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回答,「因為我發覺自己喜歡上妳了,既然這樣,我就必須讓妳也喜歡上我,才不至於吃虧。所以妳把帽子送給我,可以當作向我表白的禮物,經濟又實惠,多好。」
什、什麼?!
駱以芳這下暈得更厲害了,完全弄不懂他古怪的思考邏輯。
就在她呆愣的同時,一隻大掌緩緩撫上她昨晚挨摑的粉頰,那動作帶著奇異的溫暖與親暱,略略沙啞的嗓音問道:「還疼嗎?」
他……是在憐惜她嗎?但是……為什麼呢?
難道……他真的喜歡上她了?!
一股力量輕輕掐住駱以芳的心臟,熱潮在血管中氾濫,教她鼻頭髮酸,莫名地想掉淚。他何必……憐惜她呢……
唐烈的手指仍停在紅痕未褪的粉頰上,薄而有型的唇瓣再次掀動,「妳父親時常打妳嗎?」問這話時,他目中銳光爍了爍。
駱以芳搖了搖頭,試了幾次才擠出聲音,「還好,他……他平常挺好的,只是偶爾生氣時才會動手……我……其實我已經不怎麼痛了。」
「妳說謊。」
「啊?」駱以芳揚起秀睫對上唐烈的眼,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多心了,竟覺得他似乎在發怒。
可她不明白,他有什麼好氣憤的?捱打的是她,動手的是她父親,這些事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啊,他在不高興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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