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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十足的證據、我不會平白自下斷語。”嚴夙辛平靜的注視他,不曾離開過。“宮承無夫婦死於七陰山盜賊之手,當年你僱盜賊埋伏殘殺沒有武功的宮承無,事後,你軌革除根,殺光那些盜賊,可是你沒有料到其中一人沒有斷氣,遭人救活,我在三天前已尋到那人,如今就在莊外等著與你對質。”
“不可能!”夏玉堂脫口道,篤定的口吻遭人異樣的注目。
他狼狽怨恨的注視嚴夙辛,不知道嚴夙辛到底是在哪裡挖來的秘辛,他明明敢肯定每一個人都死了啊,怎麼會在八年後冒出一個證人來?
身後眾人竊竊私語,夏玉堂貴為驕子,一時間難以忍受刺目的眼光,看見月蘿就在姓嚴的身邊,心理的恨意轉嫁到她身上去。
都是她!
如果她乖乖的嫁給他,他今天也不會落到這步田地。
在仇恨交加下,他滿腔怒火的向她擊了一掌。
嚴夙辛立刻擋招,動作快得連影兒也沒瞧見的在他雙肩各擊一掌,震得夏玉常嘔出一口血,飛震在地。
“陸莊主,接下來要怎麼做,你心裡有底了嗎?”
“是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等等……”月蘿顫抖的開口,“我大哥的玉佩還在他身上……”
玉佩?嚴夙辛的目光落在夏玉堂的腰際,陸任主立刻上前拿過玉佩交還給她。
她淚眼婆婆的注觀那塊青翠的玉佩,小手顫動不已。
“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竟是因我……”
“蘿兒!
她似乎承受不住這種突來的事實,身了搖晃了下,嚴夙辛眼明手快,在她昏迷前,及時挽起她的身子,暗惱自己以為她身子好了點,已可以承受這樣刺激的真相。
***
細秀的睫毛掀了掀,張開眼時,看見他擔憂至極的臉龐。
月蘿虛弱的伸出手,想撫平他眉間深刻的皺摺。
“我沒事。”
()
“沒事怎麼會昏過去!”他一臉懊惱。
“我沒有昏過去,我還有知覺……”她強辯,“我的身子已經好多了,不會動不動就昏倒了……這是哪兒?”陌生的床、陌生的環境讓她一時之間認不出來。
“還說有知覺,你連我抱你出陸家莊,你都不知道。”他心疼的握著她的雙手,“這是炫衡的山莊,我不願你留在陸家莊,就帶你來最近的地方。”
“陸家莊……他……他……”她激動起來。
嚴夙辛揉著她的心目,以平和的語氣說:“你不要氣。夏玉堂目前在陸家莊的地牢,你昏了過去,我便為你作主,幾位前輩同意看著他運往小夏堡,由他爹孃處置。”
“他爹孃……”
“也許她爹孃不會處置地,但可以肯定的是,以後他將臭名江湖,只要他敢出小夏堡一步,只要江湖中人知曉此事,都不會善待他的,小夏堡的名聲算是毀了,從此他爹孃揹負他所犯的罪。”
有時候,毀壞一個人的名聲比起殺了他還要可怕,尤其小夏堡極要門面,武林或者生意恐怕都要離小夏堡遠去了。
他暗自提醒自己,改日必要登門朱王爺府邸,請他阻絕與小夏堡的生意關係。北獸王,南朱公,沒有南方的交流,小愛堡在商業上只怕也將一蹶不振。
他明白自己下手沒有留下多少情面,但是一想到夏玉堂憑著一己之私,害她過了八年的苦日子,將她的身子弄成這樣虛弱,他就怒氣難消。
若是宮承無夫婦還留在世上,他一定會呵護這個唯一的妹妹,保住她的元氣。至少,……也許更有可能。因為聽見自己的神醫之名,而來南方求救。
所以,他對夏玉堂毫不留情,是出於自己的私心。
月蘿眼眶有淚。“我真的沒有想到是他害死我大哥跟嫂嫂……”
“別哭!”他拭去她的眼淚。“如果可能,我真不希望你知道這一件醜事。”
月蘿吸吸鼻子,明白他有多擔心她。怕他看見她難受而跟著不好過,她她為其難的擠出笑容,問:“你們不是商議如何除去魔教的計策嗎?你這樣陪在我身邊,好嗎?”
“我會持盟主令,暗地廣邀江湖中重要的人物來陸家莊,主要是揭開夏玉堂的面具時,有人在場作證,魔教之事自有另一套計化。”他突然掀被上床,躺在她的身邊。
“蘿兒,別再教我擔心受怕了。”他把她摟進懷裡,讓她的身子完全貼上他。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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