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他必定到春院來診斷她的病情,幾天下來藉由短暫的相處,發現她確實並非一般農婦,她談吐不俗,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嫻雅的氣質。
難怪他曾聽縛縛說,她曾幫人洗衣,卻與其他洗衣婦格格不入,難以打入她們的圈子。
他曾私想,她的丈夫究竟是何方人士?竟留下她們孤苦無依,還讓她久病在世。
嚴夙辛注視她的長髮,她的長髮沒有像其他婦人一樣挽起來,可能是她沒有體力做這些,而縛縛也不懂吧。
長髮凌亂的披在她的面容上,他蹲下來,溫柔的撥開她的頭髮。
她的嘴唇泛白,氣色雖然沒有很好,但是比起她剛來的時候好太多了。
等到發現時,他的視線已經落在她的嘴,看著她的唇,他一時迷惑心智的失了魂,不自覺的憶起那個曾經屬於他一夜的女子,他恍惚起來,傾前吻住她的嘴唇。
甜美熟悉的感覺立刻湧上來。
他驚詫的發現這種觸感似曾相識,就像八年前的那一個晚上……
那一夜所發生的一切,至今仍烙在他的腦海裡,不曾褪去過。
月蘿淺眠,覺得嘴溫溫熱熱的。她張開眼睛,驀地瞪大眼。
嚴夙辛乘機扳開她的嘴唇,與她的丁香舌纏繞,吸吮其間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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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味道好熟悉,如果他再分辨不出來,就枉費他八年相思之情了。
月蘿嚇得掙扎起來,無奈她的力氣抵不過他的蠻力。他握住她的拳頭,盡情佔有她的唇,逐漸的,月蘿放棄掙扎,投進他引燃的情慾之中,開始回應他的熱吻。
嚴夙辛就像回到那一夜愈吻愈激烈,一直到聽見細碎的喘息聲,才張開激|情的眼眸,注意到她的氣色很壞。
他連忙離開她的嘴,她則虛弱的倒進他的懷裡喘息著。
“我忘了你有病在身。”他半是內疚的懊惱著。她的身子不適合做激烈的運動,男歡女愛對她而言有點負擔。
月蘿的心跳得好快,差點要暈過去。
他不會認得她的,絕對不會!
那一個晚上她設計得很周全,他絕對沒有看見她的臉。
一想到那個晚上,剛才他在她身上點燃的火焰又燃燒起來,虛弱的身子差點要回應他。
那個晚上,他索求無度,讓她累壞了,在天亮時差點爬不起來,但那個回憶卻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好點了嗎?”他溫柔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月蘿立刻提醒自己,他們之間沒有緣份了,他又不記得她,現在她最應該做的就是撇清關係,於是她立刻抽身離開他溫柔的懷抱,給他一巴掌。
“你無恥!”
嚴夙辛呆了下,他一點也不痛的笑著,“嫂子,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他看著她酡紅的雙頰,心情突然輕鬆起來。
是‘她’吧!
她應該是‘她’吧!
從一開始,他的身體就誠實的有反應,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太久不沾女色,所以無法控制,但他認得出吻她的感覺,那一個夜晚每一個觸控他都沒有忘,一來是太深刻,二來這是唯一可以認出她的方法,所以他從來沒有忘過,也不敢忘。
“我已為人婦了,閏名怎麼能讓你這個外人知道呢!”
“我是你的大夫,相處也有好幾天,為什麼不能說?再說,”他撫過她的長髮,引起她一陣輕顫。“你又不做婦人打扮。”
“我……我忘了!”
“你忘了,就是引人犯罪。”連摸著她頭髮也有一股熟悉感,真的不是他敏感,每碰她一次,心裡就大喊,一定是她!
“我沒有!是你……是你無恥,趁我睡著時圖謀不軌!”
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他忽然想笑,遂逗她說道:“八年來我守身如玉,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你說我欺負你,誰會相信?”
“守身如玉?”月蘿被他的話吸引住,奇怪的看著他溫柔似水的眼睛。“你……為什麼你要守身如玉?”
“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曾經強逼我要她……”他看見她眼裡的驚慌跟害羞,心裡暖笑著,“從此,我怕了……”
“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月蘿下意識的自言自語。
她真的害了他嗎?她只是想要親近他,得到一夜情緣,真的讓他從此怕女人了嗎?
那一個晚上,除了一開始她厚著臉皮靠近他之外。後來全部是他搖醒她,讓她燃起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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