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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了,早就瘋了。不畫就不畫,反正我只想畫你一個人而已。尺宿,你是女孩,男人你玩不起。別玩了,有我陪著你不好嗎?你想幹什麼,我都行,你想上床,我也可以,為什麼要出去找男人?”夏殤 眼睛幾欲滴血,他咬著牙看她,一字一句。
尺宿頹然的放開了他的手,淒涼一笑,“怎麼在你眼裡,男人和女人有這麼大的不同?憑什麼男人出去玩可以,女人就不行?這憑什麼?你的大男子主義收一收,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
“吃藥了嗎?那男人乾淨嗎?尺宿,你以後要玩,別玩出火來,記得清理乾淨了。你不是就愛玩麼,別出去自己找男人,你看上誰了,告訴我,我保證給你帶到床上去,讓你好好的玩!前提是,別給我玩出一身的病來!”
夏殤半跪在她的跟前,用浴巾包裹住她,將她抱回房間。
“等著,我拿避孕藥給你。24小時的吧?”
“我們去醫院。”
“是24小時的對吧,你們帶套了嗎?估計沒帶。”
“我們去醫院,夏殤,你的手還在流血。”
“我說你先吃藥。”
“我說先去醫院!”
“你他媽哪那麼多廢話?別給我搞出個孩子來!先吃藥!”
夏殤甩開她的手,憤然離去,門響聲,一直迴盪在空曠的別墅裡。
第二十二章你適合跳脫衣舞
夏殤給尺宿請了假,說是感冒發燒,可實際上什麼事兒都沒有。尺宿氣他,可夏殤賴著她,將受傷的右手抬起來。
“你看我這手,我怎麼去上課?”說的那叫一個憤慨。
尺宿瞪他,“我去上課,跟你的手有什麼關係?”
夏殤聽她這麼說,立即轉變了態度,聲音也柔軟了下來,“家裡沒人,你不照顧我?你看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我這個樣子還不都是因為你。”說的那叫一個委屈,表情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夏殤這廝,絕對是個禍害。
尺宿無奈的看著他,嘆了一聲,“你就是欺負我心軟,欺負我為人太好。”
“哈!”夏殤故作驚訝的看著她,“我沒聽錯吧,就你還心軟?尺宿你什麼時候對別人心軟過?反正對我可是沒有。”
他們正聊著,尺宿的電話響了。
方才的那種歡快的氛圍,立即變得凝重。尺宿猶豫了下,盯著那部正叫著主人的手機。
夏殤將電話塞到她手裡,“怎麼不接啊?夏劫打來的。”
尺宿蹬了拖鞋上床,趴在被子裡。
夏殤也跟著她上床,從後面圈住她,擁在懷裡,這邊接聽了夏劫的電話,放在了尺宿的耳邊,小聲說著,“別任性,聽吧,知道你想聽的。”
略微沙啞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夏劫開了一整天的會議,疲憊不堪。
“在做什麼?”
“躺著。”
夏殤聽了她這回答,不由得笑了,隔著睡裙咬她的腰肢。
尺宿怕癢,夏殤這一口下來,讓她渾身顫慄,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夏殤無聲的笑了,嘴型上說著,“一點肉都沒有。”
尺宿撲過來就咬他,夏殤當然得躲,等著挨咬的是傻子。尺宿哪肯作罷,胡亂的逮著哪裡咬哪裡。
“你是狗啊!”夏殤抱住她的頭,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作為懲罰,摸了摸臉上的牙印,這要是個唇印倒沒什麼,可這是個牙印,破相了啊!
尺宿眸中含笑,手悄然無聲的滑到夏殤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下。
“啊!”夏殤尖叫一聲。
尺宿笑著滾到床的另一邊去。
“怎麼了?”夏劫聽她許久不說話,還有那聲尖叫,不禁疑問。
“沒怎麼,夏殤得了報應。”她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瞟了一眼夏殤,夏殤氣的踹她。
夏劫卻呵呵的笑了,“你們兩個,別總是胡鬧。告訴夏殤,別成天沒個正行。”
“嗯,好,他說他會乖的。”尺宿嬌笑的躲著夏殤的腳。
夏劫一愣,“這是他說的,還是你說的?”
“你猜。”尺宿從床上跳下來,跑到了窗前,夏殤扔了之枕頭過去,依然被躲開了。
“算了。”夏劫伸了個懶腰,這幾天確實是有些累了,“誰願意管他。尺宿你乖乖的就好。我現在在杭州,你在家等我回去。”
“什麼時候回來?”
“我們小公主的生日,我是一定會回去的。十八歲了,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