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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山等等出名的公墓,她不禁笑了,還真是像呢!
別墅的大門開啟了,一輛車子駛了出去,是夏劫的車。她走到了房間門口,敲了幾下,果然門開啟了,保姆站在門口,像是知曉她要敲門似的。
尺宿楞了一下,這保姆是她所熟悉的那個聾啞人,算是看著她長大的了。夏劫還真是用心了,知道她這人冷漠,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
保姆見到尺宿,又是喜,又是憂的,看久了就成了心疼。
尺宿本想對她笑笑,可那張臉,真真是笑比哭還難看了。保姆見了尺宿那笑容,心徒然的一緊。
“我餓了。”尺宿也不願多見阿姨難過的樣子,只淡漠的說了三個字,便關上了門,她瞭解的,夏劫現在不會虧待了她。
保姆大喜,緊忙下廚。給尺宿做飯菜,都是些女人補身體用的,她儘量弄的清淡一些。尺宿畢竟是幾天沒進食了,這第一頓,不能太油膩,否則胃會不舒服的。
不多時,敲門聲再次響起,保姆端著餐盤進來,盡數放在桌子上。尺宿瞄了一眼,做得很用心,還能記得她吃什麼,不吃什麼,有個人惦記著總是好的。她心裡突然覺得堵得慌,是有個人惦記著她的。她那天突然消失了,姚夏會不會發瘋呢?他少爺脾氣上來了,還不天翻地覆?
尺宿搖了搖頭,怎麼突然想起他來?難道真的是對他的一切,太多習慣?不對,要說習慣,她對夏殤更習慣一些。
夏殤,這個名字從她心頭劃過的時候,每一筆畫都變成了刀片,生生的割著她的心,楞是讓她支離破碎了。他恐怕,還不知道,他們有孩子的吧?不知道也好,省的跟她一樣了。
拿起筷子,她吃的很緩慢,有些勉強,畢竟沒有什麼胃口,只是在例行公事一樣的吃光了飯菜。她需要的是體力,不然,怎麼反擊呢?
保姆看著她吃飯,時不時的幫她夾菜,一直面帶微笑的,可那眸子,怎麼看都像是懵了水汽。
尺宿捏了捏她的手,“阿姨你別這樣,我還年輕呢,以後什麼都會有的。”她安慰別人,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就算她以後又十幾個孩子,也都不是最開始的那一個了。有些人和事物,沒了,就是沒了。
吃過了飯,尺宿閒著無事,看保姆收拾好了餐桌,覺得嘴巴里沒有味道,於是央求著,“我想吃蘋果,能給我蘋果嗎?”
保姆忙不迭的點頭,這是千金小姐,幾時這樣低聲下氣了?看著就讓人心疼,這一家子,到底在搞什麼?
去廚房取了滿滿一盤子的蘋果,一股腦的放在尺宿面前,張著嘴巴比劃著讓尺宿吃。尺宿拿起蘋果,皺了皺眉頭,“我想吃削皮的。”
保姆又拿了刀過來,剛想給她削蘋果,尺宿就又說道:“我自己來,我削蘋果給你吃。”她抿著嘴笑,樣子還跟小時侯一樣的可愛。保姆也沒多想,就將刀遞給個尺宿。
尺宿接過來,倒是認認真真的削皮。手藝確實不怎麼好,蘋果整整瘦了一圈,兩個人你一個我一個,吃的倒是蠻看心。吃過了蘋果,尺宿嘆了口氣,“阿姨,能幫我把叔叔叫回來嗎?我想通了,要去澳大利亞。”
保姆呆楞著,也更加的驚喜。夏劫更是不消多說,心臟不好的話,準保進醫院去,他本來有急事要去美國一趟,結果上飛機之前,接到了這個電話,一蹦三尺高的,跟哪吒似的跑了回來。
直奔尺宿的房間,“尺宿,你想通了?真的想通了?太好了,我明天就送你出國,尺宿,早就該這樣的。”夏劫自顧自的開心著,語無倫次的。
尺宿緩緩的轉過身來,她逆著光站著,夏劫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嘆了口氣,“想通了,終於想通了,什麼人是值得我愛的,什麼人是連鄙視都不值得的。”她走近了,臉上還帶著微笑。
夏劫也淡淡的笑了,“傻孩子,以後舅舅肯定給找一個好男人。”
尺宿挑挑眉,這個動作,極盡的誘惑,“好男人?像你這樣的?那麼就該死!”
“噗嗤”一聲,是鈍器扎進肉裡的聲音。
夏劫悶哼一聲,他頓頓的低下頭,看著自己腹部上插著的那把水果刀,他的鮮血,順著那刀的刀柄流下來。
尺宿看著那血,忽然就笑了,猙獰的,“你的血竟然也是紅色的?竟然是紅色的?哈哈,夏劫,你怎麼會是紅色的血的?你應該是黑色的,是黑色的!”
“尺宿你?”夏劫捂著自己的腹部,難以置信的看著尺宿,不斷的搖頭,他不信她會下這樣的手。
“我不殺你,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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