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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目光下,馮豐只好儘量將身子蜷縮在水裡,出來也不是,不出來也不是,心裡暗罵這衰人真是個色狼,就這樣杵在這裡,自己怎麼好穿衣服?真是倒黴透頂,竟然被一個
陌生男人看光光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池裡的水霧氤氳裡,馮豐偷眼看去,他的目光,這個,真是越來越“可怕”!再看下去,問題就大條了,她想了想,終於鼓起勇氣想打破僵局:“皇上,您先
出去吧……”
皇帝的眼裡浮起比剛才進來時候更深刻的怒氣,這個女人怎麼越來越古怪了?她居然敢一再叫自己出去?她莫非病糊塗了,忘記了自己是在跟誰說話了?可是,看她的樣子,臉色
紅彤彤的,並不像已經病入膏肓的樣子啊。
他沉聲道:“你叫我出去?”
郎心如鐵妾如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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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豐心裡一陣恐懼,忽然記起自己不過是一個失寵的昭儀,而且還是他的名正言順的“妃子”!現在是在他家的地盤,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哪裡還敢繼續堅持?見他怒氣衝衝
的樣子,她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只更深地將身子蜷縮在水裡。
她那副驚惶的樣子看在他眼裡,他簡直不知該意外還是憤怒,只道:“出來!”
這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嚴厲!馮豐惶恐地抬起頭,卻又飛快地低下來,他叫自己出去?就這樣赤身裸體水淋淋地出去?她依舊蜷縮在水裡,手一抖,那支淡黃|色的有著觸鬚的花苞一
下掉在了水裡。
她的胸前忽然變得毫無遮擋,正是玉峰初露的時候,淡淡水波盪漾裡,幾片粉紅色的花瓣飄來,其中幾瓣恰到好處地貼在了她的玉峰上。
這半遮半掩的情景看起來竟是如此華麗而陌生的誘惑,他喉頭一緊,忽然如此清晰地記起,浴池裡這個女子正是自己曾經十分寵愛的女子,立刻柔聲道:“妙蓮,起來吧……”
他的聲音變得溫柔而曖昧,他甚至叫的不是“愛妃”而是馮昭儀的小名“妙蓮”!
馮豐暗道:難道今晚真的要落入魔掌?
慌亂之間,又逃避不得,她差點恨不得將頭也完全縮排水裡去。
他如此溫柔地叫自己的“愛妃”,卻見她不但不出來,身子還一個勁往水裡縮,幾乎連頭都快縮排去了。以前的馮昭儀決不是這樣的。他心裡十分奇怪,忽然蹲下身子,一伸手抓
住她的手就往上拉。
“不要……”
她掙扎,卻又不敢太過用力。如此,幾乎變成了半推半就,卻哪裡掙扎得脫?他傾斜了身子,雙手用力,生生將她從池子裡拽了上來,也不管其他,一把抱住她就往旁邊那張床一
般的浴臺走去。
身子溼淋淋地躺在浴臺上,只覺得一陣冰涼。馮豐她見他眼睛裡那種越來越異樣的火焰,嚇得緊緊捂住自己的胸部,全身哆嗦。直罵,是誰那麼缺德設計瞭如此方便“淫蕩”的浴
()
臺?真是荒淫暴虐啊。
郎心如鐵妾如蘿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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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哪裡知道她想那麼多?他君臨天下多年,宮裡的女人無不對他恭恭敬敬,無不用盡手段希望得到“侍寢”的機會,而且在侍寢的時候,那些女人都得小心翼翼地討好、百般柔
順嫵媚地為他寬衣解帶。以前的馮昭儀儘管風情出眾,但是也是這些女人之中的一員,常常花費很多心思化妝打扮,以求得更多侍寢的機會,如今倒好,那麼風情浪漫的一個女人
,一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第一次遇到反抗,他不僅不生氣,反倒來了異樣的興趣和興奮,他隨手抓了一條浴袍,胡亂將她擦拭乾淨,然後,將浴袍扔在一邊,立刻俯身下來抱住了她。
馮豐再白痴也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男人真是可怕的動物,剛剛還怒氣衝衝,不知想來責備馮昭儀什麼,可是,見了馮昭儀在水裡的身子,情慾上來,似乎什麼都忘了,竟然不管不
顧就要親熱起來。
他不管不顧,她可不能不管不顧啊。她在21世紀雖然已經22歲了,可是隻談過一次戀愛,而且尚處於牽手階段,就被所謂的“好友”撬了牆角,跟那個男人分了手。可不能一到古
代就莫明其妙地被一個男人OOXX了,於自己來說,他還是完全的陌生人啊。她雖然並不堅持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但總不能就這樣莫明其妙地失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