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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證據？我們難道不是證據？我們是活生生的證人！”她的情緒十分激動，雙眼幾乎要冒出火來，“他害了這麼多人，難道就可以躲起來逍遙法外？”

“那我們能怎麼力？”

“說實話！把這一切都告訴警察。”

李歡沒有做聲。

“我一定要說實話，只有這樣，才能揭露葉霈的陰謀。哪怕被關押起來再次被研究，也決不能讓葉霈為所欲為。否則，那麼多人就白白死了。”

李歡暗歎一聲，只說：“好吧，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援你就是了。”

她依舊氣鼓鼓的，只託著腮幫子，一味沉思，要如何才能行之有效地抓住葉霈。

夜己經完全黑了下去，病房裡的燈光十分柔和。

晚飯很豐盛，馮豐目前只能喝點牛奶、粥點；李歡也看得懨懨的，但卻格外精神，拿起筷子又放下：“馮豐，醫院裡待著真沒勁，我們乾脆明天就出院吧？”

她狐疑地看看他的腿：“你還是瘸子呢，行麼？”

“反正也不是很嚴重，回家休養起就行了，呆在醫院裡，沒病都要悶出病來。”

“不行，傷筋動骨一百天，你得養著，不能留下什麼後遺症。”

“出去我給你做筍子炒鮮蝦？”

“你賄賂我也沒用，不行，等葉嘉來你問問他…　…　”

“葉嘉又不是外科醫生。”

何況這傢伙悶悶地，早已宣告自己好幾天都不會來的。

“那你問你的主治醫生。”

“切，關醫生什麼事？他同不同意，我都會出院…　…　我原是在醫院陪你，現在我們都好了，呆在這裡沒勁透了，外面大好天地。……”

馮豐翻翻白眼，他討價還價：“那再住兩天？”

“哼，複查了再說。”

儘管在出院問題上，兩人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李歡依舊很是高興，忽然又覺得飯菜看起來都不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他很少好好吃飯，也從未覺得飯菜有什麼可口的，每

天孤零零一個人在病房裡吃飯時，老是幻想著某一天，她奇蹟般地站起來，嘰嘰喳喳地說話，一起吃飯。如今，這一幕就在眼前，如何不歡喜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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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他長久的注視，她的臉紅起來：“喂，你吃飯就吃飯，幹嘛看我？”

他端著飯碗，笑嘻嘻地，二話不說就開始吃飯，像個傻小子一般。吃了幾口，他又忍不住抬起頭，想起她曾經說的那些話：“李歡，只要還能活著出去，我就嫁給你”一一這話，還作數麼？

他待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