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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如果只是吃呀穿呀的,太凡俗了,沒有愛情它特別的地方。」
「喔。」好前衛的思想。「這是泥果子餡的,跟我昨天吃的泥果子卻不一樣。姊,你真的都不吃嗎?」
「我怕世欽哥生氣。」
「不會啦,他才沒那麼小度量。」
「可我總覺得他看起來好嚴肅,像是連一粒灰塵都會惹他不高興。」
「他只是皺眉頭皺慣了,沒有不高興。」這次要吃什麼形的呢?呵。
「喜棠,你覺得世方哥適合我嗎?」
「他還沒對你死心呀?」夜宴那天,他就想選姊姊做新娘,現在聯姻的名目沒了,他居然照樣鍥而不捨。「我就奇怪,他為什麼極力建議你跟我們一起南下。說什麼姊妹相伴好有個照應,原來是他自己想親近你。」
「瑪法也一直關照我,對他多下點功夫。」這個老祖父,頑強得令人佩服。「他愈是這麼關照,我愈是對世方哥沒興趣。」
「太凡俗了?」哇,這顆好苦。
「何止凡俗,簡直汙穢。」沒有愛情,只有利益。「我才不要一椿像買賣似的廉價婚姻,把自己弄得像個商品。」
喜棠猝然梗到,登時暴咳連連。
「怎麼了,又要吐了嗎?」嚇得喜柔快快找盆子。
「沒……咳咳!」慢慢呼吸,慢慢呼吸,穩下來。
「喜棠?」她怯怯觀望。「還好嗎?」
如果她和世欽像樁廉價婚姻,那世欽可買到瑕疵品了。「毛病真多……」
「快躺回去,我去叫醫生過來!」這樣下去不行的。
「不用,我睡一會就好。」咳到累斃了。
「可是你臉色很難看……」
漸漸地,她由假裝聽不見,昏沉得真的聽不見。
她不喜歡姊姊方才的話,太刺耳,太像她和世欽的狀況。不過這種事愈想愈令人發毛,不如睡覺,睡著了就什麼都不必知道。
世欽家和她家說是世交,其實舊仇一大堆,早想藉機徹底翻臉。只有搞不懂狀況的太爺,還在妄想拉攏小輩,好替落敗的家業找到黃金靠山,繼續奢華一百年。
世欽何其精明,一定早看穿這點。她是無所謂啦,只是遺憾世欽因此對她好像更加反感。哎,虧她還挺喜歡世欽的,這下情路可坎坷了。
偏她這會子又病得七葷八素……
她跟世欽的八字好像不太合。不要緊,等她睡飽一點,再來想法子勸他回頭是岸。 畢竟他們這輩子都得一起過,他早點認命,快快喜歡上她,日子才會好過。
世欽為什麼捱到了二十六才成親……
他好帥喔。好看到天下其他男人全成了鹹菜乾……
她一邊昏睡,一邊傻笑。窩在她懷裡的大妞妞突然搖起尾巴,接著便被一雙大手悄聲抱起。大手輕撫熟睡的臉蛋,像在測她有無發燒,又像細膩的疼惜。發覺到她身上和薄毯上有著大片糖水溼漬,不禁逸出長長的輕嘆。
大手慎重而細心地為她重新換上乾爽的衣物。更替之際,她忽然舒懶地翻身仰躺,嬌憨夢囈,大方展現撩人媚態。
輕軟的中衣掩不住她姣好的同體,服貼地順著她的每一寸曲線起伏。最讓人口乾舌燥的,莫過於她微啟的豔潤紅唇。豐盈小巧,柔軟晶瑩,誘人品嚐。
吮啄她,像親吻花瓣。嬌嫩的觸感,芬芳的氣息,柔弱的回應,彷佛盛不住太沉重的熱情。
這一吻,本來只欲蜻蜓點水地小啄一番,但回神之際,嬌慵的睡美人早已衣衫凌亂,雙頰緋紅,虛喘連連。 暴露的雪白身軀在窗外閃掠的陽光拂耀下,如象牙般細緻,透著溫潤光澤。嬌柔的|乳峰在大掌不住的擠揉下,無助地繃著粉紅珠玉,任粗糙的拇指忘情挑弄。
這是他等待已久的新娘,但醉酒那日的糾纏,他卻難以拼湊出完整印象。
他依稀記得這盈滿手心的飽滿ru房,卻不記得如此滑膩的膚觸。他彷彿曾舔吮這纖弱的雪色頸項,卻似乎不曾引發如此甜美的輕吟。
他究竟真的碰過她了,還是夢見自己曾與她雲雨?
悶窒難耐的睡娃,不安地咕噥起來,似醒非醒地微蜷雙臂,像個小嬰孩,嬌嫩可欺。
蹂躪她!直接扳開她雙腿,盡情放蕩一常
突來的狂野念頭與遠處隱隱的人聲,將現實與幻境交錯一氣。耀眼的陽光驟然閃過樹林,一陣一陣地刺入眼簾,一片星花,白熟而目眩。
人聲由此步入彼,往另一方向遠去。而車廂內,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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