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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她飽滿的雙ru,僅僅矚目,就美得令他心馳神蕩。
喜棠被他瞪得無地自容,狼狽地伸手掩往他的凝眸,卻遭他反制,被他伸長的雙臂箝釘往她頭頂上方,讓嬌豔的同體拱起撩人的姿態,更加突顯雙ru的渾圓豐碩。
「你放手啦!」小臉急得漲紅,欲哭無淚。
「誰教你不給我看。」
「哪有人會用看的!」用做的不就夠了?「世欽,快點放……」
她駭然抽息,沒想到他會同時在內從事顛覆。
他難得一笑,笑得甚是狂傲,充滿男性的滿足,拿他的陽剛展現昨夜未曾顯露的另一項真功夫,逼得她急遽起伏。
這樣太可恥了,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比起昨夜,更教她驚恐。
「把被子還我啦!」
「你、作、夢。」
羞憤以及激|情,將雪色玉體染上薄暈,粉豔嫵媚,燃起他更深邃的烈火。
他百無禁忌地施展各樣手段,讓她無暇思索光天暴露的問題,忙著應付他的諸般捉弄。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公然展現那麼浪蕩的身姿,更沒想到自己會被逼出那麼低階的懇求,更沒想到會發出那麼不堪入耳的歡愉。
「喂,張口。」
一隻巨掌箝住她咬緊下唇的臉蛋,勒索他應該享有的放肆嬌吟。
她才不服。都已經丟臉丟到骨子裡了,她非得掙回些許尊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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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地,世欽不逼她了,很溫和地鬆手撫往她肩頭,揉摩那份細膩。
他居然願意順從她的意見!喜棠喜出望外,詫異地凝視正躺在她騎騁之下的乖貓。可惜,她樂得太早。肩上的大掌使勁一握,便成為有力的箝制,壓迫她承受他的強力衝刺。天真的女騎手頓時驚叫,十指抓住她身下的胸膛,結果只替自己得到更狂暴的回應。
這整棟飯店沒被她叫垮,足見結構還挺牢靠的。
只是他倆綿延不絕的烈火,也差不多快把這頂層給燒了。
喜棠投降。
她癱在浴缸裡奄奄一息,感嘆為人妻,太不易。 怪了,以前在老家也沒聽聞會這樣的,多半空閨冷落,閒得很。這是世欽太反常呢,還是留過洋的都比較禽獸?
不過,這還是成親後第一次這麼安心地跟他死賴在一塊兒。平常家中人多事多顧忌多,爭執鬥氣也多,都沒辦法和他好好兒獨處。
他這趟安排,還真是跟她心有靈犀一點通。呵!
「泡夠了沒?快出來穿衣服。」他不耐煩地踱到門前輕叩。
她累到連回話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伸長雙手,可憐兮兮地討抱。
世欽無可奈何,一臉不悅卻心滿意足地上前伺候。
衣裳是他趁喜棠入浴時叫人送上來的。珠色洋裝,歐洲新款,由裡到外,一應俱全。 光是胸衣,就教她看傻了眼。
「這是什麼鬼東西?」
「穿上就曉得。」他冷淡卻又周到地親手服侍,不想讓任何外人瓜分他倆獨處的寶貴時光。
「等一下!這個衣服太——噢!」
他環扣一拉上,勒得她差點斷氣。矜貴的酥胸,從未遭此折騰,在緊湊的兩窪空間裡,盈挺出大半豐|乳,緊張聳動。
「這是什麼下流無恥的怪玩意兒?」
「顯然我太小看你。」尺寸不符。但,效果驚人。「手伸起來,我才能給你套上襯衣。」
「我才不要穿!」她受夠了。
「是嗎?我也很贊成你不要穿。」
這話曖昧得教她坐立難安。世欽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人前傲岸,人後冷著一張臉卻什麼話都講得出來,什麼事也做得出來。
驀地,一團陰影籠上心頭。
「你好像很習慣跟女人接觸。」她乖乖著衣,竊竊刺探。
「哪家少爺房裡會沒女人伺候。」
「只有這樣嗎?」
他沉默地替她自華服內撩出柔細長髮,半晌後才冷冷低吟,「我荒唐過。」
「喔。」她心涼了一半。但她知道,這已經是他回答的底限了,不能再問。
這下子,心中壓著的巨大疑惑,比身上時髦的衣裝更令她感到緊迫。
世欽反倒似乎心情不錯,親自推來餐車,一一上桌布陣。暖煦宜人的午後,他倆盛裝優雅地享用第一餐。開敞的大窗,拂來晴風,有陽光的氣息,以及高樓之下遙遠的喧囂。廳裡一角的唱機,兜轉著淡淡的西方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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