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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我這哥哥像誰,幹什麼不好偏偏喜歡當鐵匠,還和你一起弄些奇形怪狀的東西。沒準你們在一起還真的有話題。”
堂堂大將軍的兒子喜歡打鐵,這算是哪門子的怪癖啊。想到這許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好奇的問:“那他還沒成親啊?”
紀欣月滿面憂愁的點了點頭,語氣很是無奈的說:“你外公也總是在愁這事,倒不是說人家看不上。只不過每次一提到這事的時候你舅舅都會跑掉,總不能硬押著他去洞房吧!”說完連連的唉聲嘆氣,雖然自己已經嫁為人妻,但也在為自家的香火發愁著。
哪不能啊,許平偷笑了一下且,心想這事要是我來辦的話太簡單了。給他喂大把的春藥再找幾個妞扒光了衣服關在一起,老子就不信他還跑得到哪去,不過話說不會因為是不舉才不敢碰女人的吧!這樣的話就有些難辦了。
見母親秀美的容顏上遍佈的盡是愁雲,許平也知道這年頭的思想。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再看看老孃一臉的深意,就知道她除了在發愁那個怪癖舅舅的事以外,其實也是在提醒自己趕緊也生個兒子。
剛想說幾句話安慰一下的時候,許平還沒來得及開口,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炸雷一樣的聲音,混重有力的大笑,震得人耳朵都有些發疼了:
“哈哈,乖女兒。老爹來看你了!”
許平感覺耳朵都在嗡嗡作疼,這哪是人的聲音啊,簡直就是海警警報。紀欣月也是被這聲音吼得腦子有些迷糊,回過神來滿面的嗔怪。許平納悶的回頭一看一個面色紅潤面帶笑容的老人正爽朗的笑著朝這裡走來。
老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鶴髮童顏。走起路來風塵僕僕,每一步塌在地上都特別的有力量,雖然身著普通的華服但也讓人感覺特別的威嚴。許平甚至可以感覺到這具看起來已經不年輕的軀體下隱藏著不知道積攢了多少年的殺氣,無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勢證明他已經快到地品的境界了。儘管自己已經是地品下級,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平本能的覺得和眼前這個爭戰沙場的老人打起來的話自己還是沒多少勝算。
老人看許平一直打量著自己,也不禁回眼一看頓時眼前一亮。眼前一身白衣的少年面如白玉,沉靜之中又略顯猖狂,雖然隱藏的很深但還是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種對一切都不顧一屑的高傲,俊美異常的臉上隱約有自己女兒的影子,一邊走過來一邊爽朗的大笑起來:“好好,我老紀家的外孫果然是個人中龍鳳。”
紀欣月趕緊起身笑著迎著了上去,語氣略帶幾分撒嬌的嗔怪著:“爹,不是我愛嘮叨,你怎麼總是就沒個形,也不知道控制一下自己的大嗓門,女兒都差點被您嚇死了。”
紀鎮剛笑呵呵的坐了下來,眼裡盡是疼愛的看著這個母儀天下,卻不能經常陪伴自己的女兒,臉上一副老實的模樣,故作古怪的說:“知道了,真是的。這女人啊,一生完孩子怎麼就那麼羅嗦呢。我記得你以前可沒這麼多話!”
紀欣月臉紅了紅,嬌羞的俏臉儼然就像個二八少女一樣,嬌滴滴的白了紀鎮剛一眼,語氣嗲嗲的說:“爹,您胡說什麼呢!”
“是是,爹在胡說!”紀鎮剛一副我錯了的模樣,眼睛裡盡是疼愛,對於女兒的撒嬌那是樂在其中啊。
許平也回過神來,剛才和外公短短的接觸心裡好像隱約想到了什麼又卻抓不著,見外公現在正坐在石椅上笑咪咪的看著自己,趕緊起身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的說:“孫兒元平拜見外公,外公真是老當益壯啊。”
紀鎮剛一副不屑的樣子笑了笑,語氣頑皮的說:“少來,你這猴崽子在京城的時候就古怪得出名,居然在老子面前裝起斯文了。是不是被你老爹那傢伙教壞了,我可告訴你做男人不能那麼死板,而且老子也不喜歡這這一套。”
許平嘿嘿的笑了笑,敢情這個外公也是個性情中人,整一個就是個老頑童嘛!也就不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禮節了,坐下來後壞笑著說:“我這是先禮後兵,等以後你被我禍害的時候就會懷念我現在的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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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鎮剛翻起老眼白了許平一下,語氣十分自豪的說:“切,就你這樣的。老子我當年為害一方,禍害四鄰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呢?想當年我……”
話還沒說完,紀欣月害怕從他沒遮攔的嘴裡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趕緊倒了一杯茶後有點撒嬌的嗔道:“爹,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下!小妹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紀鎮剛滿意的喝了一口女兒倒的茶後才樂呵呵的說:“你小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一路上過來少不了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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