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第4/4 頁)
”
我穿好衣服,坐在火堆旁,斯位元隔著火焰遞給我一條叉在棍棒上的魚。我狠狠地咬了一口,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同時默默地打量著斯位元·阿拉姆,拿不準到底該怎樣對待他。
“想要一點土豆酒把它衝下去嗎?”斯位元問。
“我不要。”哈克特提醒我說,“我試著喝一點兒……眼淚都出來了。”
“那我也就算了。”我說。哈克特對酒精的耐受力很強,幾乎可以喝所有的酒。如果這種土豆酒把他都弄得眼淚汪汪的,那還不把我的腦袋連根拔了。
“你呀,喝吧。”斯位元一邊慫恿我一邊遞給我一個裝滿了清澈液體的水壺,“它可能會瞎了你的眼睛,但不會要你的命。它會讓你的胸口長出毛的!”
“我已經都毛乎乎的了。”我格格地笑著說,然後探身向前,用胳膊肘把酒壺推倒了一邊,“我不想沒有禮貌,斯位元,但我還是想問清楚你是誰,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斯位元聽了這個問題哈哈大笑。“這也是這傢伙問的問題,他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他一邊說一邊用大拇指指了指哈克特,“這兩天我已經把我的事情都跟他說了——對一個五六年來沒說過一句話的人來說算是說海了去了!——我不想再從頭到尾說一遍,那就長話短說,簡單地說一點兒吧。”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斯位元曾是遠東地區的一個海盜。儘管當時海盜已經是一門“垂死的藝術”(他是這麼說的),不過二戰的時候,仍然有一些海盜在海面上游弋,襲擊其他船隻,搶奪它們的財物。斯位元在海軍中服了普普通通的軍役之後(他說他是在海上,不過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好像有什麼秘密,於是我有一種感覺,他說的不是老實話),他才發現自己是在一艘海盜船上幹活。“那艘船的名字叫做賤民的王子號。”他眉開眼笑,驕傲地說,“一艘不錯的船,雖然不大,但是很快。我們一到哪兒,就是哪兒的報復。”
斯位元所幹的活兒就是把人從大海里撈上來,因為海盜一上船,船上的人就會跳進海里。“我們不想把他們丟在海里的原因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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