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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高中,草兒回到村裡了,分手那天他鄭重送給草兒一個筆記本,寫了些不著邊際的催人上進的話。草兒哭得眼睛都腫了,卻還是沒說出什麼來。
回到宿舍老四海便將小和尚狠狠訓斥了一通,致使三個月內它都沒抬起頭來。高二時他聽說草兒和同村的一個青年結婚了,老四海想像著那頭公豬趴在草兒身上的情景,是越想越生氣。晚上想這事便氣得受不了了,老四海在同學們都在熟睡的時候,乾脆在被窩裡把褲衩脫了,任小和尚在想像中肆意馳騁。
寫到這兒,老四海知道自己錯了,草兒與他光著睡覺的習慣有關,但與他的行騙經歷無關。看來這個開頭不大成功,對,既然不是草兒的事,那就應該是花兒的事了。
這本書應該從老四海上大學的時候寫起,開頭是這樣的:
學中文的老四海並不是書呆子。
花兒是老四海的大學同學,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都是發情的公狼,見了母狼就吐舌頭,老四海那年正好二十,風華正茂,各項身體功能都處於最佳時期。花兒和老四海是老鄉,區別是她家住在省城,父母是幹部,老四海則家在農村,爹媽是賣苦力的農民。花兒並不漂亮,太瘦了。看見她,老四海常常想村裡的一個老大媽。村裡的女人夏天都喜歡光著膀子,那個大媽就住在他家的隔壁,是前年死的。大媽的最大特點就是瘦,瘦得都出了奇了。夏天她一出來,街上就像多了張搓板似的。人像搓板也就罷了,可氣的是搓板上還按著兩顆按釘,兩顆按釘居然還是生了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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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的成績一般,對課本上的知識一概沒興趣,但她的旱冰滑得特別好,全校有名。
旱冰鞋是大城市的孩子們才可能擁有的玩意兒,花兒自己就有一雙,據說還是進口的。每天中午她都在操場上操練幾圈兒,那樣子如一隻上下翻滾的柳木棍。有一次老四海路過操場時,只看了一眼就被這東西吸引住了。由於他沒見過這種玩意兒,便傻子一樣坐旁邊觀察起來。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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