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1/4 頁)
我開了床頭燈,扭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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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亮起後,他迅速地偏過了頭去,我只能看見他小半個側臉。可是我依舊看見了他泛紅的眼眶。他的胸部急促地起伏著,嘴裡卻壓抑著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天花板。我看著他的側臉,他的嘴抿得很緊,纖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眼睛裡有東西在閃爍。
我輕輕地坐起身,跨坐到他的身上,握住他依舊堅挺的小小遠,送入了自己的身體。
葉思遠皺著眉頭看我,我對他微笑,身子開始動起來,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小小遠在我溫暖溼潤的身體包圍下,狀態越來越好。我的手撫上他的身體,手指在他胸前的敏感點畫著圈圈,我撩撥著他的情緒,使盡渾身解數,只求能令他重新振作起來。
葉思遠的激|情終於被我點燃,他向著我抬起殘留不多的手臂,短小的殘肢輕微地晃動著,他叫著我的名字:“小桔……小桔!抱我!”
我俯下身去,緊緊地擁住他翻了個身,讓他又一次伏在了我的身上。
我說:“思遠,你是最棒的!”
他吼了一聲,身體開始劇烈地動起來,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滑落,我閉上眼,手指狠狠地抓撓著他背上的面板。
順著他的背漸漸往上,掠過他清晰的肩胛骨,我撫到他的肩膀,又順著肩膀,摸到了他的雙臂殘肢。
我將它們牢牢地握在手裡,手指摩挲著它們的末端,體會著那薄薄的皮肉裡包裹著的短小骨頭,我突然大聲地哭了起來。
葉思遠身子一滯,他的腦袋埋在我的肩窩裡,我們都看不見彼此,我嚎啕大哭,發洩著一天來所有的心酸和委屈,為自己,更是為他。
我大聲地喊:“不要停!不要停!不要管我!葉思遠!不要管我!不要停!”
他“唔”了一聲,更加猛烈地律動了起來,我的雙腿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身,卻一直沒有停下哭泣。
在我悲慟的哭喊聲中,葉思遠達到了高潮,但我們一直都沒有分開彼此的身體,我真想就這樣和他一直緊密相連,用人類最最原始的本能,永遠永遠地連在一起。
撫著葉思遠汗津津的身體,我腦袋裡起了一個荒唐的念頭。
讓我們,就這樣入土吧!
我死而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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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葉思遠一起搭航班回H市,我們商量後決定,我先回家,他再回D市收拾些行李回來陪我。
是的,我不敢去D市,因為那些照片的事,我不敢和他的父母見面。
但是我們必須要在一起,最後的一個月,我們必須要在一起!
我們沒有打計程車去省會機場,而是坐了大巴,到了那邊再打車去轉機場大巴,期間要經歷數次買票、上車、下車、付錢。可想而知,對葉思遠來說,這些都是很難獨自完成的。只是有我在他身邊,他顯得安心了許多,一路上喝水、檢票,系安全帶、脫卸揹包都由我來幫他做。
他總是安靜地低著頭看我做事,只是去公共洗手間上廁所,他還是堅持自己來,雖然時間會比較久,可我知道,這一趟出行他已經受了足夠多的挫折,能自己完成的事,他一定想自己做。
一直到下午,我們才到達機場。
我是第一次坐飛機,對於換登機牌、過安檢、登機等事項完全不懂,都是在葉思遠的指導下完成。經歷了一遍登機流程,我才明白他一個人來P市需要經過多少難關。
他是怎麼換的登機牌?是曹叔叔幫忙的吧。
過安檢時,他是怎麼做的呢?放下包、背上包,有人幫他嗎?遞還身份證和登機牌,他是用嘴咬?還是用腳拿?
登機時,他是不是要用嘴咬著登機牌上機?
坐在飛機上,那麼狹窄的座位,誰幫他系的安全帶?誰幫他放行李?他能自己吃東西、喝水嗎?要上洗手間怎麼辦?他一定是憋著的。
坐擺渡車時,他有座位嗎?他沒有辦法扶住扶手,如何在晃動的車廂裡站穩?
下機後,誰幫他揹包?走出機場,他打出粗車會不會不方便?有沒有計程車司機看到他的身體後,拒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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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有沒有人在背後對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他是怎麼在這些目光中,一個人,揹著包,來到我身邊的?
我不能想,一點兒也不能想。我真的好慶幸自己在他身邊啊!葉思遠看起來坦然了許多,情緒已經和平時一樣了。在賓館自助餐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