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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濃烈且又灼熱的稠液,燙得溫苓頻頻抽搐!
靜默了一會,濃稠的種子早已激噴射入花|穴完畢,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Rou棍停放在女人溫暖的內壁裡頭不動,他捨不得離開那,他喜歡感受著那裡緊緊裹住自己的悸動。
直至雙手有點吃力,杜海衡才打橫抱起癱軟了的溫苓到浴室沖洗,看著女人紅腫不堪的|穴口沾滿了白色的黏液,纖腰上還有自己的手指印,汗溼的頭髮凌亂地貼在她那嬌美的小臉上,樣子有點慘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細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給自己衝了個澡,吹乾倆人的頭髮後才發現這個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進入夢鄉。杜海衡寵溺地摸了下溫苓滑嫩的臉頰摟她入懷,內心感觸良多。
這麼長一段時間,宛如南柯一夢,自己是打了場糊里糊塗、不知所為的亂仗,在抉擇中間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不敵情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有心的溫暖,有愛的感覺,有火山爆發似的激|情,有淋漓盡致的暢快感,有心靈肉體都不空虛的滿足感。呵呵,事實證明,理性是永遠鬥不過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賢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還有他一個大男人在,何必傷腦的去計較這些能改變的東西呢?
現在,能重新擁有就很滿足,很滿足了!
女人與男人的戰爭二十五
和煦的陽光灑進室內,又是個嶄新的一天。溫苓撫著額頭細細呻吟,頭好疼啊,唔,身體還有種久違的酸楚感,像是……
她頭一轉,天殺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麼可以放縱自己呢,怎麼可以再給這男的機會奚落自己,傷害自己呢!看著還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溫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發,抬腿使勁一蹬,男人“砰”的一聲掉下了床。
十秒過後,杜海衡臉色鐵青的爬起來,口氣陰森:“你這個女人,找打?”
溫苓撈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赤裸的男人,“你孃的,你才欠打,搞清楚這是我家,這是我的床,你有什麼資格躺在這裡?”
杜海衡耙了耙頭髮重新爬上床,一把扯過女人壓在身下,溫苓雙腿一軟一陣天旋轉眼又處於弱勢,“你孃的給我滾下來!”
“哦,原來沒刷牙,怪不得嘴巴那麼臭!”男人抬手揮了揮空氣。
“你才臭。”女人氣結,感覺腦子湧進一股熱血。
杜海衡撥開她散亂在兩頰的頭髮,拉過被子蓋回彼此身上,“一大早怎麼那麼大火氣,要不要運動一下去去火?”
“運動你個頭啊,重死了,你給我下去,下去啊!不要壓著我啦!”溫苓實在受不了他那個陌生又礙眼的無賴樣,逼的她沒一絲理智可以正常與他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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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還要再睡一會,昨晚累著了!”
“好,你睡,給你睡,都給你……”溫苓使盡全力地推開男人,翻下床拉開衣櫃拿出一套衣服火速地衝進浴室。
“哎,小苓,一大早火氣那麼旺真的不好!”杜海衡側著身體單手支著腦袋悠哉悠哉的說道。
“關你屁事!”浴室門被“!啷”一聲甩上。
還不到十分鍾,女人已經神速地整理好自己,看也沒看還躺在床上的男人一眼,甩開門出了臥室,看著客廳地板上凌亂地散佈著兩人的衣物,她洩恨地亂踩一通,直至踩的有點頭暈,才抓起被遺落在門邊的皮包咬牙切齒地衝了出去。
可笑至極,這是她的屋子,竟然是她狼狽逃走。
直到聽到大門“卡擦”一聲,杜海衡才意識到溫苓可能出門了,他迅速起床拉開房門,可屋子裡早已沒有她的身影。撿起地上的衣物扔進洗衣機,他回房找以前還留在這裡沒拿走的,可衣櫃裡找不到一樣屬於他的東西,難道全被扔了?他心存一絲希翼的翻遍屋子裡每個角落,真的,屬於他的大小物件全都沒有了,甚至是他吃飯用的碗筷,都消失在這個屋子裡,無影無蹤了,只有玄關處的櫃子裡有兩雙已經拆封了的男士拖鞋,但不是他以前穿的,估計是為了待客吧。
杜海衡無奈地撿回洗衣機的衣服穿了回去,整理整齊後就離開了女人的住處,心想著晚上再來,給她點時間,反正他不急,她的身體乾澀緊窒,說明離開他後沒有別的男人,她的家裡沒有其他男人的東西,說明她的世界只被他入侵過,也許那幾次看到的老外只是單純的朋友關係吧!
只是這一等,竟然等了五天,杜海衡在女人家樓下每晚呆到一點,看她家總是黑燈瞎火的,就知道她肯定是有心躲避自己,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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