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1/4 頁)
不看白不看唄。。。。。。
就好比某大掌櫃如今在外邊兒看見了哪個模樣標誌的小媳婦,也還是會忍不住在人家胸脯和屁股上瞟上兩眼,還特心虛地跟小鳳兒解釋:“老子反正又摸不著,老子還不能看幾眼麼!”
息棧也懶得介意大掌櫃瞟女人。只要這廝沒有別的中意的男子就成,就不會威脅了小鳳凰“內當家”的江湖地位。
眼鏡參謀長握著大掌櫃的兩隻手,狠命地搖晃了很久,鼻子一抽一抽得,那個感動勁兒就別提了,把大掌櫃窘得也快跟著抽抽了。
完後又抓住息棧的兩隻手,玩兒命地搖晃,眼中含著熱淚,嘴唇哆哆嗦嗦:“小同志,這次多虧了你,救了柳師長和我們這麼多同志的性命。工農紅軍感謝你為革命事業做出的偉大的、卓越的貢獻!”
息棧被這人搞得很不好意思,尤其很不習慣紅匪軍待人接物的禮節,不明白這些人為何如此喜歡握手,動不動就抓別人的手。小鳳兒很不習慣與除了自家男人之外的任何人存有肢體接觸,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
美鳳凰的小翅膀兒和小爪爪也是很金貴的,能隨便讓你們摸來摸去的麼!
大掌櫃吩咐騰出幾間大號的窯洞和巖洞來,讓落難的幾百個紅匪軍頭目和夥計在野馬山暫住。
綹子裡殺雞宰羊,招待紅匪軍。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不許拿老百姓一針一線”的破規矩了,用某大掌櫃的話講,貴重軍火你都管俺借了,幾口飯老子還管不起你的!
後來發現,他孃的,真管不起!
因為這幫紅匪夥計他媽的忒能吃了,都是餓死鬼投胎一般!
坐在飯桌上還都一副賊痛苦、賊不情願的表情模樣,估摸是覺得自己白吃了老百姓家的飯菜,觸犯了三大紀律,違反了這個“思想”那個“主義”。可是拿起筷子來就停不住嘴,狼吞虎嚥,連咀嚼都顧不上,就直上直下地往嘴裡填。
潘五爺指揮廚子造飯都造不過來,內當家也下廚幫忙。
紅燒狍肉山藥蛋,生炒香菇土雞塊,黃燜燒酒野香兔,清燉油菜豆腐盅,生生地讓紅匪軍夥計們覺得,在野馬山上當土匪,這過得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分明就是黨奮鬥了這麼多年,所要實現的共產主義和諧世界吶!
紅匪軍的這一支殘部,就只有許軍團長尚自下落不明。大掌櫃撒出去了“照局”的,“插千”的,都沒有探到紅匪軍有哪個姓許的大官流落到民間,或是被官軍抓了。
眼鏡參謀長用手下夥計扛上山的一部電臺,給他們的陝甘寧綹子總部發了電報。
這幫紅匪軍逃亡路上竟然還揹著電臺不撒手。這玩意兒是個鐵箱子,看起來死沉死沉的,背在背上能累死一頭驢。息棧圍著研究了半天,也沒看明白這鐵箱子怎麼用,可是眼鏡參謀和他手下的通訊員鼓搗了鼓搗,就說收到了總部的“雞毛信”指示。
綹子總部讓他們想辦法繼續西進,進入新疆,打通跟老毛子的交通線,爭取獲得老毛子紅匪軍的支援。
大掌櫃暗自跟“四梁八柱”咂舌說:“你們瞧瞧人家紅匪軍,都已經走出中華民國的地界兒,跟洋人勾搭上了,什麼英吉利、法蘭西、鄂羅斯的。。。。。。你再看看咱這綹子,多少代了還一直窩在個祁連山裡,就沒出去過!”
慕紅雪笑道:“就是的!我說豐參謀長,您也給咱們綹子規劃規劃,尋一條出路吶!”
黑狍子興奮地叫喚:“咱哪天也拉大旗扯虎皮,拉上山底下幾個鎮子,揭竿起義啊!”
豐老四吹了吹小鬍子:“就你們這個覺悟。。。。。。人家就不叫起義,叫做‘革命’!”
紅匪軍的頭領們商量,打算出山繼續西進。大掌櫃勸他們多待一些時日,好歹等尕師長養好了傷再走。
恰在這一日,前山山腳下的步哨,抓到個奸細,裝扮舉止十分可疑,還打聽野馬山大掌櫃和二掌櫃在哪裡。
大掌櫃正在後山山坳裡遛馬。
二掌櫃正在南坡菜地裡挖山藥蛋。
那奸細被帶進後山的寨子,除掉矇住臉的黑布套子,一張瘦到骨骼嶙峋的臉,額頭和麵頰塗滿了黃泥和煤灰。身上穿得是兩張狍子皮,拿草繩給穿吧穿吧,一張皮捂住前心,另一張皮捂住後心。腳上布鞋的鞋底都爛掉了,拿蕁麻繩編的草鞋。
步哨說:“當家的,這人說自己是個羊倌,可你看他這樣兒哪像個羊倌啊!手裡拎了一根兒紅纓鞭子,可是他的羊呢?連一隻羊都沒有就敢冒充羊倌倌!這人在咱山底下轉悠,口令對不上,竟然還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