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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都明晰了,大夥奔走相告:你還不知道麼,咱們那個長得很俊的還沒娶媳婦的聯防隊息隊長,原來自己就是工程隊大隊長的媳婦!
胖大嬸這叫一個不樂意:“餓說息隊長啊,餓這還給你說了好幾家兒的姑娘呢!人家姑娘可樂意了,等著回話兒呢!你這是坑了餓哇你!餓胖嬸兒以後還咋個出去見人哇!”
全潼關城所有的黃花閨女,在那一天,心碎了。一顆又一顆碎掉的春心,隨著那滔滔的黃河水,奔流到海不復還。
剛從水裡撈出來時,息棧都已經無法走路,手腳蜷縮,身體的各處經脈都經受了劇烈的震盪和損傷。
在炕上躺了七八天,男人急得寸步不離地照看,又是端湯喂藥,又是拿熱水給小鳳兒擦洗身子,城防工地都丟下不管了,生怕這一錯眼的工夫,小鳳兒就走了,再也回不來了。
息棧後來身子骨恢復了一個多月才復原,卻仍然不敢過力地用劍出招。大掌櫃下了嚴令,不許他再上戰場,若再去拼命胡鬧,就讓豐參謀長代寫一封休書,休了他!這樣的威逼恐嚇,才算是讓小鳳凰徹底消停了。
此時的巖洞中鼾聲此起彼伏,月光盈盈如水。
只有七八米的山洞,塞進去七八個人,一溜排開。
夫夫兩口子擠在一起,睡在一張團花面兒破棉被下,四目咫尺相望。
大掌櫃在河沿邊兒整飭戰壕,忙碌了一天,倦極欲睡。息棧因為被趕出了戰場,如今聯防隊長徹底淪落為後勤隊長,在山溝裡窩著,陪大媽大嬸鄉親們聊天解悶,洗衣做飯,閒得他夜裡都睡不著覺!
黑漆漆的洞中,小鳳兒將男人的一條腿摟過來,夾在自己兩腿之間,那一隻肌肉結實的大腿“騎”在自己胯下,緩慢往復地磨蹭,兩隻眼可憐巴巴地望著人,還狠狠地眨巴了幾下,像一坨撒嬌乞食的小狗。
大掌櫃冷笑一聲:這才幾天啊,你小崽子又忍不住啦?!
小鳳兒的眼睫毛呼扇呼扇,衝男人拋了個媚眼兒,亮亮的眸子在羽睫下閃爍。舌尖快速舔溼自己的唇,身子向前蠕動幾寸,在被子下面固呦固呦得像一隻大蝦米,湊上腦袋,貼上大掌櫃的嘴唇,用自己的柔軟溼潤,將男人乾裂的唇一點一點弄得濡溼。
息棧定定地凝視大掌櫃的眼,眼波糾纏半晌,用口型說:我想你了。
大掌櫃狠狠地衝他翻了個白眼兒,知道這隻小鳳凰,不對,是很壯實、正當年、慾火旺盛燃燒的一頭大鳳凰,這個“想”字是什麼意思!
大掌櫃很無奈,咳咳,想當年老子像你這歲數的時候,可不就是,不搞個七八回合就捨不得下炕。。。。。。咳咳,老子真的很理解你這崽子現在,他孃的跟一頭餓狼一樣,每回見著俺就是那一臉風騷勾人的德性,狂扭小屁股,恨不得一天兩三趟地糾纏老子!
息棧輕手輕腳地將自己的褲子褪到大腿根兒,拉過男人的手,握住自己腰下火辣辣的一根長槍。槍已經高高地架起來,青筋腫脹,滾熱燙手。
男人的手指厚繭遍佈,掌心粗糙剌人,握住小鳳兒身上最細嫩的那幾寸面板上,在馬口套弄,颳得真有點兒疼。可是息棧喜歡,讓男人溫熱厚實的大手握在掌心,和自己握著的感覺完全不同,那種安穩踏實、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疼愛的感覺,是他心底對這男人最深刻的迷戀。
息棧緊緊抱住大掌櫃的脖頸,將自己的身體盡力後傾,騎在對方的胯上,長槍在男人愈加放肆地輾轉擼拽之下,活蹦亂跳得像一隻歡暢的兔子。
氣息難耐地逐漸粗重,極力地壓抑,繃持,不讓喉嚨中快樂的呻吟流出齒縫,驚擾到整間山洞中這些礙事兒的人。
十隻手指深深地探入男人的黑髮,發髭在指尖糾纏。汗溼,驚喘,息棧的兩條大腿猛得一夾,挺身往前一躥,兩塊臀瓣再抑制不住,騎到男人大腿上來回地磨蹭,一股強烈的快感從饃饃瓣子裡鑽入全身,熱騰騰的槍管子在男人掌心躥了起來,“突突”地開火噴射,噴了男人一身。
大掌櫃用口型大罵:孃的,小狼崽子長本事了!
小鳳兒呼吸急促,臉色鮮潤潮紅,身子舒服地摽在男人身上,捨不得撒手,撒嬌似的扭了扭屁股。
背後的某黑廝突然張口咕噥:“你奶奶個熊!”
息棧給驚得汗毛倒豎,一把抱住大掌櫃的腰,臉埋進男人的胸膛,不敢回頭看,一動不動地裝死,連呼吸都給憋回去了。
半晌,黑廝含含混混的咕噥聲又起:“奶奶的小鬼子。。。。。。看你黑爺爺切了你們的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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