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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口咬上了絲綢肚兜之下凸起的小點,用舌尖舔舐,牙齒細細研磨,撩撥得這水杏嚶聲嬌嗔。一隻大手伸進了褻褲之中,在兩腿之間輾轉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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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聲音這時響起:“你跟俺說說,為啥要上這山上來?”
女子鶯鶯呻吟,將臉埋進男人肩頭。
男人聲音炙熱,卻沒有絲毫波瀾:“說話,為啥要跟俺上山?”
女子微微睜開眼,擒上男人的嘴角:“唔,不跟掌櫃的您上山,哪裡還有別的活路可走……”
鎮三關的手指在那一點凸起上不斷研展,磨蹭,輕觸,挑逗,逗得女人春水潺潺,忍不住將自己的身子也隨著男人手指的節奏,一波一波地挺起,如同交合的動作。
低沉的聲音沒有絲毫顫動:“為啥就非要跟著俺?對你又有個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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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三關用指腹用力頂上那凸起的要命之處,頂得女人尖叫。
“跟老子說實話!”
“爺,爺,俺說實話……”水杏的聲音顫抖,死死攀著鎮三關的肩膀,“今日若是被那個姓陸的壞人捉了去,俺就得被人糟蹋死……您救了俺一命,俺是真心想跟著大掌櫃……”
“這也能算實話?”
水杏的臉憋得通紅,眼角迸出淚花,掙扎道:“真的……真是實話……爺不信俺麼,真的是實話……”
女子四隻手腳緊緊纏住男人的兩肋,嗚嗚咽咽地抽泣,似是有千種糾結,萬般委屈,嬌軀纏在那一根手指上,勻展,攪動,突然箍緊,劇烈抖動了數次,緩緩癱軟下去……
正月十五,元宵佳節。
一掛銀盤懸上遠山,千里輝光脈脈映雪。
慕紅雪在屋門口掛上了一盞小巧的花燈,燈芯旋轉,檀色的光暈透過蛋殼白的紗窗紙,盈淡地映著人臉,委婉地暖著人心。
息棧在廚房裡和了一坨江米白麵,又用擀麵杖細細地磨碎了一捧芝麻,加入煮沸的糖稀,調成香噴噴的芝麻糖餡兒。白麵包餡,用掌心搓出半笸籮的湯圓。白嫩嫩的小糰子煮了一大鍋,再兌上甜胚子裡的糟麥芽,點染幾顆枸杞,在稠白香濃的汁水中漂盪。
酒糟的香味兒一下子引出了幾頭餓狼,躥進廚房抄起碗舀走了半鍋。
息棧一腳踹上黑狍子的腳踝,將這廝踹飛,四仰八叉跌進屋角的菜筐。又拿手肘磕開劉二敢子,將那廝含在口裡的一枚熱糰子,直接磕進了食管,燙得那人伸著脖子直跳腳!
少年輕蔑地瞪了那二人一眼,搶了勺子舀了一大海碗熱呼呼的湯圓抱走。
“喂,喂,小劍客咋個不多做一些,這幾個軟乎乎的小白饃饃,哪夠俺們吃的?!”
息棧丟給那黑廝一個白眼:“你能吃到幾個還不夠?!……別搶我這碗,這不是給你的!”
“小劍客哇,你做的小饃饃咋就這麼好吃呢~~~!唉,你要是個小娘們兒就中了,手藝好,模樣又中看,帶著你出門還能防著路上吃票的,劫道兒的,要是個小娘們兒,老子保準娶了當媳婦!”
息棧端著一碗湯圓,慢悠悠地“路過”大掌櫃的屋門口。
抬眼卻見水杏姑娘從紅姑奶奶房裡出來,扭搭扭搭地去了掌櫃的屋,將一顆腦袋探進屋去,屁股和腿還擺在門框外邊兒搖晃著。女子跟屋裡邊兒的人嬌聲呱唧了半晌,最終是一閃身進去,將屋門“砰”一聲關牢了。
息棧瞥了一眼水杏的身影,默不作聲地端了湯圓回了自己屋。
那女人確是有便利,想什麼時候進掌櫃的屋,就什麼時候進;想賴著不走,就可以賴著不走;想在那兒過夜,只要男人不趕她走人,她就可以大大方方在那裡過夜。
但是自己就不行。
終究還是顧著這份臉面,又怕男人嫌惡。軟磨硬泡、搖尾乞憐的事情,他就做過那麼一遭,卻還是弄不清楚對方的心思。
一碗湯圓捧在掌心,揣在懷中晤著,卻還是耐不住天氣的寒涼,手掌不停地撫著碗,湯汁仍舊慢慢地在眼前冷掉。
靜靜地坐著,闔了雙眼,兩耳仔仔細細地聆聽二十步之外那間屋子中的動靜,一針一毫的聲響都沒有放過。
皮靴“啷啷”擲於地上……
棉襖大約是被扯掉了釦子……
女人的身體被侵入時的痛叫……
嬌媚的呻吟聲漸響,一浪高過一浪……
息棧輕輕解了皮襖,脫掉皮褲,躺進被窩,從床頭翻出藏著的那一頂裘皮帽子,摟進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