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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沒懷疑你能是細作!”
息棧扭過頭愣愣地看著男人:“那你懷疑我什麼?”
大掌櫃一臉妒火中燒:“老子只問你與那姓馬的有沒有私底下瞞著俺勾勾搭搭?!”
息棧到這會兒才明白,大掌櫃竟然懷疑他與外人私通。
對於息棧來說,他並不知曉男人今日大發雷霆其實就是吃醋了。“吃醋”這典故出自貞觀年間宰相房玄齡的那一枚妒妻,息棧生得太早,哪知道這一出。而大掌櫃這種沒念過幾本野史雜書的人,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覽群書,引經據典,這酸溜溜的滋味兒分明就是自內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櫃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媽的不爽,忍無可忍,終於爆發!
這事兒換了哪個爺們兒也不能爽啊!老子難得帶你個小羊羔子出了一趟遠門,赴了一個上檔次的宴席。這宴席上統共就坐了五個爺們兒,除了老子一貫很帥很牛掰以外,也就是那柴九和馬師長還算人模狗樣,你他孃的全給勾搭了一遍,扭捏風騷,嬌俏可人兒,眉來眼去的,還全都勾上手了!
你到是沒勾搭另外那兩位,馬雲芳和陸大膘子,一個長得像野豬,一個長得像家豬,你是沒看上吧?
讓你再出去招人,讓你再出去招人……老子今兒個不好好拾掇你一把,你還真不知道自家男人姓什麼了!
大掌櫃一肘按住息棧的脊背,一手掰過小下巴,嘴唇湊了上去,卻沒有憐惜少年的小唇,而是啃上了他的耳朵,滑膩的舌頭在耳廓脆骨上滴溜轉了一圈兒,徑直向小耳孔裡鑽去。
息棧只覺得耳內敏感的神經末梢瞬時起電了一般,酥癢難耐,整個大腦皮層都要炸開。這一頭獸性大發的豹子伏在他身上,一邊啃一邊舔,時緩時急,時深時淺,時重時輕,勾抹斂挑,愈加深入。
息棧無法抗拒地咕噥,呻吟,隨著男人舌尖掠奪的力道,渾身都開始觸電顫慄,面板之下流淌的爽絕快感在血管中肆意奔流,脈搏處積聚搏動,卻又無處發洩。正在痛楚並快樂著,突然感到男人的手指順著白饃饃瓣子一路向下探去,落在了會陰穴上,用力一揉,狠狠地往穴道里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別,啊,嗚嗚嗚嗚~~~~”
這是當初自己勾引男人的一招狠辣手段,如今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如同被群蟻在身子最隱秘的暗處抓撓啃噬,從裡到外的一陣盪漾,渾身各處的骨頭縫兒都被點了癢穴,又酥又麻。
男人卻還在耳邊惡狠狠地威脅:“你再叫得大聲一些,全綹子的人都聽見你叫喚了!”
息棧立刻收了口,咬著小嘴唇不敢哼哼,被渾身的麻癢折磨得幾乎哭了出來,身子狠命打滾掙扎,想要擺脫那一根要命的手指,實在無法忍受如此這般地挑逗,如同活生生被放在爐火上乾煸,炙烤。男人在外圍不停地折磨逗弄,四處點火放煙,就是不給實質性的乾貨,不讓他舒服痛快嘍!
“嗚嗚嗚嗚,你,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別這麼弄了,不要……”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孔裡施壓:“咋個,這不是你小崽子最喜歡的麼,不喜歡了?”
息棧拼命搖頭,哀聲求饒:“我,嗚嗚嗚嗚……受不住了……我知道錯了,我跟你認錯,以後再不見那個姓馬的還不行麼,你饒了我……”
“饒了你?哼!那柴胡子又是怎麼回事?那天在酒樓上,你揹著俺都跟他說啥了?”
“我,我都跟你講過的,他以為我是王小七,他想刺探你山寨的軍情,我沒有告訴他實話……”
“別說廢話,撿最要緊的說,別以為你不說,老子就不知道!”
“……”
息棧急迫恍惚之中心想,要緊的?要緊的就是柴九他調戲我,他原來與那小七崽子有見不得人的勾當,可是這事兒能告訴你麼。你這人如此蠻橫霸道,不講道理,若是被你知道我和柴九有一腿,那還不真得把我給弄死!
息棧只是略一遲疑,就被男人瞥見了眉眼間的惶恐和猶豫。
鎮三關心想,老子不過是胡亂詐你一把,難不成真讓咱詐出什麼鑽洞爬牆的姦情?一想到小美羊羔有一日會偎在別的男人懷裡,頓時炸毛暴怒:“你果真跟他有事兒?! 俺平日裡待你不夠好麼,老子瞎了眼白疼你了,你看老子今天拆了你!”
說話間一手擒住少年的脖頸,兩根手指抵上了後庭,指節夾帶著火星兒,赤熱而乾燥,硬朗而粗糙,沒有絲毫溫存和憐愛,直接就扣了進去。火燒一般,清晰而炙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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