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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一門從韃子王朝末年就佔據大西北,如今怎能容忍外人染指自家地盤。馬家軍上上下下,兄弟子侄,兵力悉數投入了戰鬥。以王牌騎兵師打頭陣,與孫殿臣會戰於蘭州,其餘師團把守各路關隘,從玉門關老巢守到嘉峪關、酒泉、張掖、武威。
石包城裡,張家和土匪這一通交火,必定要驚動鄉里鄉親,以及治安團的汙糟之眾。大掌櫃和息棧不宜久留此地,歇了一晚,喬裝匆匆馳馬出了城,迴轉野馬山。
野馬山已然回覆了往日的平靜安謐,只是原本綠油油鬱蔥蔥的一層山蓋子,如今是一片焦黑烈土,滿目瘡痍。半山腰到處是被燒掉了冠子的老樹,只剩下光禿禿、黑黢黢的半截樹幹,憤懣地插向天空。
寨子裡,磚石瓦礫、木屑草灰鋪蓋了整個場院,面目全非。
唯一讓人欣慰的是,放走的那些馬兒果真都回來了。馬群在幾匹頭馬帶領下,扎堆在山坳裡悠閒地吃草。滿頭小辮兒的小紅馬騰挪碎步,乖順地追著大黑驪,寸步不離。
野馬山的大部分夥計,這會兒都躲在後山向陽一面山坡的山洞洞裡。那些被野藤雜蔓覆蓋、不見天日的千年洞穴,如今被闢開洞口,盛滿了無家可歸的“難民”。
衣食就靠張大稗子接濟,什麼小米高梁棒子麵,薺菜芹菜漚酸菜,一車一車地往山裡運。祁連山四圍若干村莊的大戶鄉紳,一聽說大掌櫃回來了,趕忙抬了豬馬牛羊,燒酒苞米,上山“進貢”。
每個土匪綹子都有這麼幾戶自己信得過、平日裡有來有往的大戶人家,這樣的人家就叫做“活窯”,是自己人。土匪出山打打殺殺,時不時地遭官兵圍剿,被治安團追殺。衰微的年景,無糧無餉;受傷掛紅,也不敢去醫院扎痼。這時候就需要用上這些“活窯”的路子。說白了就是,戰亂的年代,大家日子過得都不容易,彼此互相照應和接濟。
咱野馬山大掌櫃一向奉行這一條綹規,走朋友的路,花冤家的錢!
往日裡出山做活兒,都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只往遠處別人家地盤上撬牆角,不碰近處自己窩邊的幾顆小草。
息棧在山樑上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他想尋的那一處巖洞,於是抄傢伙,住進了那個洞洞。
大掌櫃摟著小鳳兒,啃咬脖頸間的小嫩肉,哼道:“咋個非要住這個洞?洞裡滴水,回頭又涼著了你。。。。。。”
“嗯,我就喜歡這個洞。”
“呵呵,呵呵呵呵。。。。。。你其實是就喜歡老子吧!喜歡老子都喜歡成這樣兒了,還不認。。。。。。”
男人眼中閃過色迷迷的火光,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小鳳兒的衣領,二指一夾,揉捏調戲胸前的粉色小豆。息棧臉色紅紅,橫起胳膊肘,一肘頂開男人死皮賴臉的糾纏。
棉被棉褥鋪在石頭臺子上,做成個簡陋的“炕”,炕邊一頭一尾生了兩攏火,倆人蜷縮在一起,互相暖著身子。
很久沒有這樣真切地親熱,血肉相合地親密。
美妙地升騰,暢快地糾纏。
倆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
“我動就好,你不要動,當心撕裂了傷口。。。。。。”
“俺動彈就行了,你別亂動,蹭著身上的傷。。。。。。”
身如綵鳳,心點靈犀。
息棧回眸,送上小唇,眼中柔光蜜意,齒間嗔吐深情。
兩人緊緊抱在一處,貼體的曲線嚴絲合縫,如同靜止一般。就只有男人織汗的黃銅肌膚上閃爍的點點豔火之光,出賣了靜謐之下秘行暗渡的歡愉。
全身的每一粒毛孔,都想念著被男人纏繞撫慰時的安穩。
顛沛流離的路途之上,不敢奢望還能偷來片刻的親暱溫存。
不是怕被辜負,這男人就是可依可靠的一座青山;怕是怕自己挺不過來,辜負了對方。
男人抽出長物.抵在玉門關口.咬著小鳳兒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 :“你叫一聲.老子就幹你一下 。。。你叫大聲些.老子就快些……”
“唔……你、你……你欺負人,你混帳!”
小鳳兒羞臊得臉色漲紅,扭動著身子,卻逃不開男人的寸寸壓迫.步步緊逼 :“你叫不叫?想不想俺?叫大聲些,讓俺聽聽你有多麼想俺……”
“唔……我……嗯……唔……啊……啊……啊……!!”
鳳撫瑤瑟.龍撼玉壺。
男人的每一次發力,都從身下少年的喉間撞出愈加顛倒心魂的浪叫,風騷美羊羔的媚吟聲在洞頂回旋。小鳳兒胯下的傷口因了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