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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梳子梳頭髮,一邊哼哼唧唧的哼著小曲,李恪坐在一邊鬱悶的看著正在臭美的阿狸,真想撲上去把阿狸給按在床板上,把他的頭髮揉成團亂草才解氣呢。和阿狸日夜相處幾天下來,李恪都要發瘋了,王家的人送來什麼不好,偏生送來些梳妝打扮的東西。什麼用來漱口的藥粉,還有些專門清理身體和臉上的藥粉等等。
剛才阿狸拿著藥粉按摩頭髮,這會正拿著梳子慢慢的篦掉頭髮上的藥粉。“你是個女人是不是?整天對著鏡子顧影自憐,哼哼唧唧的。看的寡人心煩,滾一邊去!”李恪眼裡冒火,對著阿狸冷潮熱諷。
雖然牢房裡面的人不敢虐待他們,只是這裡陰冷潮溼,用水也不方便,跟不要想每天有熱水梳洗和經常的洗澡了。阿狸聽著李恪嘲諷的話,不屑的哼一聲,對著李恪的方向嗅一下,臉上做出來個噁心的樣子:“你身上那個味道,真的要和馬廄一個味道了。今天晚上你要是還這副樣子,休想和我蓋一張被子。”
“哼,誰稀罕和你擠在一起,整晚上的打呼嚕,和豬一樣!”李恪輕蔑的看一眼阿狸,不屑的拎著一條緞帶扔給阿狸。阿狸騰出來一隻手結果髮帶:“多謝吳國公。”說著很利落的把頭髮挽住,拿著緞帶繫住。
“這個東西可是很好用呢,裡面用上好的田七磨成粉加上薄荷等等東西,拿著淨口最好了,還有這個,拿著白芷丁香——”阿狸正對著李恪做廣告,他無意識的掃視到了緩緩而來的幾個人,手上的青瓷盒子叮鈴一聲掉在地上,清爽的薄荷氣息彌散在陰沉的空間裡面。
皇帝和皇后竟然出現在陰沉瀰漫著黴味和說不出來的血腥氣的牢房裡。阿狸傻傻的站著,有點不敢相信,正想著要伸手揉眼睛,忽然腿後面被人狠狠的踹一腳,阿狸噗通一聲,膝蓋和堅定地地面發生了親密接觸。膝蓋傳來的疼痛叫阿狸呲牙咧嘴的醒過神,暗自罵一聲可惡的李恪,趕緊給皇帝和皇后請安。“王全信叩見聖人和娘子。”嗚嗚……妹妹,你來這裡幹什麼?小心弄髒了你的鞋子和裙子啊。阿狸見著妹妹擔心的眼神,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李治看著跪在地上兩人,咳嗽一聲,抬抬手:“地上潮溼,你們起來吧。”說著早有人搬過來兩個胡床(現在的馬紮啦),李治拉著佳芝坐下來,他示意阿狸和李恪坐在牆邊的床上,談話開始了。
李治看看阿狸,氣色還不錯,只是阿狸那張圓臉拉長了些,整個人稜角都顯現出來了,只是長時間沒見太陽,膚色蒼白,不是很健康。阿狸被皇帝看的有點發毛,他全身磨蹭下,對著李治拱手說:“臣在聖人面前不敢稱無辜,只是臣對聖人的忠心天地可鑑。這次牽連縲紲都是臣自己不謹慎,不修德造成的。”說著阿狸站起來,對著李治恭恭敬敬的跪下來:“連累了皇后,還叫阿孃跟著傷心,真是不孝不忠啊!”聽著阿狸的聲音變得哽咽起來,佳芝也有點難過。
李治什麼時候見過如此淒涼落魄的阿狸,也覺得有點傷心,“起來吧,你自己能反省自身知道錯在那裡,可見是你長進了。就怕不知悔改,總是怨天尤人,若是那樣,就是誰也不能救你了。朕和娘子來看你,一是娘子為自己的兄長日夜擔心,朕不忍心看著皇后有身孕還要為兄長擔心。第二——”李治的話一半是說給阿狸的,一半是說給李恪的。
阿狸聽見佳芝又懷孕了,忍不住抬頭看向妹妹,李治瞧著阿狸的樣子,又恢復成了那副永遠沒睡醒的德行,一臉的油滑,恨得牙根癢癢的,瞪一眼阿狸,拿著皇帝的架子接著說:“雖然你是冤枉的,但是也不能把你留在長安,杭州你也不要想了!就去幽州任職吧!你只要盡心盡力,朕也不會埋沒人才。你不是一向嘴厭煩別人說你靠著外戚的身份晉升的麼?朕給你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你敢去麼?”
皇帝要對著遼東動手了,阿狸身體裡面的血液沸騰了,他眼睛閃閃發亮,對著皇帝深深一躬:“臣絕不會辜負聖人的囑託。”戰場上的金戈鐵馬,建立功業的激情,叫阿狸身上充滿了力量,躍躍欲試。
李治看一眼佳芝,“娘子和阿狸說說話吧。”說著李治站起來,看一眼李恪,“三哥別來無恙?”
作者有話要說:稚奴越來越腹黑了,頗有點得了李二鳳真傳的風度啊!
☆、我們來找碴
李恪見皇帝點名到自己;馬上跪下來磕頭,聲音帶著哽咽的說:“臣糊塗;還請陛下寬恕臣的罪過。”李治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彷彿恍如隔世;他嘆息一聲:“三哥起來吧,朕這幾天眼前都是當初三哥在太極宮的樣子。”皇帝上前把李恪扶起來:“誰想到咱們兄弟竟然有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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