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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味,見上官寶用手撫摸他的脊背,不由親切地回過馬臉來在上官寶臂膀上蹭了蹭。
與君相逢不相識 (8)
這個死御風,今天怎麼了?往日就是自己身邊親衛都帶搭不理,今兒怎麼對這初來乍到的匣子如此友好起來。難道是緣分?啐,人與馬也要看緣分?
司徒勳見御風拼命地討好上官寶,目中困惑不解。
嘿嘿,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會拒絕。阿寶親切地拍拍御風的腦門,又幫御風拂了拂頸上的長鬃,這才翻身上馬。
“拿本王的弓箭來!”本王的弓箭可不是一般人能拉得動的,你既然敢騎本王的馬,那本王就送佛上西天,順便再讓你用用本王的雕弓。
雕弓入手,上官寶就知道司徒訊是想著看自己笑話,不由嘿嘿冷笑。臭小子,就讓你看看姑奶奶如今的功力。左手蒼龍,右手冥虎,區區一把破雕弓就想難住我?啐,門都沒有!
百步外木樁上,已經有侍衛擱上了一隻酒杯,阿寶策動馬匹左右走了走,忽然右臂較力,一個翻身,“咻”的一聲射出一箭。
眾人皆震驚其速度之快,吃驚之餘轉眼再往木樁上瞅,嘿,那隻酒杯好端端的還在那裡嘛,吹牛,這下子可吹破牛皮了。
正在眾將哈哈大笑之際,司徒勳卻目瞪口呆地遠望著那隻酒杯發愣。
陽光西斜,恰恰一縷細光從酒杯正中橫穿而過,而那孔洞剛剛好是剪頭穿過的大小。
我一個人睡冷 (1)
王傑隨著靖南王的目光也發現了那酒杯的破洞;不由驚訝莫名地上前取了遞給靖南王看。
箭過而酒杯不碎?這是什麼駭人的功力?
司徒勳拿那酒杯放在手中;又命人尋來失去蹤影的那隻箭;高高攀起來示範給眾人看。眾人待看到那支箭恰恰好從酒杯上的洞中穿出;不由驚得目瞪口呆。
“管兄弟果然是我大齊不世之才;不知可願先屈居本王帳下作一名校尉,待立得軍功,本王在奏明皇上,另行提拔封賞,不知管兄意下如何?”司徒勳命人將那酒杯箭羽收回帥帳以作紀念,轉身真情實意地對上官寶抱拳致意。
上來就封個校尉?司徒勳倒是大方。
阿寶轉身瞅了瞅王傑,心想,兄弟我這一混可就與你一個等級了。
王傑抽了抽,心裡卻腹誹,若是王爺知道眼前這位武藝驚人的少年是上官小姐,只怕連帥位讓出來都心甘情願,區區一個校尉還真是有點屈才了呢。
“多謝王爺賞識。只是管某剛到帳下,寸功未立就升管某的職,說出去只怕其他弟兄不服。管某原從最低末位做起,等立軍功,再按賞封不遲。”上官寶見其他將領似乎心有不服,笑了笑,急忙抱拳拒絕了靖南往的美意。
“就是就是,不若就讓我這結拜兄弟在王爺帳下先做一名親兵侍衛如何”王傑心想,這樣也便於給王爺你鋪床疊被啊。
“這個,本王把不得將這等能人義士納入身邊,就是怕屈了管兄弟的才。”司徒勳一聽王傑的提議,不由心中大喜,又擔心管保不樂意,不由緊張地看著眼前這少年。
“管某甘為王爺帳下一名貼身侍衛侍奉王爺!”奶奶地司徒勳,讓姑奶奶侍候你,你可真是有福了!阿寶見司徒勳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賊像,不由急著上前去踹一腳。
礙著自己的身份,礙著對方的身份,只能做出一副感激零涕甘願馬前走卒的樣子,撲通跪倒在司徒勳腳下。
“祝賀王爺收得一名武藝超群的貼身侍衛!”
“祝賀王爺!”
“祝賀王爺!”
四周響起一片馬屁之聲,司徒勳見這管保侍才不傲,滿臉誠摯,不由歡喜地上前攙扶,連聲道:“好好好!”
他的手過來扶她,阿寶的心尖忍不住顫了顫,差點主動投懷送抱。死人,瞧那得意的小樣。
心中高興,加上暫無戰爭,這頓酒就喝到了太陽西斜。趁著司徒勳未回寢帳,阿寶以貼身侍衛的身份好奇地摸進司徒勳的寢帳參觀,見大帳內除了一排簡易書架,一張桌案,再就是一張虎皮鋪就的矮榻,榻上一張薄被一個枕頭之外,竟樸素地再無其他。
我一個人睡冷 (2)
啐,床板這麼硬。阿寶在那虎皮榻上坐了坐,凝耳細聽外面無人,不由歡喜地在榻上打了個滾,扯開那被子猛嗅司徒勳留下的氣息。
勳,我來了!勳我躺在你床上了!哈哈,你卻不知道!
阿寶那個得意勁啊,就甭提了。小身子在隨意滾將司徒勳整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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