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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罵道:“喊個管家遞個狀子,便要小爺去應著,哪有這種道理?不是說那封子昌被打了嗎?打成什麼模樣了?既然告狀,就親自去告去。不然趕明兒本少爺也天天讓家裡管家去你們衙門告狀,就告他封子昌仗勢欺人,霸男佔女,不管本少爺告的有理沒理,你都得讓那封子昌去你們衙門候著!”
上官寶話音未落,上官博已經高聲吩咐道:“田管家!”
田管家知情識趣地站了出來,應了聲“是。”
上官博寒聲說道:“喊周先生按照少爺的吩咐趕緊寫上十幾份狀子,從明天起,咱家每天往京城守備府跑一趟,就算不嚇死封家,也要累死封家。”
這還不算完,上官博猶自微微一笑向差役解釋道:“周先生是府上清客,不過聽說前些年也做過你們家老爺的老爺,寫狀紙應該是沒問題的。”
差役大哥心想,這哪裡是嚇死封家累死封家的搞法,明顯是準備嚇死守備府累死守備府,無可奈何下只好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道:“老太師,您老饒了小的們吧,這事兒……確實咱也沒輒啊。”
上官博略一沉吟,知道這事兒總得有個了局,老在這兒耗著也不是個事兒,說道:“要說打人這事兒,是決計沒有地。”
一邊阿寶笑嘻嘻加了一句:“斷然沒有的事兒。”
上官博又道:“本太師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他封家要冤我們上官家的人。”
結仇 (2)
阿寶狀作沉思說道:“前些日子,在酒樓上兒子與那位封子昌封公子的確發生了些小規模的衝突,那位封公子在那次衝突中吃了一點小虧,說來這事兒是有些我的不對,不該著髒了自己手去與那種人一般計較。”
上官博驚訝道:“這事情不是了結了嗎?打了幾個耳刮子,皇上罰了你一年的俸祿,又讓府上賠了五千兩銀子……難道封公子對皇上的判決不滿,嫌五千兩銀子數目太少,所以便要又來誣告你?”
阿寶皺著眉,苦巴巴應道:“大概是這樣吧。”
父子二人演雙簧似的,說得有鼻子有眼,說得幾個差役大哥,一愣一愣,面面相覬。
沒辦法,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也得隨咱們到衙門去。
幾位差役大哥彷彿專門為了替國舅爺開道護駕一樣,前倨後恭將被告上官寶請進了京城守備府。
王仁德一見恩師的公子來了,急忙命人備坐。
阿寶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往堂上一坐,開啟灑金小摺扇很大牌地扇了扇道:“怎麼不見原告啊?”
“少爺有所不知,那位封編撰身受重傷不能親自出面,所以就委託了封府的管家代理此案。”王仁德急忙上前溫言解釋,一臉的奴顏卑膝的奴才像。
“啐,既然原告請人代理,那小爺我也可以請人代理,小爺最近也身子不爽,告辭!”上官寶一聽那個封子昌根本不打算露面,心裡雖然知道自己昨天夜裡的確把他打的不輕,但懶得在這公堂上蘑菇,藉故做出生氣的樣子甩袖離堂而去。
王仁德眼睜睜看著好不容易請上堂來的被告,眾目睽睽下揚長而去,不由氣得一口痰堵住了喉嚨,背過氣去了。
守備老爺突然背過氣去,大堂頓時一片混亂,哪裡還能審什麼案子。
封府的管家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府向封子昌覆命。
“還有天理了沒有?還有王法了沒有?”
腦袋腫得跟撲滿一樣的封子昌捶著床幫子慟哭流涕,兩條腿上用夾板固定了動也不能動,滿身又纏了厚厚的棉紗,整個人就木乃伊一樣恐怖。
聽到封子昌野狼般的慘嚎。花白鬍須的封老太爺在兒子的扶持下顫顫巍巍走進孫子的房間。
“昌兒,不要哭,爺爺給你作主。去,給我那當娘娘的孫女兒口信,就說老太爺要進宮求見皇上。”封老太爺對兒子封必達喝道。
封必達是封昭儀的爹,封子昌的二叔。官居尚書之職,是個極為孝順的腐儒。
一見老爹氣得直咳嗽,不由皺了皺眉道:“子昌被人打成這樣,兒子決對不會坐視不管。兒子這就進宮去見昭儀娘娘。爹你年紀大了,就在家裡好好歇著吧。”
結仇 (3)
“咳咳咳,氣死我了,上官博那個老匹夫竟然養出個比老子還混蛋的東西!”封老太爺猛咳了幾聲,到底年紀大了,不經氣,眼睛一翻,身子晃了幾晃,竟當場壽終正寢。
“爹~~!爹!”封必達悲痛失聲。
上官寶,我封氏一族與你勢不兩立,定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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