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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這麼晚還能幹嘛?跟你看了一個晚上熱鬧還不興人家睡覺啊?”司徒勳布袋熊一樣攀住阿寶,一臉的疲色流露。
“你……跟了我一晚上?”阿寶大驚,打人的事也看到了?
“啊,你這麼些天沒有動靜,我擔心這動靜萬一有起來會有些驚天地泣鬼神,就讓白羽跟蹤展翼。所以就知道了今天晚上有事情要發生。這不,怕你吃了別人的虧,所以跟去瞧了瞧。”司徒勳把腦袋擱在阿寶的香肩上,深深嗅了嗅阿寶身上散發的淡雅香氣,略略有些陶醉。
“你都瞧見了?不會跑去跟封昭儀說吧?”阿寶有些擔心。
“啐,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只是擔心你別玩出人命來。”
“哈,可算說實話了吧,還說什麼怕你吃了別人的虧,所以跟去瞧了瞧。我呸,當小爺三歲孩子吶。”阿寶扁了扁嘴,心裡想著怎麼把這王八蛋扔出房門去。
“就是擔心你吃虧,所以才擔心你玩出人命。你要是玩出人命,怕是真要吃虧了。”
司徒勳繞口令似的話,讓阿寶有些發懵。發懵歸發懵,阿寶斜眼看了看旁邊故作溫柔的那顆腦袋,突然張口咔嚓咬了下去。
“啊!臭阿寶!你屬狗的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從上官寶的屋子中衝破了黎明前的黑暗,遙遙傳遍了太師府。
惹上官司 (1)
靖南王司徒勳捂著耳朵啊啊痛叫著從床上滾了下來。
阿寶一見那娃娃臉的耳朵被自己一口咬出了血,略略有些心虛地縮排床角里,拿被子緊緊裹住身體,只露一顆小腦袋在外面。
“你……”司徒勳看著沾染在手上的鮮血,再抬頭看向小狐狸樣看向他的上官寶,不由氣得哭笑不得。心道自己真是吃豬油蒙了心,怎麼會喜歡上這麼混蛋的傢伙,整個就是一紮手的刺蝟,捧不得,打不得。
“我沒使勁……”阿寶小嘴扁了扁,眼睛閃啊閃的望著司徒勳,模樣似乎還挺無辜。
“你沒使勁……沒使勁會出血?”屁股上的傷剛好,現在又把耳朵咬傷,真是一遇上這個小混蛋,準沒好事。
靖南王司徒勳心情惡劣起來,一甩袖子哐地一聲拉開房門,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輕功越牆而去。
聞訊而來的上官博早瞧出從兒子房裡怒氣衝衝破門而出的人是司徒勳,見司徒勳出來急忙躲在一邊,心裡不由有些納悶這位靖南王是什麼時候竄到阿寶房裡去的。此時見那位飄然而去的王爺,一身白衣上似乎還有著血跡,上官博擔心兒子吃虧隨後進了屋子。
“爹,我沒事。”阿寶圍著被子正坐在床上發呆,見上官博滿臉擔憂地走了進來,急忙出聲解釋。
“唔,沒事就好。早就警告你不要同靖南王走的太近,你偏偏不聽。現在可好,弄得不清不白的,原本名聲就不算太好,這下子怕是沒有哪家大家閨秀會樂意嫁進上官府了。”上官博瞅瞅兒子不爭氣的樣子,不由有些氣惱。
“不樂意嫁就拉倒,小爺我還不樂意娶呢……”上官寶懶洋洋地合著被撲倒在床上,預備繼續補上夜裡丟的大覺。
待老爹離去,府中的人從院子中散了,上官寶剛剛合了眼不過一會,就聽院子外吵吵嚷嚷,說什麼守備府來差役拿人。
阿寶頭疼地揉了揉眼睛,睜眼見天已經大亮,不由拖著木屐走到前院,只聽得那裡一片吵吵鬧鬧,心裡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臉上卻裝作一片惘然。
話說這天清早,京城守備王仁德正與小妾在被窩裡準備重新溫習一下昨晚做過的功課,剛剛跨鞍上馬,不料卻聽到一陣急過一陣的鼓聲,不由好生惱怒。心想是哪裡來的刁民,竟然敢耽擱老爺我的早課。
但朝廷規矩在此,王仁德雖然十二分惱怒,十二分不情願,可也不敢怠慢,上了公堂,一陣喊威聲後,師爺將狀子遞了上來。
王仁德一見這狀紙,心裡便是一抖,這告人的,與被告的,都不是尋常人物。
原告是皇上目前最為寵愛的封昭儀的堂兄,如今的宮中編撰,薄有些虛名的封子昌。
惹上官司 (2)
被告是玉貴妃之弟,太師上官博的獨生兒子,太常寺協律郎的上官寶。
告的是昨夜上官寶攔路行兇,尋釁生事,當街毆打皇親國戚,毆打朝廷命官。
看見狀紙上的這兩個姓,王仁德便有了退意。
如今的大齊皇朝,誰不知道上官博這隻老狐狸的實力,養女兒養得好,找的女婿也個個不孬。大女兒嫁給了當今皇上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