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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大張了嘴巴“啊!”得一聲高叫,那些發散著光芒的氣流,竟似遇到什麼吸引似的隨著阿寶口唇張開之極,往阿寶的肚腹中鑽去。
白虎高大威猛的身形,也漸漸化作熒熒星光,隨著那氣流的去向,融進阿寶的體內。
待到阿寶停下吼叫,四周頓時寂靜一片,不見了白虎,也不見了手邊原本橫放著的墨劍。阿寶有些奇怪地眨巴眨巴眼,咂巴咂巴嘴,似乎想回味一下龍虎到底是啥滋味。
就這麼被自己給相容了?
真是不可思議!
阿寶疑疑惑惑地從寒玉床上跳下地,這一跳竟縱出幾十米遠,若不是阿寶眼疾手快抬手抵住洞壁上堅硬的青石來個親密接觸。
果然是與從前不一樣了。阿寶大喜之餘,卻又略略有些不放心地走進纖纖小姐留下的寶庫,將生命金銀珠寶毒藥弩箭極為徹底地對自己進行了一次闖江湖前的武裝。
你給我站住! (4)
沿著洞往上,便是纖纖從前的屋子。想起就要離開家了,不由有些懷念那一池溫泉。
卸開床板蹦了出去,見屋子寂靜無人,急忙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撲通一聲扎進久違的池子裡痛痛快快洗了起來。
光光的腦殼洗起來倒也省事,阿寶鴨子一樣在水裡折騰了半天方始上了岸,穿上那聲平時最喜歡的灰布袍子,又從床底翻出一頂黑色的四周遮著黑紗的斗笠,這才往窗子外嘆了探頭。
孃的,竟然還是天黑,這一夜還真是經過。
阿寶以為自己從出皇宮到出洞口,不過是幾個時辰的功夫,實際上這已近是第四天的夜裡。
星子在月色輝映下略略有些暗淡無光,院子裡的青蘿依然長勢茂盛,甚至有些已經順著牆壁爬上了屋頂。
阿寶幾個起縱從長滿青藤的院子進了父母的居處,卻發現母親的房裡依然亮著燈。挨近,溼了窗戶紙捅破了往內偷偷看去。孃親正坐在燭臺下似在縫製著一件小孩子的衣物。
咦,家裡什麼時候添小孩子了?
“唉,這個阿寶,怎麼就不認自己兒子呢?”孃親長長嘆息了一聲。
孃親的陪嫁丫環荷香,也將繡花針在略顯花白的頭髮裡別了別,輕聲勸慰道:“九小姐畢竟太小,自己就是個孩子,哪裡會真當自己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呢?等到過些時日,自個轉過心事來,聽了大小姐的話,一切都會好起來呢。”
“這孩子,從小就是我最大的心事,唉,都是我害了她啊,聽紫菱說,這孩子其實喜歡的是靖南王。也不知道怎麼陰差陽錯懷上了皇上的骨肉,真是冤孽啊。知女莫若母,不用紫菱說她也知道自己那寶貝女兒從來就沒把皇上放在眼裡,什麼妃子皇后權勢地位,對阿寶來說那都是禁錮。
阿寶在窗下聽了,不禁撲簌簌掉下眼淚,又聽母親說,這些日子父親一直歇在書房,似乎在生皇后娘娘的氣,不由躡手躡腳退了出去,往父親的書房行去。
路經後花園那顆高大的歪脖柳樹下,阿寶想起從前與父親鬥氣的那些事,不由就潮溼了眼睛。擦了一把淚,快步走到父親的書房外。
屋子裡的燈已經滅了,黑乎乎的一片,輕輕一推,門竟然未曾關上。
阿寶略略猶豫地抬腳走了進去,怕驚嚇了父親,也不敢叫,只近前瞅了瞅簾子中睡熟的背影,不由就雙膝跪地,鄭重其事地趴在地上輕輕叩了幾個頭。
待阿寶身影退去,門扇復又合攏的時候,沉睡中的上官博竟緩緩轉過了身,佈滿皺紋的眼角,不知何時流下了濁流。
阿寶不知道父親自始自終都是醒著的,在父親的門前默默立了一會,平定了一下心緒後,毅然走向自己的馬廊。
你給我站住! (5)
阿寶剛剛抬腳離去,上官博就開口對隱在暗處的影衛道:“去,協助少爺出城。”
這個時候,上官博毅然將阿寶看成自己最寶貝的兒子,不由有剎那又回到從前。每次阿寶出去闖禍,他都是如此吩咐那些影衛,去,保護好少爺……
老狐狸上官博不惜花費家中大半資產暗中馴養了這批甘為上官家出生入死的影衛,原本就是用來保護家眷的,如今阿寶要離開京城獨自出去闖蕩,上官博毫不猶豫地將二十名影衛派出去暗中相隨。
阿寶不知道自己剛在纖纖院子裡走出來就被影衛將行蹤彙報給了狐狸老爹上官博,還道如今自己輕功好,從府裡牽出自己從前的坐騎踏月竟然也沒驚動什麼人。
來到角門剛要伸手去取門栓,卻發現角門竟然是虛掩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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