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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哪有忌醫的道理?”司徒勳那裡還管它小饅頭不小饅頭,只一根根肋骨細細摸去,半天方才舒了口氣。
還真是沒傷著哪。怎麼會無緣無故吐血了呢?
司徒勳的手指突然摸向阿寶的脖頸,那假喉結竟然又回到原來的地方了!
怪不得吐血,肯定又是折騰得狠了。
“疼……”司徒勳手指一碰,阿寶忍不住低低哼了一聲。
“謝統領,你回去向皇上交差吧,本王自會將上官國舅送回太師府。”司徒勳抬頭見謝芳還在那裡傻愣愣杵著,漠著聲音淡淡道。
靖南王雖年少,卻自有一股皇家天胄的貴氣威嚴,淡淡的話語中隱隱透露著不可抵抗的迫人壓力。
謝芳急忙應了一聲是,退身遠去。
見謝芳去得遠了,司徒勳方嚴厲地看著阿寶責道:“不是說先別急著往回裝嗎?要真弄傷了怎麼辦?”
“傷就傷了吧,不就吐口血嗎,要真叫皇上發現真相,怕是……怕是……我是出不了這皇宮了……”阿寶啞著聲音,低低嘆息了一聲。
司徒勳懊惱自己被蕭太貴妃突然叫走,讓阿寶受了驚怕和傷害,不由小心翼翼珍寶樣將阿寶抱起來,快步往宮外走去。
“走正門還是直接回房?”司徒勳一路施展輕功抱著阿寶來到太師府前,低頭輕輕問了聲趴在胸前閉著眼睛似睡非睡的小丫頭。
過河拆橋 (3)
“回房。哦,你從西角門那側的牆上飛進去,落一個綠色藤籮絞纏的院子就是。”阿寶睡意濃濃地說。
“可是這裡?”司徒勳腳尖一點躍牆進去,行到一處與阿寶描敘相似的院子,趴在阿寶耳邊輕輕問。
阿寶抬頭看了一眼,懶懶地點了點頭。“嗯。”
推開房門,一池煙霧騰騰的碧水,讓見多識廣的司徒勳不由呆了一呆。
“你,回去吧。”阿寶從某人懷中掙下地,啞著聲音有些羞澀道。
“這大半夜的,你要到這池子裡洗澡?”司徒勳原以為那小丫頭是急著睡覺所以不讓自己走正門,沒想到竟然是想急著泡進水裡。
“好啦,囉裡囉唆,八婆一樣,趕緊走,趕緊走,別讓府里人發現王爺您夜黑風高私闖民宅……”上官寶一邊往外推著某王,一邊很惡劣地說。
“夜黑風高私闖民宅?上官寶,你過河拆橋!”
噴鼻血 (1)
“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是吧?”
“對,本王爺今天就夜黑風高私闖民宅怎麼著吧!”
某勳黑著臉,抱著胸,惡狠狠地看著眼前這個貌比仙美心比煤黑的傢伙,心想上官博這廝平素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啊,整個一個典型忘恩負義叛逆加混蛋。
啐,用人向前,不用人靠後……
“那我可就脫了?”某寶惡狠狠地咬了咬牙。
“脫!我又不是沒見過!”
司徒勳索性一屁股坐在池子邊,鳳目邪邪地瞅著正要動手解衣的某寶。
“我真脫了……”某寶口氣弱了下來,猶心有不甘。
“要脫就脫,囉裡囉唆,八婆一樣,爺啥沒看過啊,就你那小身板,切!”
一句話氣得上官寶三下五去二極快地剝光了自己的衣服,像只頭次見水的旱鴨子,撲通一聲鑽到了裡面,半天才吐著泡泡從水中冒出頭來,還寫意地在某人驚詫的目光中囂張地甩了甩沁滿水珠的長髮。
碧幽幽的泉水,泉地鋪墊的鵝卵石間明顯鑲嵌了夜明珠一類的發光物。美人魚一樣的阿寶,旁若無人地在池子裡游來游去,明白細膩的肌膚,在泉水映照下,一圈圈蕩著誘惑的光波。
司徒勳努力瞪大雙目看著,看著,忽地一聲,鼻子中突然竄出兩股利箭一般的鮮血來。
噗,血花落在水面,落在某寶的面前,某寶狀似很無辜地抬頭望去,卻發現靖南王司徒勳早已狼狽不堪地從池子邊蹦起來,逃之夭夭。
啐,跟我鬥!
阿寶得意地滑進水底深處,沒有發現那個噴鼻血的不知何時又去而復返,輕輕幫她關嚴了虛掩的房門。甚至微微笑著在月亮下結滿了鳥蘿的院子裡站了一會,直到東方露白,確信無人打攪阿寶的洗浴,方才有些戀戀不捨得越牆而去。
……
回家的感覺就是好啊。
泡在熱乎乎的泉水裡,阿寶渾身舒服感慨萬千,似乎激動得有些過頭。
可惜這些感慨太師上官博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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