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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四散了去,臺下往南留出一塊諾大的場地。
“什麼?有人敢搶你的馬?”纖纖聽到此話大是驚訝,心想以往都是這位搶別人來著,今個怎麼也被人搶了呢?
“你難道不知道你這老公治下的臣民都是土匪強盜?哦,其實他自己長得就像山大王。瞧瞧人家金吾太子,那才是標準的一國之君該有的相貌,站有站姿,坐有坐姿,丰神君雅,不可方物……”阿寶正損著有木沉香誇著尚金吾,不期尚金吾就目含春水地望了過來。
老天啊,保佑啊,你老兄別用這種眼神光看著我啊,胸悶,憋氣,壓抑,我要暈了!
阿寶被那雙深情厚意的眼目給看得差點立時翻白眼,急忙在尚有幾分意識的狀態下調轉了眼神。
“姐姐,你聽說眼光也會要人命的嗎?”阿寶目光僵直地抓住纖纖的手,整個小身體都幾乎吊在纖纖身上,大神在在地問。
披著羊皮的狼 (3)
“什麼?”纖纖有些不解地回頭看了尚金吾,忽然笑了笑道:“你還是趕緊坐過去吧,不然,有些人的眼光的確能殺人。”
阿寶一見尚金吾那種眼光心裡就發虛,心想這傢伙眼睛怎麼會放閃電呢,電得人心裡麻麻癢癢的難受,不由期期依依道:“姐姐我能不能不過去啊。”
“不能!今年是我桃花塢一年一度的桃花節,孤的桃花仙妃要陪孤看國人的賽馬比賽!”死塊頭的聲音大得像打雷,阿寶氣地惡狠狠仰頭瞪了他一眼。話說,因這這一仰頭,那惡狠狠的威力就減得所剩無幾了。
“阿寶,過來,別鬧了。”尚金吾終於自動走上前去認領這個被塢國國王視為眼中釘的小妹妹,老是霸著人家老婆這樣那樣,難怪人家要不高興了。
“我不過去,我要下去參加比賽。”阿寶揉了揉手腕,心想我還沒找著那個搶我馬的女強盜呢。
“現在只是初試,桃花塢十八衝,每衝會派出三名選手,分組淘汰後會有八衝入圍,以你那匹踏雪無痕寶馬的腳力,加上那個花間的伶俐,想來進入前八名沒什麼問題。所以,你就靜靜地先在這臺子上坐著看熱鬧就成了。有大哥在,你那寶馬跑不了。”
尚金吾輕輕拍了拍阿寶的肩,心想這丫頭明顯就是想著下去搗亂,問題是她一個搗亂不要緊,就怕她身後那些影衛也跟著下場子胡攪。
現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與有木沉香發生衝突。
銅鑼響過,不知何時,臺子下方不遠已經不擺溜散開十八匹馬,馬上之人都穿著牛皮製成的鎧甲,頭上戴著用鐵絲網製成的頭盔,手中拿著一支長約七尺的桃木棍。
“不是賽馬嗎?那木棍用來幹什麼?”阿寶見那夥子人在出發前互相用木棍擊打,噼噼啪啪看起來好像很熱鬧,但熱鬧之下似乎又有著示威的意思,不由扭頭好奇地問尚金吾。
“那木棍是用來相互攻擊的,等會賽馬開始,只要馬一跑動,馬上之人就可以向身邊的參賽之人發出攻擊,被攻擊打下馬的人,就表示失去比賽資格。”尚金吾解釋道。
“啊?這麼野蠻,我還以為就是騎著馬跑,誰最先跑到終點就算誰贏呢。”阿寶心中暗暗慶幸,幸虧方才聽了尚金吾的話沒有下場子,不然一頓亂棍打下來,不毀容也要躺半年呢。話說這小身板還要留著去北方戰場找勳呢。
果然馬一飛馳,那些馬上騎士就掄了棒子一邊向前衝,一邊招呼身邊的參賽選手。邦得一棍子敲在一個騎手的頭上,騎手身在在馬上晃了晃,眨眼掉下馬去,因為手中死拉著馬韁,竟被馬拖出去好遠,要不是那些騎手控馬控得好,這落地之人只怕被馬踏如泥了。
披著羊皮的狼 (4)
一見有人掉下馬來,立即有武士跑上去將墮馬之人用擔架抬了放在場地外,驗明正身後宣佈退出比賽,然後是各歸各家,自家人前去認領傷員。
遠遠看著那傷員頭套拿下,鮮血淋漓下,一晃一晃地被家人架走。阿寶心想這不死恐怕腦子也不靈光了,會不會跟司徒俊一樣,醒來後啥也不記得了。
靠,怎麼想起司徒俊那廝來了。
見阿寶滴溜溜的眼目在薄紗下盯著那些比賽的人看,尚金吾不由暗暗舒了口氣。
“哈!好啊!又下去一個!”許是適應了這種比賽規格,阿寶一見有一個被揍下馬去,不由興奮地手舞足蹈起來。“使勁!使勁!打打打!”
尚金吾那個汗啊,心想這丫頭還有暴力傾向啊。
正看著,忽然有武士跑上來在有木沉香面前單膝點地見了一禮後,遞上去一一張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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