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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 * * * * *“這信上到底說了什麼?”銘煙從燕昔身後伸長脖子,湊過來,想看清剛由小灰(一隻草鴞的名字)傳來的箋中所寫為何。“秋楓堡遇上麻煩了。”“什麼麻煩!?”銘煙大急,一把搶過信箋,一目十行的倉促讀完,抬首對燕昔道:“秋楓堡名下大片田地遭毀,牲畜死傷整計,甚至還有不少人臥病將死!?這……”“還不單是秋楓堡,其他不少名門世家都有所損傷,甚至連些尋常百姓亦被波及,只是其中屬秋楓堡狀況最為嚴重罷了。”燕昔愁眉沉吟道:“說是像被毒害,還牽扯上了秦王府,這事……不易善了阿……”“秦王府?”銘煙愁眉蹙額道,四親王之首?“你對那秦親王府之事瞭解多少?”
“秦親王府麼?”燕昔思道:“秦親王出生氏族,與當今天子乃為姻親,昔時共徵天下。曾立功無數,卻在大勢將定時,因……因當年魔君蘭殘陽出賣軍情而與老楚親王一起被困,損失慘重,秦家之勢也因此大弱。定朝後受封親王,還算太平,卻在皇后薨後,又娶諸多名門望族之女,實有擴充套件勢力之嫌阿。”“可我聽說那秦親王之所以納眾多妻妾,是因恐子嗣單薄?”銘煙憶起了不少與之有關的傳聞,“聽說秦親王在皇后還活著的時候,就已娶了一妻二妾,共有四子兩女。長子為正妻所生,聰明伶俐的很,可惜十歲多時騎馬摔死了,還有小妾生的三子不久也病死了。後來,再娶得幾個女人都是名門望族的小姐,當時他已是親王,即使不是正室也算不得下嫁,可共生的二子二女中,也有一子一女早夭。如今秦親王膝下只餘三子三女。”“不錯,現今的秦世子就是已去秦親王元配僅剩之子。”燕昔頷首道。“哎?秦親王現在的王妃不是他的元配嗎?”銘煙詫異道。沒聽說秦王妃去世的訊息阿?
“嗯,那位夫人去的早,是立朝後不久的事。那時天下剛定百廢待興,所以喪嫁一律從簡,知道的人自然不多了。”記得當時曦帝還特許周親王風光大葬髮妻呢,呵,但是呢……
銘煙沒留心面前人神色有異,只奇怪自己何必去管別人的家事呢?他娶三千佳麗也罷,從一而終也好,和自己何干?重要的是。。。。。。“喂,你覺得暝夜他是否會有極大的麻煩?”
“不好說,信上寥寥數語,也不知情形究竟怎樣?”燕昔緩過神來,聲平氣靜道:“我們在此多思亦是無用,不如快些趕路吧。”“嗯。”銘煙應和道,突得眼眯向燕昔;“等會我回屋叫醒鈴兒,咱們就走。只是今後不能頻頻停留午睡了。”“呵呵,我不是體恤鈴兒曾被下禁制要多多休息,以便調養嘛。”唉,以後要披星戴月的趕路,再不能愜意得小休片刻了。“對了,一會這信上的事,別讓胡叔、鈴兒知曉。”
“胡叔也不行?”鈴兒就罷了,可胡叔乃秋楓堡分堂的堂主,連他都瞞著,不合適吧?
“你認為他知道後,能不被鈴兒套出話來?”燕昔橫她一眼,以前又不是沒發生過此類事,怎不吸取教訓!“也是,就按你說的,可怎麼對他們說要日夜趕路的緣由呢?”銘煙苦思著說法。
日夜趕路?燕昔抽搐一下,無奈認命道:“只說是暝夜憂心鈴兒之事,故要儘快趕至秋楓堡即可。”* * * * * * * * * * * * * * * * * * *“母妃。”一束髮前翠玉銀冠,彎鉤鼻,貌偏峻嚴的繡鶴綢衫少年,掀起鍛簾,入得內屋。
頭戴金絲寶樹髻,插著翠鳥鳳羽釵,肩披鏤金窄褂,身穿五彩繡裙的美婦,原側躺於棉榻上閉目養神,見少年面帶不鬱之色,支身坐起,屏退屋內丫環,嬤嬤們,柔聲道:“曄兒,怎麼了?何事憂擾?”秦曄一步上前,有些焦灼道:“母妃,他要回來了。”“他?”王妃有些困惑地打量著秦曄,猛然驚覺道:“你是說世子要回來了?”
“世子?!” 秦曄的表情遽然惡起,怨懣道:“我也不過比他晚生了半年,憑何他便為世子!就因他是那個心腸惡毒的女人所生,是嫡子?!那個女人又怎配為正室,王妃了?當初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她了!她根本……”“曄兒!”秦王妃厲聲喝止他越來越過的言辭,見其滿臉不忿,無奈搖了搖頭,牽過他一隻手來包在自己雙手中,緩了口氣,道:“曄兒,無論她曾做了什麼,死者已矣,就別提了。何況世子是王爺親立的,又無過錯……”“哼;無過錯!?” 秦曄抽回手,激憤地來回在屋中踱步;“他根本整一個紈絝子弟,吃喝嫖賭,哪樣未沾? 醉酒曾至五日未醒,巨賭曾輸十萬白銀,平日裡一擲千金的奢侈就不說了,他的風流韻事早已滿城皆曉!這樣的人怎當得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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