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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忽閃,劍影綻現,車隊四面臨空飛出十個白衫蒙面人,九人手握似弓彎刀,為首一人連發亦用白巾圍裹著,提著純鋼闊劍,亮的似有寒氣冒出。隨行侍衛揮刀欲上,竟被刀芒劍氣所阻,難近其身,唯簫吟一人可敵上一二,小瞳得秦昕示意,方拔出短劍,上前助陣。冰凝焦灼已極,從懷中摸出條軟鞭,蓄勢待發的戒備著。
秦昕與為首之人對峙良久,未動分毫。那人在其迫視下,不覺抑制氣悶,這秦昕與所知有差。果然,豫莊之事並非僅秦曄背信棄義如此簡單……瞟眼後方馬車,為首之人眸微轉,挺劍直攻秦昕,後者含笑手指微抬,忽然神情一凜,那人竟旋踵,劍轉身移,逼向馬車。利鋒長驅直入,刺破綢簾,冰凝鞭似靈蛇擺尾,攀卷劍身,無奈二人內息修為差之太遠,對方手一翻,軟鞭便要脫手。“郡主!”冰凝大急,這會兒別睡了!轉目,卻驚覺棲雁未知何時已不在車內。“你功夫不錯。”玉潤之音從車頂降下,正舉劍攻車者便是一愣,抬頭見一銀袍秀絕少女,正微笑注視著他,似打量有趣之物。“你功夫不錯,出手卻只有劍氣,未含殺意,實在不怎麼合適殺手這行當。”搖頭,棲雁惋惜著,一本正經的提點他。她?為首者微愣,她是……細看微思,精芒閃亮,“周棲雁,周郡主?”
“你人也不笨呢!”棲雁更見開懷,聲卻突冷,“既如此,這情形,還不退麼?”
簫吟武藝高強,大眼侍從亦是不弱,秦昕深不可測,現又加個周棲雁……雖未見其動手,可連她身邊的小丫頭都不是省油的燈…況且能不被自己所覺離車……今日之行怕要失算!
閉目一定,睜眼堅韌道:“撤!”聲消影散,另九個白衫人亦瞬時如浪潮退去。棲雁俯瞰著,頗覺賞心悅目,秦昕亦未出手相攔,抬頭瞥了眼棲雁,道:“臨危不亂,郡主好沉穩。”早知她必不會有事,劍刺入那一剎,自己又何來的一緊?“因棲雁相信,昕公子在此,決不會真讓‘危’現,不是嗎?”“郡主!”冰凝在車裡忽叫道:“那琴……”琴?棲雁一驚躍下,道:“琴怎麼了?”“琴……”冰凝頓了頓,戲頑道:“還好沒事。”呵呵,終於輪到你著急了吧。
棲雁瞪了她眼,細細瞧了瞧,確定那琴實是無恙才放下心來。“九霄環佩琴?”秦昕下馬,走至車前,挑眉,灰褐色眸耀異芒,定定看向棲雁道:“真想不到,郡主此行,竟隨帶這把九霄環佩琴?”棲雁笑而不答。他…莫非也知九霄環佩琴之事?秦昕眸芒愈亮的駭人,啟唇道:“看來車馬都須稍作整頓才可繼續上路,不如由秦昕陪郡主在這兒附近四處走走吧?”瞟了瞟,被劍割破的幕簾,多了個窟窿的軟墊,棲雁頷首道:“也好。”
* * * * * * * * * *徐風搖曳輕枝,淵然而靜,站在這兒但覺寧靜祥和,難想象不足半里之地,曾有過漫天蕭殺氣息。“雁郡主,你猜此次福城之宴,二皇子竟特意邀了各府及笄女眷,卻是為何?”
“那秦世子不遠千里至周親王府又是為何?”靜靜對視片刻,秦昕忽笑了起來,似下了什麼決心般道:“郡主既已知風雨降至,何不尋一良地暫避?”“良地?”他…他該不是在毛遂自薦吧?“郡主若願,秦王府可為遮雨之所。”秦昕一動不動地看著棲雁,這話出口,竟覺似有不同以往的期待,自己…並非只為大計麼?“呵呵。”棲雁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明知燕昔即為棲雁,居然依舊不改初衷麼?“世子客氣了,夏末秋初本是多雨時節,雨總要降下,又何必避躲呢?”“雁郡主,秦昕今日提議實乃真誠,對周王府亦有益無害。”秦昕不讓淡淡近似失落的情緒流出,悠悠道。“棲雁自然明白。”周秦兩府若能聯姻自是實力大增,又可破福城宴席所藏固皇權,消弱親王之計,只是……“世子誠意棲雁無不信,不過道既不同,又何須多做叨嘮?不如頂風而上,冒雨而前,或可另有天地。”“道不同?”秦昕冷哼,“在郡主眼中秦昕又是何道?多半是大逆不道吧?”
“棲雁可從未如此說。” 棲雁趕忙撇清,“不過昕公子自言‘大逆不道’,莫非傳言非虛,秦家真有反心?”“呵呵,有又如何,便真是大逆不道?民之所求不過天下太平而已,誰稱帝為王又豈會在意。”秦昕平和悠然,似所談得非是足滅九族之事,“其實郡主何必故作姿態,誰主上位你又何嘗在意?”
“我?”棲雁笑道:“我不過萬民中之一罷了,所求之物自與民同。不過但凡有人必有爭鬥,從古至今,天下又何曾真正太平過?常人目光所及之處有限,豈能盡覽天下?是以民之所求,其實…僅為一隅之安。”“一隅之安?你所求的也只是如此?”以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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