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太過見外。若不嫌棄秦昕虛長兩歲,可願兄妹相稱?”
兄妹,想讓自己喊他大哥!剋制不使切齒之聲傳出,棲雁謙遜道:“呵呵,秦世子何等人才,棲雁只怕高攀不起。”
“唉,郡主與眾不同,配不上得怕是秦昕。”與眾不同四字重重咬音,秦昕惋惜幽嘆,眸耀絢芒,“既如此,叫昕公子可好?”“好……”棲雁撐起兩邊嘴角,笑得堂內家僕心驚膽戰,周親王若有所思,困惑的看著二人互動,簫吟憂悶不適之感油然而生,心似火灼。“秦世子曾見過雁兒嗎?”周親王緊盯秦昕,問詢道。“怎會?”秦昕瞟過棲雁泰然道:“郡主乃金枝玉葉,半步不離閨房,秦昕豈會有此福分得見芳容?”周親王聞言看向棲雁,唇微啟,似要說什麼卻終未出言。這對父女……秦昕暗自沉吟,轉眸望向棲雁。棲雁卻未對自己的父親瞧上一眼,只低首悠悠笑答道:“昕公子說得是,公子這般高貴人物,平日之事多不勝數。”抬頭朝秦昕一笑,“棲雁怎有幸得識?”“雁兒。”略有所悟的周親王開言道:“秦世子表示願送你前去福城,你看?”
“哦?”目未移,與其對視良久,棲雁囅然而笑,“如此…便有勞昕公子。”* * * * * * * * * * *輕柔的帷帳微揚,燒兜沬香; 冉冉飄散,隔絳紗幔,一紡衣纖弱女子正在凝神撫琴,丹鳳美目半闔,月牙細眉微蹙,絹好靜秀之姿,只婉約之音隱露淡淡鬱悒。“小姐。”小巧丫環捧著瓜果進屋,無聲一嘆,道:“你不自個兒好生保重,怎又彈這悽悽之曲了?”“舒解心中愁意罷了。”音訝然而止,女子柔柔道:“小峨,府裡最近似忙得很,可知有何事麼?”“奴婢聽說王爺他接了上諭,要二爺陪您和暮莞郡主同去福城。”“福城?”那不是遠在邊境之地?“你可知因何而往?”“說是來使什麼的……”小峨皺眉苦思,忽又展顏,“不過奴婢聽聞,秦昕公子亦會前往呢。”
“他……”風流瀟灑的身影浮現,面含羞,頰染暈,卻瞬間散去,愁再回眉尖,“福城設宴?只怕風波降至啊……”“小姐何出此言?”小峨不解道:“一場宴席能有什麼麻煩?何況咱楚王府又怕得誰來?”
“唉……”起身緩緩走至窗前,仰望無邊碧藍浩天,天際數只青鳥無拘飛翔,“大哥他們,連著王府眾人皆太過妄自尊大了,井底之蛙難曉天之高啊……”* * * * * * * * * * *月色如水瀉下一片銀輝,映於怪石嶙礫間,微露幽清之氣,陣陣草氣藥味伴風而來。
這便是‘藥園’了?秦昕環顧四周,呵,說這住的是神醫燕昔倒還相配,可若說是棲雁郡主的閨樓所在,就……想來她從未將自己當作周親王郡主吧?燕昔……她卻更適合隨性為,隨遇安,而非瓊樓玉閣中的金鳥名花。正冥想著邁步向前,突覺背後有股劍氣襲來!秦昕身未回,頭未轉,反手二指截住迫至青鋒,勾唇笑得慵懶,眸中卻漾寒茫,被夾住的劍身不住振顫著,顯是內力拼擊之故。好個秦親王世子!秦昕…果真厲害非常!出劍人乃是簫吟,其內息已然盡耗,仍覺力有不怠,只聞一聲輕笑,楠木劍柄似又重了三分!眼見即將不支,忽有柔軟觸覺搭上肩背處,一股暖流湧進,立時精神一振,劍卻抖得愈發厲害,利光閃耀不定,炫晃人眼,終‘哐’一聲,應聲而斷!“呵呵,簫吟你在和昕公子玩什麼呢?”輕扶了把後傾的簫吟,棲雁笑問道,彷彿適才發生的非全力相搏,只是一場嬉鬧。“玩?”秦昕轉過身來,掃過簫吟,看向棲雁,狀似誠懇問道:“雁郡主,在下竟不知,令王府平昔皆是如此戲耍玩樂的嗎?”“唉,實不相瞞,周王府財勢遠不能與貴府相比,只能這般小打小鬧著玩玩,炸屋毀房什麼的,確無力為之,只得委屈昕公子了。”棲雁亦真誠表達愧疚之意。“郡主。”簫吟退至一側對棲雁恭謹行禮,低下頭來掩去羞愧之色。棲雁朝他微微一笑,示意其安心,道:“簫吟,父王正找你呢,不知有什麼要緊事,你速去看看吧。”簫吟焦慮地望了望二人,終在棲雁帶著暖意的目光下躬身告退。“好個忠心不二的參將。”望著簫吟遠去的背影,秦昕輕念,他對自己出手雖有試探之意,可最重要的應是……“若秦昕未曾料錯,這藥園該是不準擅入的禁地吧?”不能進,不亦已進了?“禁地倒談不上,不過這藥園內藥草奇葩眾多,有些性猛,怕傷著旁人,故而一般不讓人隨意入內。”“難得郡主如此善良,有體恤他人之心。” 怕傷著旁人?是怕旁人傷著自個兒珍貴的稀花異草才是吧?“昕公子,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雁郡主說得是,在下正是看天色不早了,欲回房歇息。誰料一時愚昧,竟找不著客房了,所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