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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糾纏不清?” 銘煙滿臉優容。可燕昔在聞其言後,只悠然一笑,眸中卻閃過狡黔之意。銘煙眯起鳳眼,狐疑道:“你又有什麼詭計了?”“怎會!” 燕昔一幅道貌岸然姿態,瞬間又朝銘煙語帶揶揄的笑道:“你與暝夜也好久未見了吧,不想敘敘舊?”“胡說!誰要見那冰塊來著?” 銘煙怒斥道,但不由自主地雙頰染暈,怎看都有三分嬌羞之意。
“呵呵,好好不是見他,是做個好嫂……”在對方的怒瞪下燕昔識相改口道:“好姐姐,做個好姐姐將不諳世事的妹子護送回家,怎樣銘煙佳人可願費心一往?”“你要將鈴兒送回去?” 銘煙疑惑道。燕昔揮揮玉笛,難得嚴肅道:“易王府這次招親,絕非看上去那麼單純。四大親王中,秦親王身為當朝國舅,雖則皇后早亡,其賢德之名卻天下盡知,且聖上未有再立後之意,秦家既是功臣又是國戚,勢力之大可謂四家之首,周、楚兩家居中 ,易家居末。易親王行事又素來低調,其女易雨竹雖被譽為‘天殞第一美人’,多少王公大臣,氏族權貴趨之若鶩,卻一概被其拒之門外,如今突然設臺招親必有其用意。前往之人,更是各懷鬼胎,離源身中‘涸雪’與此怕也脫不了關係,要說現在易王府危機四伏,絕不為過,那等險地便是無離源這層顧慮,我亦是決不允鈴兒去的。”
銘煙深思著點了點頭,可又不放心道:“鈴兒會乖乖答應回去嗎?她可古靈精怪著呢!怎的和她那大哥一點都不像,那冰塊偏那般呆笨,哼!”燕昔好笑地看她羞惱之態道:“這我會解決,你只需將她送回就是了。”
“對了,你明日當真會醫好離源?” 銘煙懷疑地盯著眼前氣定神閒,悠然自得的人道。
“那是自然!” 燕昔秀目圓睜,好似受了委屈般道:“你這是懷疑我的醫術,還是醫德?”
銘煙嗤道:“無論你的醫術又或是醫德我都不懷疑,前者天下皆知,有目共睹,至於這後者,醫德嘛......”“如何?”“你根本沒有,所以也不需懷疑。”“......”*** * ** *** ** **** *“那個什麼神醫,根本一點醫德也沒有!病人都那樣了,他還有閒情喝茶,天知道明天他到底能不能真治好我哥!”此刻離木的看法與銘煙頗為相同。“不信也得信,因為如今我們除了相信他已別無他法了。”宣公子用波瀾不驚的語調,平靜得道出事實,眼前似又浮現出那仿若謫仙的身影,星般燦爛的雙眸,璀璨耀人,雖不如琉璃清澈不含雜質,但也決無邪氣可藏於其中,喃喃道:“何況我想他應無惡意。”*** * ** *** ** **** *“哼!反正他們現在也只有依仗我了,所以醫術還是比那什麼醫德來的重要呢。”
銘煙看著眼前耍孩子氣的人,實不明白江湖上那些稱讚之語究竟是怎麼來的,無奈嘆道:“那燕神醫究竟欲與何為阿?”“沒什麼。”燕昔神秘莫測地笑道:“不過如他們所願罷了。”
天下宴席無不散
第二日一清早,宣公子,離木就到至離源房中,對其噓寒問暖了一番,便坐等燕神醫大駕光臨。可等了許久也未見神醫身影,離木本想前去‘恭請’,卻被為離源端早餐來的鈴兒所阻,於是眾人驚訝得知名聞江湖的燕昔大神醫必須得睡足時辰,否則…呃…鈴兒不曾直言,不過單看她那不知其想到了什麼,而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宣公子便微笑著讓離木多耐心等等,畢竟燕神醫遠道而來難免車馬勞頓。日上三竿,飄逸出塵的燕大神醫一身神清氣爽地悠哉邁入房門,見眾人均已坐定,挑眉道:“怎的大家都起得如此早?”隨即,作勢賠禮,溫雅淺笑,言恭詞謙,“燕昔何德何能竟有勞諸位久候,實是抱歉之至阿。”只是話中卻聽不出半絲歉意。“哪裡哪裡,請燕神醫不辭辛苦,千里趕至,我等感激於心,不過幾個時辰相候,實屬應當,神醫如此,豈非反叫我等惶恐不安。” 宣公子更加客氣真誠。他之後在替離木向鈴兒賠禮時已知事情始末,在感慨鈴兒純真善良至此,與略有內疚之餘,也發覺了若按鈴兒傳書的日子推算,燕昔神醫昨日才至,必是已充分瀏覽一路之上的風景名勝了。
跟著燕神醫身後進屋,頗有夫唱婦隨意味的銘煙佳人在聽到那句‘燕惜何德何能’時,一隻柔白嬌嫩的玉手輕置鼻下,掩住櫻桃小嘴,遮去表情,只是鳳眸中笑意盎然,再聽完宣公子答言,頭垂得更低,連香肩似也有些微抖動。“多謝燕神醫費心醫治在下,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這會兒,離源終於對鈴兒昨日之言有所領悟,再看向溫雅俊逸的燕昔,眼中不由多了抹深思。“不必了。” 燕昔依然溫婉如玉,只是出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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