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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燻濃,朝沅宗扛著一個女人,又牽制著一名男子偷偷回了燭焱宮宮主寢房內。
“宮主!我把人給帶回來了!請宮主審問!”朝沅宗把女人往地上一扔。
“恩!”姮心瞄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在回頭看了看筆直站在一旁的君熙,來回審視他身上的衣物,“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君熙!”
“入會多久了?”
“不到半月!”
“不到半月?”姮心皺起老臉,有點不悅!轉頭面向朝沅宗,“小宗,你帶了個無知的男人回來!有什麼用?”
朝沅宗聽完才醒悟,“是屬下辦事不利,屬下再去抓個回來!”
“恩!”姮心點頭,回到榻上盤腿坐下,準備閉目養息。
“宮主!”
“恩?”
“那這兩個人怎麼辦?要不要屬下把他們滅口?”朝沅宗當著君熙的面說道。
“隨你!只要他們不透露出去就行!”
“是!”朝沅宗臉色一頓,殺機立刻顯現,拔出身上佩劍就準備往君熙脖子上抹去。
君熙見那劍來的飛快,愣是站在原地閃也不閃,笑著掩嘴對昏迷的水無情呼喊,“貌似太危險了!無情小姐救命!救命!要死人了!你的救民恩人要死了!”
這話成功的阻止了朝沅宗的劍勢,榻上的姮心連忙出口問,“小夥子!你剛說什麼來著?地上那女的是誰?”
“我和這位女子不怎麼熟念!只是聽她自我介紹說她姓水名無情罷了!”
“不可能!她穿的是神殿教徒的信衣!你想唬我?”
“你等她醒來再親自問她不就行了?”
姮心再次看向君熙,審視的雙眸來回掃視!“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那雙眼,那聲音有點耳熟!
果然是世外老道,看出常人所看不破的懸疑,只是一時間被男裝的她給擾亂的心思!
姮心見他默不吭聲,卻也不卑不亢,看他氣質根本就不像是魍壬宮弟子,“你是哪位?做什麼的?來這魍壬宮有何目的?”
“本人只是名過客,無奈被一個令牌給捲入了是是非非,來這當上了人質!就方才我正好要逃走,可沒想到被你家那小徒給請了回來!也罷!我把她物歸原主了!”
“她真是無情?”姮心指著地上的女子問,見她一時之間還沒有清醒的跡象,“你要怎麼證明?”
“水無情自小便彈琴,十隻手指定會生繭,你翻開來看下不就知道了!”
姮心一愣,忽然被點醒,連忙上前翻開她十指檢視,果然個個生著厚實的繭子!姮心這才撲抱滿懷,搖起她雙肩輕聲呼喚著,“無情?無情醒醒!我是姮心姑姑!”
姮心見她動也不動,把上她脈搏細細為她把脈,轉頭便質問君熙,“她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內傷?是誰幹的?”
這麼蠢的問題還問!君熙貌似口渴了,自動自發的做到姮心專坐的藤椅上,輕品茗香。
“你放肆!”朝沅宗朝他一聲大喊。
“小宗!勿鬧!你先退下吧!”姮心主掌一宮,定不會拘泥於小節!
她遣退了朝沅宗,抱起傷重的無情安置在軟榻上,再慢慢回身,坐到君熙對面,兩人默默相視。
君熙為她斟了盞茶,悠閒的吐納呼吸,俊逸的眉角輕輕變換姿態,優雅的彷彿畫中仙子!
越看這雙深幽的黑眸,姮心就越是疑慮,那熟悉感越是強烈,只是真相始終在一張薄紙之後,怎麼也桶不破。
這人把自己藏得太深了!深到讓人根本無法看透,反而會被他給深深吸附住,然後淪陷!
身為一宮之首,必須養成能透人而視的本領,時刻要掌握住他人的弱點,好加以利用,甚至給予致命一擊,長年以來的訓練讓她養成了以眼示人的習慣,來辨別他人真實的身份,而眼下這人是唯一一個讓她擁有這種琢磨不定的彷徨。
姮心看不透他就索性閉眼不看!
只是一閉上眼,恍然想起自己的傻,為何非得以人心來定真假!她過於執著表象了,其實只要試想一下,入這魍壬宮以來,有哪個能讓她擁有過這樣感覺的人不就行了!
“當日無情可是你?”
“是我!”君熙開口承認!
“當日與我通風報信之人可是你?”借用人舌寫字來通風報信,這種手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沒錯!”
姮心僵硬著一張老臉,默默審視著他。
忽然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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