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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望著九命命:“你?…”
九命命極盡溫柔的微笑著道:“三奶奶,如花剛剛想起來,那碗剛出鍋的粥,我嫌太燙,怕燙著了三奶奶,就去廚房加了幾塊冰塊。這掉在地上,就會冒幾個白泡。不會,你以為是有毒吧?”
雲禾狠狠的掙脫護衛的攔阻,道:“還不趕緊去看看那碗粥有沒有毒!!?”
兩個護衛跑向何晚宜的房間。
九命命淡淡的笑著望著何晚宜:“不用抱希望了。那碗粥,沒毒的。我嫌綠棠給的那碗不夠新鮮,又去廚房重弄了一碗。三奶奶,你對如花這麼好,如花怎麼會捨得給你下毒呢?”
兩個護衛氣喘吁吁的跑回來,道:“三奶奶,銀針試過,確實沒毒。”
何晚宜臉色鐵青,低喝到:“全都散了,去做事!!”
圍了一圈的人緩緩散去,丫頭護衛們雖嘴上不說什麼,那不時偷偷瞟向何晚宜的眼神卻叫何晚宜如坐針氈,胸中更加氣惱。院子中央只剩雲裳雲禾,陳輕婉,陳輕月和何晚宜,還有跪著的九命命。
雲禾上前扶起九命命,一邊朝何晚宜道:“三奶奶,又差點冤枉瞭如花。用人勿疑,要是三奶奶看如花不順眼,大可以叫她回雲府。”
不等何晚宜開口,九命命搶先道:“雲公子,你誤會了。三奶奶對如花好著呢。甚至,三奶奶還有個易碎的重要物件,放在如花這裡保管呢。是吧,三奶奶?”九命命直盯著何晚宜,不整整你,我是不會有安穩日子的,淡淡的語氣接著道:“不過,最近三奶奶這個物件,可狀態不太好,隨時都有要碎掉的可能呢。”
何晚宜強忍著氣惱,扯了個強硬的笑容,道:“是我想錯了,委屈如花了。那個物件,如花可得好好保管。”
“重要物件?”陳輕月挑眉,伸手在懷裡掏了個晶瑩剔透的玉鐲出來,道:“不說我還忘了。我說三娘,爹爹送你的這隻翡翠玉鐲,怎麼進了青樓花魁的手裡?”
何晚宜瞪大了眼,一把搶過玉鐲,放在手裡仔細檢視,如遭雷擊的慘白表情,小聲念道:“是,是我的。原來,原來它不是碎了,而是…而是…。”
陳輕月輕輕從何晚宜手裡拿回玉鐲,和顏悅色的道:“我親愛的三娘,這隻玉鐲,它現在不是你的了,是我花錢買來的。這事,我看,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行。等我把玉鐲交給爹爹,看他怎麼說吧。”說著,轉身大搖大擺的離去。
何晚宜有些怔愣的呆在原地,不停的小聲輕念:“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是保證過,不會再去那種地方了嗎?”
雲裳和陳輕婉扶著由於跪了太長時間有些站不穩的九命命,與雲禾緩緩往西廂走去。院中央,只剩呆怔的何晚宜一人。
夜,靜悄悄。
一個黑影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沿著牆角,藉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前進。走到一處圍牆邊,黑影停了下來,開口,是個細細的女聲:“你在嗎?我要走了。”
牆那頭傳來一個男聲:“晚宜。事情還沒有到這一步,你何必呢。”
“被輕月那丫頭髮現了,哪怕是一根毛,她也能順藤摸瓜把我們揪出來的。我不能連累你,我要保住我們的孩子。趁老爺還沒回來,現在走還來得及。你放心,我走之後,落下腳就會給你訊息的。”何晚宜的聲音裡透著一絲決然。
“是我不好,不該去那種地方的。”
“不能怪你。是以前的事了。好了,我得走了,時間長了我怕被發現。”何晚宜深吸一口氣,緊了緊肩上的包裹,正欲抬腳,亮光忽現。一排火把‘哧’的點然,將她包圍了起來。
火光中央赫然是陳輕月和滿臉怒容的陳老爺。牆那頭的人感覺到火光,聲音嘎然而止。
何晚宜心下一驚,暗呼糟糕,有此語無論次地:“老…老爺?”
只聽陳老爺怒哼一聲,洪亮的聲音道:“來人,先把牆那頭的姦夫給我抓起來!!”幾個護衛應聲翻牆而過。
何晚宜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敗露,說什麼也沒用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住的磕起頭:“老爺,晚宜錯了,都是晚宜的錯。老爺,別去抓了,是我勾引他的,不關他的事啊。老爺,求求你了,真的不關他的事。”
陳老爺見何晚宜竟一心只想護著姦夫,頓時更加怒火萬丈。沒想到自已最喜歡的三姨太竟揹著自已偷人,肚裡的孩子也不是自已的。姦夫就在府裡,自已竟然都不知道。自已被戴了綠帽子不說,還差點幫別人養了狗仔子。叫他怎能不氣?怎能不怒?只聽他咬牙切齒的指著跪在地上的何晚宜,手因為太過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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