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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的衣服,他都能穿出自己的風格,引來一大群人讚歎的目光,即使她想橫挑鼻子豎挑眼嘲諷幾句,可惜都無從下手,鬱悶死她了!
怨念啊怨念,一整天就在她挑衣服、修試衣服中渡過,到最後也沒見他有一絲不耐和煩悶,臉上掛著不要錢的笑,活像一隻笑面虎,到處亂放電。
最後還是她自己堅持不住,累得腿痠了,才回到別墅,而買的衣服也都送來了,居然有五六十個袋子之多。
氣死她了!她以後再也不自作聰明瞭,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想著怎麼整他,好像從他十五歲後,她就再也鬥不過他了,除非他放水。
之後,他們才開始真正的西海岸之旅,將洛杉磯有名的幾個地方玩了個遍,但第一天被一群想要搶劫的黑人給盯上了。
她和修早發現了後面跟著的鬼鬼祟祟的幾個身影,本來修打算吩咐暗衛來收拾他們的,不過正好她因為沒整到修而有些氣悶,剛好拿他們來出氣。
兩人不動聲色地往人煙稀少的小巷走去,等他們包圍上來的時候,她和修背靠著背,什麼也沒多說,開打,酣暢淋漓地幹了一架,將那些不開眼的人揍得鼻青臉腫。
玩轉洛杉磯後,他們又飛去了西雅圖,呆了兩天,本來想將拉斯維加斯當成最後一站的,順便去見見伊藤龍一,可惜,她很不幸地生病了!
估計是這十天以來,玩得太瘋了,在夏威夷又將各國料理嚐了個遍,生冷不忌,結果身體很不爭氣地鬧脾氣了,有些發低燒,肚子也不舒服,所以她就被姓伊藤的牢頭強制勒令臥床休息。
看了某個將她的臥室當成辦公室認真處理公事的伊藤修一眼,淺月有些無聊,閉上眼睛夢周公去了,夢裡將某人拖到道場,狠狠地將他打得落花流水……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而明天這個時候,她應該在飛往日本的飛機上了吧。
她和修,又要好長一段時間不能見面了。
他們,都揹負著家族的重任,無法任性太久,哪怕,其實她很想像以前修陪在她身邊一樣,這一次,換她陪在他身邊的,只是……
專注看檔案的伊藤修聽到細微的嘆氣聲,停下工作,走到床邊坐下,將蒙著的被子拉下,對上淺月的眼睛,輕笑出聲,“怎麼醒了也不叫我?好點了嗎?”
一邊說一邊將大掌覆上她的額頭,停留了一會,才滿意地笑出聲,“已經不燒了,餓了嗎?”
“不餓,不想吃。”淺月皺眉,雙手環上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或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她變得越來越小孩子氣了。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嗎?”冷峻的臉帶著一絲擔心,手輕輕地理順她有些凌亂的長髮。
“沒有,修,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淺月抓著他的衣角,將臉整個埋在他的懷中,悶悶地出聲,隨即就聽到了某人愉悅的笑聲。
“呵呵,原來是因為捨不得我啊。”伊藤修攬著她的肩,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後去了,俊臉也流露出孩子氣的得意。“淺,我很高興呢。”
這幾天的相處,他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心,正在慢慢開啟,笑容比以前多了,性格也跟調皮了些,不再是以往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樣,很好。
“……”淺月沒有說話,只是地靠在他的懷中,汲取屬於他的溫暖。
兩個人靜靜地相擁,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好似這樣,就是天下間最幸福的事。
直到晚餐時間,田中管家前來敲門,淺月才打理好自己,和伊藤修一起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
之後,伊藤修收到了在日本的野比管家發過來的傳真,看了一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紫眸滿是狠厲。
他就覺得那個西本遙很面熟,原來如此!
看著傳真中的詳細內容,他也慢慢記起了,曾經和西本遙有過的幾次碰面。
伊藤家和西本家曾在五年前有過合作,簡單說起來,就是黑道和政界的秘密聯合。
伊藤家提供人力和財力,支援西本現任的當家——也就是西本遙的父親西本佑一參選內閣議員。
當時西本佑一為了能得到伊藤家的長久支援,曾經想要說服父親兩家結成秦晉之好,而物件就是他和西本遙。
也因此,西本佑一帶著西本遙頻頻出現在他面前,而那時只有十歲的西本遙,更是大膽地向他表白。
他當然是對她的表白不屑一顧,也知道父親絕對不會答應,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當時就拋到腦後去了,也再沒見過西本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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