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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了門進去。瞥見裡面放著很多藥罐子,正中間擺放一個大圓桶。她驚奇的發現裡面竟然泡著一個……藥人。沒錯,是藥人。他四周散發出的濃重草藥味,隱約可見浸泡在水裡的人散發著綠澤。
金喀爾走過去,在桶底插了一根排水的竹子,然後將泡過的藥汁放出。
“看什麼看,還不把藥倒進來。”
柳依瞳回神,轉身提桶,一邊問,“這是什麼人啊?”
“他也是和你一樣,被撿回來的。只不過你比較幸運。”
柳依瞳聽了,忽地一震。繼而又聽金喀爾接著說,“救回來的時候啊,身上全是刀傷、箭傷、擦傷、摔傷,而且還中了奇特的毒,腿也摔了幾根骨頭。幸好遇上了我……”
“哐啷”一聲,水桶倏地掉在地上,綠色藥汁灑了一地。
“哎呀呀,你怎麼搞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全浪費了……”
柳依瞳不理會金喀爾的指責,繞過他,衝到圓桶旁,雙手捧著昏迷的男人的臉。驀地瞠大美眸,感覺昏暗中的他是如此的虛幻,像夢般不真實。她忍不住將顫抖的指尖撫著他的臉,用力合上眸,然後再張開。是他嗎?她日思夜想的人,竟然離她如此的近。
“唉唉唉,你這女娃兒幹什麼?真是太不矜持了,怎麼一見男人就撲上去……”他走過去,藉著門外射進來的光線,低眸竟然瞧見她哭了。嚇了他老頭一跳,“丫頭,你怎麼哭了?”怎麼又哭又笑的?難道是他給她吃錯什麼藥了嗎?
“沒死,沒死,你真的還活著……我就知道……”她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
“他活著,但也跟死了沒兩樣。”金喀爾一旁涼涼潑了一盆冷水。
柳依瞳抬著像是泡在水裡的美眸望著他,怔怔的問,“什麼意思?”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外傷加內傷,而且又中毒太深……”
話未說完,柳依瞳便急急說道,“你是神醫,你醫術這麼高明,一定有辦法治好他的,對不對?”
金喀爾訝異的看著她一下子將他捧得這麼高,不禁撇了撇嘴,煞有介事的撫著白花花的長鬚,“你不是說我是庸醫嘛?”人是越老心眼越小,他也是會記恨的。
“……”柳依瞳望著他頭仰高,眼抬高,賭氣的冷哼。像這種老小孩是很容易哄的,她低聲認錯討好,“是我無知不懂事,有口無心,您大人有大諒別跟我這個小女子計較了。您和藹慈祥,就像我的爺爺一樣,所以我才會沒了規矩。您不覺得咱們這樣比較能增進感情嗎?”
“爺爺?”金喀爾挑著眉,“我像你爺爺嗎?”
柳依瞳點頭如搗蒜。“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所以一看見您,就覺得親切,才會和您嬉嬉鬧鬧。”
“爺爺……”金喀爾捋著鬍鬚,似乎對這兩個字挺有興趣。轉眉,看著一臉討好的女娃兒,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笑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勉為其難收你當我的孫女。”
柳依瞳臉抽了一下,她才不是這個意思咧。不過轉念一想,這似乎又沒什麼壞處。“那,你會幫你的孫女吧?”
金喀爾來回看了看他們,問道,“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相公。”
厚,原來當他孫女是有目的哦。“喔——那你不走運了。”
“什麼意思?”
“他雖然氣息尚存,但基本上已是個活死人,醒不醒得來還是個未知數。孫女兒,趁著還年輕,趕緊找個好男人嫁了吧。”金喀爾故作語重心常的說。
活死人,翻譯過來是叫植物人嗎?
“他是我相公,唯一的相公,是我孩子的爹。就算十年,二十年,我也會守著他。爺爺,你一定有辦法救他的。”
我保跟跟聯跟能。“我只能保證他不死。至於醒不醒得過來,那得看他的造化了。”之前還老頭老頭的叫他,現在為了這個男人竟然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看來還真是愛慘了這個男人。
“爺爺!”柳依瞳知道他若肯盡心一定能治好的。
“真要我救他?”
“你也不想我守寡,不想我的孩子沒有爹吧?他死,我也會跟著去的。以後就沒人孝敬你了。”
“孝敬我?”金喀爾拿喬的擺高姿態,想了想,說道,“我想吃紅燒肉。”
“我學。”
“我想吃清蒸魚。”
“我殺。”
“既然這小子是你的夫君,那以後就交給你了。省得我一把老骨頭還得伺候他。”他說完,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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