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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拆了?”
柳依瞳挑眉,“拆不得?”
嚴凜走過去,只見一架的缺空,小心翼翼的問,“我的《黃帝內經》呢?”
柳依瞳看了看,思索片刻,“哦,大概正享受魚水之歡呢,去那找吧。”
嚴凜聞言,心兒都揪疼起來了,備受打擊的道,“那可是非常珍貴的藥書。”
“又破又舊,都焉得發黃了,誰知道那是個啥。”
俊俏的臉上,佈滿黑線。“就是這樣才有珍藏價值。”
“你要當御醫?”美眸瞥之,不解的問。
嚴凜無語,看著她的動作沒有停手的打算,忙上前去,無比悽楚的,啞聲哀求,“小嫂子,你行行好,手下留情吧。”愛書如命,他誓死保護這些‘倖存者’。
“幹嘛這麼寶貝,要去考狀元啊?”
“書中自有千鍾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就乃一寶貝。”
柳依瞳撇撇嘴,好心的將殘缺的半本扔給他,“讀多者,亦是廢柴也。”
嚴凜兩眼發黑,腦子發昏。此女子非一般女子,破壞功力堪稱一絕。讓她進書房,果是他這輩子最悔的事。
“嚴凜,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柳依瞳見他臉色之難看,忙上前,關切問道。
嚴凜深吸兩口氣,努力平息胸腔的翻滾,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天氣熱,心中有點躁。”
“喝口茶,降降火。”柳依瞳倒是滿滿的關心,哪知他的躁氣來源正是眼前的她。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此時,不知何時出現的慕天離,雙手環胸,倚在門邊,面無表情的看著捱得近的兩人。
嚴凜一瞧,如見救星,忙撲上前去,無限可憐的巴著慕天離,“大哥,求求你,把小嫂子領走吧。”否則他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做出什麼不智的行為。
慕天離環視一屋慘狀,心中瞭然,將那走過來的人兒納進懷中,沒有一絲責備,嘴角微揚,黑眸滿是寵溺。“你闖禍了。”
柳依瞳無辜的吐吐舌,“我只是替天行道。”
只見嚴凜臉色鐵青,胸腔鼓動,眸中那抹恨意射出,原來就算是斯文的俏郎君,動起怒來也是極具危險。
以防兄弟為此鬩牆,慕天離便將那闖禍的人兒帶走。留下一屋子的紙鶴,紙青蛙,紙船,紙飛機……
風拂進,吹起一屋子的手工製品,好不壯觀……
看來,她還真不是塊讀書的料。就不知,剩下的那幾樣,她又能搞出什麼令人髮指的驚奇動靜……
繪畫趣事
雖讀書生悶,倒也沒減了她的興致。只不過,託嚴凜的福,在他瀕臨崩潰的哀求下,她便不再踏入書房。
興致勃勃的學起了撫琴,卻也讓他們見識到,原來琴聲是可以殺人的。那琴聲,慘絕人寰,無孔不入的摧殘著他們的耳膜。終於,在琴絃崩斷,那把琴壽命終寢時,也解脫了他們。
於是,學琴生涯也在短短一日以此告終結束。
這會,又開始了繪畫。她不畫山水,不畫花鳥,專畫美男子。但要知道,她從小就極有這天份,一個地球可以畫成雞蛋。
烈日當空,那棵參天大樹仍不屈不撓的伸展樹葉,一派翁鬱景緻。
樹蔭底下,是一別扭的男子和一兇悍的女子。
“喂,你的表情給我擺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哭喪呢。”那頭拿著畫板,一支毛筆勾勾勒勒的揮著,有模有樣。
冷曜哀怨得如個委屈小媳婦,心裡憋著。
“你脊樑是斜的啊?身體端正,別要死不活的。”俏麗女子瞪著美眸,不悅的施下命令。
“下巴抬高,眼神看前方。”她不耐煩的指示著。
誒,尊稱一聲嫂子,就得言聽計從,長得一副好皮相,就落了這差事。長得帥,也是一種罪過。可是,為什麼這種事不是由大哥來做?
“眼神要迷離,不是叫你用瞪的。你丫的懂不懂做模特呀。”
冷曜苦不堪言,他哪懂模特是個啥玩意。這到底要折騰到啥時候?坐了兩個時辰,他脊椎骨都快僵硬了,再這麼下去,他就一活脫脫的美男雕像了。
“小嫂子,你這得畫到什麼時候?”
“急個啥,腦袋才剛畫好。”美眸輕瞥,繼續埋頭苦幹。
什麼?折騰這麼久,只畫了他一顆腦袋?冷曜不禁懷疑,他這顆頭是否真如凜所說的,太大了一點,以至於她這麼費勁。
“小、小嫂子,我看,今天就到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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