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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兄弟,還想賠上我一隻手,你行啊,手上的傢伙是什麼,拿過來!”
我垂下手,光匕首朝下。
“我讓你放到地上踢過來!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他!”那男人暴喝一聲,拿起槍指著張家涵的腦袋。
張家涵紅著眼睛,看著我說:“別管我。”
“別管你?”那男人拿起槍托狠砸在張家涵頭上,登時一股鮮血流下,他猶不滿足,又狠擊了幾下,邊打邊罵:“別管你?我操,你們袁家班不是最講義氣的嗎?別管你?我他媽在這裡一刀刀剮了你,我看他們管不管!”
張家涵被打得滿頭是血,卻仍然從睜著眼睛看我說:“別管,小冰,別管……”
我皺緊眉頭,慢慢彎腰將光匕首放到腳下,然後一踢,讓它滾到那男人腳邊。
男人臉上現出貪婪和欣喜,忙彎腰撿了起來,用力朝床上揮了下,床架被硬生生劈成兩半。
他呵呵地笑:“我操,這玩意神了啊,什麼高科技啊,老子從沒見過。哈哈哈,有了這玩意再加把槍,我看袁牧之那王八蛋拿什麼跟老子耍橫?老子他媽先劈了他的兄弟,再把他一節節砍了!”
我踏前一步,盯著他輕聲說:“這個主意不錯,不過你難道不想先試試這把東西割開人喉管的感覺?”
“割開喉管?”他有些呆愣。
“對,”我放柔語調,輕聲說,“割開喉管,頸動脈,溫熱的血液一下噴出來,割人哪個部位都比不上這裡刺激,真的,你試試,可刺激了,來,把它拿好,你眼前就有個人可以讓你練手,不,張家涵的臉被血弄髒了,你感覺不出血管砰然斷裂的快感,你要對著的是張家涵旁邊那個,對,他拿著槍,他拿著槍對著你,他想殺你,你還猶豫什麼,立即給他一刀,在他乾淨的脖子上來一刀!”
那個持槍的男人起初還莫名其妙,等到斷手的男人拿著光匕首真的對準他,他才後知後覺叫起來:“大哥你幹什麼,大哥你……”
他一句話沒說完,那個所謂大哥已經在我高強度的催眠下揮出匕首,只一下,果然令他鮮血四濺,喉管斷得乾淨利落,真不愧長年做這個活的人,手法比我強多了。
我厭惡地閉上眼又睜開,緊接著說:“還有一個,你轉身,還有一個人拿槍想殺你。”
剩下最後那個拿槍的人已經嚇懵了,他端起槍慌張之間就要射擊,而那個所謂大哥刀法也算利落,揮著光匕首就朝他身上削去,我後退一步省得他們的血噴到我身上,但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動靜,緊接著闖進來兩個黑衣大漢,手持消音手槍兩開幾下將那兩個人幹掉。我微微吃了一驚,因為我認得其中一個,便是那位洪爺的手下,人稱律哥的男人。
律哥乾脆利落又補上幾槍,將被我砍斷腳踝疼暈過去的兩人也解決掉,我不管他怎麼處理,反正他們來了,我知道我們的生命不受威脅。我趁著忙亂從死人手上彎腰撿了光匕首,關閉光源,收到褲管裡,還沒直起腰就被人一下緊緊抱住。
是張家涵,他在微微顫抖,臉上又是血又是淚,看起來形容滑稽中透著淒涼。我想起在那些人撞門前那一刻,他硬要將我塞進床底的決絕,忽然想嘆氣,於是難得妥協了一次,乖乖趴他懷裡讓他抱著。
直到屋裡響起一聲不愉快的乾咳聲,張家涵還哆哆嗦嗦放開我,我轉頭看過去,只見洪爺穿著一身中國傳統的黑褂子,負手站著,眼睛盯著張家涵,似乎想過來,卻又莫名其妙要忍住。
第 26 章
名為洪爺的男子站在門框處,用近乎發狠的眼神盯著張家涵,渾身散發著大型攻擊淚動物的訊息,似乎下一刻就會猛撲上來;但與此矛盾的是,他又偏偏選擇一動不動,竭力用深呼吸來壓抑著內心的慾望。這種焦灼的鬥爭不只一次出現在他身上,比起上次,這種鬥爭無論從強度還是劇烈程度而言都前所未見。我不是很明白其誘因何在,直到我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膠著在張家涵額頭上乾涸的血跡上。
因為見到血所以焦慮?
這可不是恐血癥,而是他由張家涵特定的鮮血而引發內在的怒氣、掙扎和痛苦。我饒有興致地決定做個試驗,於是我將手輕輕碰了下張家涵的額頭,當然不是真的碰,因為我厭惡骯髒的血液,我只是做做樣子,就在我的指尖差不多觸碰到張家涵肌膚的瞬間,那個洪爺終於按捺不住,低喝一聲:“住手!”
張家涵身子一顫,像是才發現洪爺的存在一樣轉過頭去,吶吶地說:“洪,洪爺。”
洪爺冷哼一聲,又掩飾一般輕咳一下,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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