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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讓我們一家死在一起,我是個私生子。”
“會活著,是因為我的叔叔。”方譯看著天花板,高大的西索壓在身上的感覺非常的不好,但是他也不想把西索推開,這個時候他需要溫度。他第一次告訴別人自己的身世。
“他救了我,要求我活下去,代替他活下去,所以我的生活就是為了活著而活著,你要的東西,我真的沒有。”他苦笑著,他知道西索說的那個東西,但是他知道不代表他了解,他很多時候比孩子還不如,最起碼孩子還是知道怎麼去學會愛,而自己那麼能去愛別人的自己,很早就消失掉了, 或者說,那樣子的自己從來沒有存在過。
西索抬頭,仔細的打量著方譯,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唇印在方譯的唇上。
“方,你還很年輕,我也不老,我等——我會一直等下去。”沒有接吻,只是印著,方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被西索給溫暖了,自己,透涼的自己似乎真的變的溫暖。
然後就離開了,西索走後,方譯也告辭了伊爾迷,伊爾迷大大的黑眼看著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遞給方譯一張卡,上面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大部分是簡介。
“西索讓我給你的,他說這或許是現在的你需要的。”城市的簡介,他是希望自己真正的弄個家,融入裡面,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子的開店,隨時都能離開的那種。
我在我還沒進入就保持著退去的姿態生活著,膽小的無可救藥的人啊。方譯自嘲的笑了笑,或許這次的嘗試,真的能成功也說不定。
只是在離開之前,不太放心剛他們的方譯來到了螞蟻國的附近,戰鬥雖然已經成功,但是還是有大量的事情要善後,本著看一看就走的方譯在看見過度自責的剛,那個似乎已經走入彎道的孩子——一種無奈。
沒有唆使,只是詢問,剛帶著自己僅有的衣物,跟著方譯離開了。
其實是一場戲,伊爾迷看著方譯離開,轉過身回到了家,看見那個原本應該非常悲痛的小丑正興致昂揚的等待逗著自己的二弟。
“果然——變態是不能用常理來判斷的。西索,你賴在我家一共27小時32分鐘,請參照以前的價碼按時刷卡,我們不拒絕小費,謝謝。”伊爾迷面無表情的說道。
西索利落的飛過一張卡,精緻的相貌此刻只能稱作包子,“伊爾迷看在我們這麼熟的份上——打個折扣吧~”
其實完全沒有那麼的在乎,被拒絕是理所當然的,西索被拒絕過很多很多次,但是他的耐心一向很好,所以他完全有把握等到方譯回心轉意——或者說你接受自己,但是為什麼要演那麼一場呢。
“因為很好玩啊——我只是想那麼做而已,不過那份對白真的很白痴哎,伊爾迷——我要求降價啊。”西索嬉皮笑臉的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份稿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是所有剛剛西索說的話,和方譯可能說的話。
上一秒還是愛著你的人,下一秒就會將你遺忘——這是變化系的特徵,而西索,只能說他不愧是正宗的變化系,只是——如果連本人也沒有發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那麼結局是什麼呢——我很好奇。
就像自己一直做的一樣,什麼也不相信,什麼也不接受,什麼也不拒絕。
新的生活
“方譯——為什麼你會在那裡出現,西索呢?”剛抬頭看著變化非常大的人,算是朋友吧,師傅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雖然他很討厭西索,不應該說他很害怕西索,但是如果方譯跟西索是朋友的話,他還是能忍耐的——雖然不是很肯定。
方譯正在買火車票,他沒有接受西索任何的提議,只是帶著剛不斷的坐著火車,似乎是真的想要斷乾淨,他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換了一遍,又把自己原來的帳戶給遺棄了,一路過來,都是剛出的錢。
“我們分開了,怎麼——你很想念西索嗎?”應該不會啊,難道說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感情已經好到可以思念的程度了嗎?
剛搖了搖頭,一向精神的頭髮似乎有點萎靡,方譯沒有問剛他到底是怎麼了,很多事情都是要自己經歷過以後才能學到些什麼,同樣的很多次的摔倒,要自己爬起來才不會在同一地方跌倒。孩子啊,要讓他痛了,才會長些記性。
摸了摸了剛的頭,方譯給予對方一定的溫暖:“反正我們都沒有什麼事情要做,要不我們到那些荒蕪人際的地方去吧,你爸爸的話,哎——就當是旅遊吧,怎麼樣。”真的沒有什麼事情做啊,而且剛的話的確是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
金的話——“要去原始森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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