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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明白一點,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
“你應該看過念能力的大概介紹吧。”不知道誰的聲音出現在自己耳邊,吃力的搖搖頭,沒有看啊,當然看的時候覺得沒什麼必要的,而且……誰會想到這以後能用上呢,連想也沒想過啊。
庫洛洛坐在方譯躺著的身邊,看樣子,他是真的沒有準備學唸啊,連基本的唸的理念都不知道,似乎陷入沉睡了呢,應該是自己用念開始的吧由於離的太近,有被喚醒的跡象,然後有是那兩殺手的高密度的念,被強制喚醒了,但是由於察覺的太晚,差點就這樣死了呢。不行啊,庫洛洛微笑著撩起方譯的銀髮,送到嘴邊,親吻。美麗的,純粹的,如同月光般的發,比常人
略白的肌膚。修長的身體。手指畫過精緻的五官,冰冷的人啊,卻用微笑為表象,欺騙著眾人。
剛開始只是想要,想要活著,想要吃飯,想要個家,想要好吃的,想要好穿的,想要稀有的,然後……想要刺激的……再然後,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旅團。
懶懶的躺在方譯身邊……最起碼,現在想要這個人。美麗的人,只是好像還不是時候,因為目前旅團正好是災難期,如同自己預料的一樣被全面的打擊了,但是如果沒有這些,蜘蛛是不能健康的生長的,優勝劣汰……不得不做的事情。失敗的代價是生命。
人生就像一場鬧劇,你不要什麼,它就硬塞給你什麼,然後不經過你同意的拿走你在乎的。只有痛過的人才知道,痛到底有多痛。不同的人擁有不同的機遇,不同的機遇。方譯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奇怪,比如現在,睜開眼,看見,一堆的蜘蛛在那邊慶祝著什麼,肯定是在做夢,沒錯,一定是在做夢。在睡一會,醒了就會不見的吧。翻了個身,才想閉眼,一張小丑臉離自己不到一公分。
足足對視了一分鐘有餘。方譯眨了眨眼,突然伸手一扯,然後小聲的問:“痛嗎?”對方搖搖頭
“我就說在做夢啊,果然不痛。”方譯又翻了個身。
“醒了啊,方譯。”庫洛洛走了過來,穿著華麗的黑衣。
方譯用手抓著庫洛洛的衣服,看了看,然後抓著西索的衣服看了看。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其實,我一直想問的……只是不太好意思問。”方譯羞紅著臉聲音很低。庫洛洛往前湊了湊,:“問吧,什麼事。”
“其實,你……” 方譯說到一半,欲言又止,連更紅了。對比的西索的臉開始發黑,僅管有濃厚的妝遮著。
庫洛洛又往前湊了湊。“想說什麼,就說吧。”
“庫洛洛你是不是……穿錯衣服了。”方譯坐起了身:“雖然已經九月份了,可是你這麼穿,不會覺得太熱了嗎?你想啊,這是皮哎,這是毛領哎,還有啊,一天到晚用髮蠟對頭髮不好哦,雖然這樣梳很帥。但是,你要清楚,自然就是美啊。”
方譯伸著食指點啊點啊,又轉過對著西索點啊點啊:“化裝雖然很好,可是經常畫對面板不好哦,等你到了60多歲的時候,乾巴巴的面板,到時候就算你不想化妝,也要畫了。”
說完正對前面,沒有一個人的地方:“你也是,不能老是那麼的任性。做人啊……”嘀嘀咕咕的,方譯一直說著。
庫洛洛嘆了口氣,伸手拂上方譯的額頭:“40。3度,發燒了。”
燒糊塗了啊,庫洛洛正想跟西索說,發現對方已經愣在那,似乎還在消化方譯剛剛說的話,60歲的西索。
庫洛洛笑出了聲:“如果你和我能活到60。那麼也算一種奇蹟了。”
生活在死亡邊緣的人,連明天能不能活也是個問題,還在乎將近半世紀以後的事。
西索上挑的眼張了張,嘿嘿笑了幾聲,走到一邊開始堆紙牌,嘴裡哼哼有聲。
他獨來獨往的,從不提過去,也不提未來。當初他會要求加入是很奇怪的事情。沒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流星街裡的人。
他沒什麼特別的喜好,除了戰鬥,似乎就是為了戰鬥而出生的人。完美的體格,特殊的念,莫名其妙的自信,以及對於青澀的果實的執著
要說特別,庫洛洛看了眼又睡過去的方譯。雖然沒又明說但是,自從自己抱著方譯回來,西索的注意力就一直在他身上。依照常理,以前還沒有念能力的方譯絕對不會是他的:青澀的果實,那麼會是什麼。
團長畢竟是團長,首先以旅團為重點,如果西索做出為害旅團的事,那麼方譯的價值就不只只是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