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缸裡沒睡了。”春草無話可說了,不可能漆黑的夜裡讓呂子祺去挑水呀。呂子祺踩著春草的小腳,在春草的腳上一撮一撮的,春草有些發癢,臉更紅了,趕緊抬起嬌,拿起腿上的擦腳布,邊擦邊說,“我洗好了。”
擦完腳,春草準備先進房,突然想起,嫂子睡哪兒,“書呆子,嫂子睡哪兒?”
兩人這是心裡都覺得,應該擴建房子了。
“用門板在堂屋臨時搭個床吧!”呂子祺邊擦腳邊說。
也只能這樣了,兩人來去後院,春草拿著油燈照亮,呂子祺將後院的舊門板扛到堂屋,擺好三條長板凳,然後將木板放上面。
春草看著簡陋的床,覺得嫂子畢竟是客,便開口,“要不你睡客廳吧,嫂子跟我睡。”
“不用不用,我睡這裡就好,你們才剛成親,分房睡不吉利。”嫂子端著一盆水,正準備出門倒水,走到臥室門口,剛好聽見兩人的對話,趕緊的搶著回答。
聽嫂子這麼說,春草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嫂子,我來吧。”呂子祺過去接過了嫂子手裡的盆,端著往外走。劉張氏張著嘴說,“這,這……”什麼也沒說出來。雖然以前柱子對自己也不錯,但端茶倒水的事情卻是從未乾過的,劉張氏有些羨慕的看了春草一眼,心裡腹誹,小姑子真是給自己挑了一個好相公啊。
春草進屋,抱了兩床陪嫁過來的鋪蓋,一床墊下面,一床放上面蓋。呂子祺也倒完水進來了,栓好門,對劉張氏說了一聲,“嫂子,你早點休息。”然後示意春草進屋,春草跟嫂子打了聲招呼便跟在呂子祺身後進去了。
兩人躺在床上,呂子祺便輕聲問道,“家裡出了什麼事。”
春草知道呂子祺問的是孃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覺得這件事還是應該告訴告訴呂子祺,順便給自己出出主意。
怕聲音太大讓嫂子聽見,春草靠近呂子祺,爬到呂子祺身邊,嘴對著呂子祺耳朵,特別輕聲的講著嫂子告訴她的事情。
熱熱的氣吹在呂子祺耳朵裡,呂子祺覺得全身都在發熱,有些心猿意馬,可聽到春草差點被*,全身都有些發涼了,他覺得那個劉三真該死。
待春草講完問,問呂子祺,“你說我明天回去該怎麼辦。”其實呂子祺覺得這個劉張氏背不背休也跟春草沒多大關係,都對春草見死不救。
春草沒聽見呂子祺說話,推了推他,呂子祺才開口,“一定要幫她麼?”
“當然,嫂子這樣可都是因為我。”
“也許她是撒謊,知道你失憶故意騙你,只是為了你幫她。”呂子祺說道,他並不是太願意春草幫嫂子。
“不可能,她如果是騙我,根本不用說對我見死不救的事情,必經是我嫂子,對於她說的真話還是假話,我還是能分辨的。”春草篤定的道。
“從哥哥下手吧,哥哥不是不願意休妻麼。早點睡吧,不早了。”呂子祺說完,伸手就著春草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勢,摟住春草,不再說話,春草上半身被呂子祺一直手臂摟在懷裡,頭枕在呂子祺肩上,感覺臉在發燙,僵硬的躺著不敢動,抵不住睏意的上湧,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春草起來,出了臥室門,看見舊門板上整整齊齊的疊著兩床被子,嫂子不見了,堂屋門開著的。
春草怕出事,急忙往外走去。走到外面聽見旁邊廚房傳來聲音,聞到一股包子的香味,春草鬆了一口氣,在這個男權社會,春草還真怕嫂子承受不住打擊,想不開做傻事。
劉張氏看春草起來了,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起來了麼,趕緊去洗漱吧,等姑爺起來就吃早飯了。”
春草答應了一聲好就打水出了廚房,春草正在院子裡洗漱的時候,呂子祺也起來了。
幾人一起吃了早飯,時間還早,春草得先將家裡的東西收拾好,都是些不能放的,不處理就會壞。
呂子祺去跳水了,春草先去洗豬下水,嫂子過來幫忙,看春草洗的是豬下水,邊幫忙搓洗豬下水,邊問春草,“家裡沒牲口,你買這豬下水做什麼呢?”
“吃呀。”春草理所當然的道。
劉張氏很是吃驚,想不明白,不是買了肉麼,院子裡還買一堆葡萄也不知道幹嘛,怎麼還窮的吃豬下水?
“你們買那麼多葡萄做什麼呢?那東西吃不飽還容易壞的。”劉張氏還是忍不住問春草。
春草想起釀酒的事情還是不要透露的好,便說,“做葡萄乾呢!”
“葡萄乾?”
“就是把葡萄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