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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刻意的去忽視。
她只想快樂的度過一生,不想糾纏在愛恨情仇中。
愛,在得到幸福之前,都會伴隨著悲傷,因為傷痛過深,才顯得幸福過盛。
她只要守著自己所謂的幸福,與世無爭地生活,簡簡單單的快樂著。
愛,說到底,她也想要一份獨一無二、唯一的愛。
她不想爭。
她任性的,只想去看淡這一切。
即使愛出現,她也會逃避。
柳依婷氣呼呼的跑來品蓮居,假裝自己非常不情願。
但她也絕對肯定,這是朱雀和阿朱不敢揭穿夏辰兮倔強的執拗,擔心夏辰兮的安危才讓她首當其衝。萬一夏辰兮怪罪下來,她就一個人頂罪。
燕窩裡的玄機(1)
萬一夏辰兮怪罪下來,她就一個人頂罪。
冤。
她跑下場,寒暄幾句趕緊走人。
品蓮居。
燭火在阿朱的手中閃耀著。
柳依婷朝夏辰兮露齒一笑,道:“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吃宵夜了。”
夏辰兮正欲說話,柳依婷故意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骨碌爬下桌子,差點撞上李梅兒,撫了撫胸脯,順了順受驚嚇的小心臟,將手中的燕窩瓷碗塞進李梅兒手中,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吃宵夜,就當我們沒來過。”
柳依婷直徑朝門口走去。
院內的護衛人擠人挨在門外,擅入者輕易的步入主子房內,可他們卻不敢擅自進入內屋。
柳依婷歉意的朝眾人望去,說:“深更半夜打擾各位大哥的休息,行個方便,讓條路子,小妹我這就回去了。”
朱雀上前一步攔在柳依婷面前,懇求的看著她。
柳依婷無奈,暗歎一口氣。
看在朱雀與阿朱忠肝義膽的份上,她就行俠仗義幫忙探查探查夏辰兮的身體情況好了,順便在揩點油,不揩白不揩嘛。
她一把奪過李梅兒手中的瓷碗,說:“抱歉,抱歉,這碗宵夜不是你的。”
李梅兒沒料到她來此招,一時掉以輕心竟被沒有武功的柳依婷將碗搶了去,李梅兒也不奪回,若是因此王爺將燕窩喝下,省去她不少心思,計劃也能繼續實行。
她相信若是柳依婷開口讓王爺喝,王爺不會不答應。
她就站在一旁不動聲色,等著坐享其成。
柳依婷小心的捧著瓷碗,笑容可掬的朝夏辰兮走去,邊走邊觀察他的神態舉止,依然如往常一般淡漠毫無親切之感。
燕窩裡的玄機(2)
在他面前站定,想也沒想,直接出手向他胸口探去。
這次卻沒上次順利。半路被夏辰兮反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問:“你來做什麼?”
柳依婷不回答,睜著明亮無害的雙眼上下打量他一番,從面色上看感覺不到霜寒,從語氣上聽感覺不出隱忍,在從觸感上,嗯,他既然能快速作出反映,說明好了一大半。驚喜道:“你沒事啦!”
“嗯。”夏辰兮淡笑,冰冷的表層因為她這一句話瞬間破碎,溫暖他的心房,融化他的身體。
柳依婷大喜,轉頭望向朱雀和阿朱,錯過了夏辰兮的絕世笑顏,她開心的對兩人說道:“沒事了,沒事了,大家散夥吧。”
朱雀的臉色瞬間黯然。
阿朱身體僵硬極力保持鎮定。
“咦?沒事了你們該高興啊,幹嘛個個愁眉苦臉,一副死了爹媽的表情?”話剛說完,手腕吃痛,她驀地回頭莫名其妙的看向夏辰兮。
完了完了,陰晴不定,他又哪裡不高興了?
難道是她破壞了他跟李梅兒的約會?這很有可能。
柳依婷幽怨的望了眼朱雀與阿朱。
看吧,這下好了,罪過都她來頂。驗證了那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佛理。
柳依婷諂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約會的,我以朱雀和阿朱的人格保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是被脅迫的。
夏辰兮皺眉不悅道:“你在胡說什麼?”手上的力道放輕些許。
“你不是生氣了嗎?”
夏辰兮凝視柳依婷,片刻後,紅唇吐出一個字:“是。”
堂堂夏國的王爺,權利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只有她每次都敢忽略他的問題。夏辰兮放下權貴的身段,順著她的思路去與她交流。
燕窩裡的玄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