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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男人再接再厲道:“有有有,您若是在不管咱們。咱們沒了依靠,就好像一根浮萍,飄飄渺渺,恍恍惚惚,咱們中有些人精神已經開始錯亂,您要是也無情的撇下咱們,咱們只有睡大街,為了生存,只好持刀行兇,做盡令人髮指、人盡可夫的無恥行為。”
柳依婷沉思,抬頭對上陽光男人“無害”的雙眼,道:“我怎麼好像有種被人威脅……還有種被人忽悠的感覺?”
陽光男人心虛的“哇——”大叫一聲,道:“您難道忍心看著咱麼這些曾經和您同甘共苦,歷經風霜……”
離去(4)
柳依婷打斷道:“我們是不是曾經還滴過血、煞過盟啊?”當她白痴啊。
陽光男人拍馬匹道:“王妃,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您的法眼,您果然是女中豪傑、巾幗英雄、博學多才、見多識廣……”
“停停停!就你這口才,周星馳都甘拜下風。說吧,別拐彎抹角了,你們這一大票人,我就是有心想收留,那也太多了好不好,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柳依婷站出一步,阻止陽光男人的廢話連篇。
朱雀低沉著說道:“王妃,帶上他們一起走吧。朱雀保證只有益處而無害。”
柳依婷看了眼朱雀,此時的他,穩健、成拙、冷靜,眉宇間英氣逼人,彷彿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嘆口氣,無奈道:“好吧,不過我可不管,到時候遇上什麼麻煩,你自己去處理。”
八十八個人,加上麻將四人組就是九十二個人。要不要在找八個人湊滿一百,便於統計?
接著每十人一個小分隊,領頭的拿一隻小喇叭,在手舉小旗幟,寫上“古代一日遊”。
啊!
她頭暈、頭疼、四肢乏力、嚴重缺氧。
柳依婷憋屈的揉著太陽穴,道:“你叫什麼名字?”至少要知道始作俑者的男人姓啥名誰,別給她逮到機會報仇。
陽光男人笑著說道:“回王妃的話,我叫天魂。”
“哼!”柳依婷瞪了他一眼,大步朝門口跨去,眾人恭敬的讓出一條道。
搞不懂,完全搞不懂,她已經搞不懂自己到底搞不懂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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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即宰相府。
柳依婷的孃家。
陌生沒有一絲感情,柳依婷甚至忘記裡面有些什麼人,長的什麼樣。
兩隻威嚴的石獅怒瞪著她,她揹著小行囊,阿紫怯怯地跟在她身後。
另一群……姑且稱之為白衣使者,因為他們太帥太俊太美,招搖的穿過兩條大街,引起眾人圍觀。沒有治安人員、城管之類的上來阻攔,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離去(5)
此刻,他們正躲在小巷的一角,偷偷注視柳依婷與阿紫。沒辦法,這麼一窩蜂的往宰相府門口一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聚眾鬧事呢。
柳府門口有兩名守衛。她是該叫守衛大哥?還是惡狠狠的說:老孃回家了,給老孃去通報?
結果柳依婷什麼都沒來得及出口。兩名守衛恭敬的叫了聲“小姐”。
一瞬間,柳依婷感到回到孃家的親切感,幾乎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之時,一個噩耗響起。
其中一名守衛說道:“小姐,您還是走吧,老爺下令,若是您回孃家,勢必將您趕出去。”
“為什麼?”柳依婷疑惑不解,她安分守己,沒有招惹過宰相老爹啊?
“因為……”守衛面面相窺,實在不好開口。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大門咿呀一聲從裡頭開啟,一道略帶嘲笑的女音同時響起。
守衛恭敬的叫道:“二夫人。”
秦婉柔婀娜多姿,幾個月不見更加美豔。她站在高高的臺階之上,頭微微揚起,眼神輕蔑的俯視柳依婷。
柳依婷站在臺階之下,仰頭望向秦婉柔。真是令人氣短,所佔地理位置就矮人一截,加上秦婉柔有意的諷刺。是個人,很難不被激起怒焰。
柳依婷暗哼,時運不濟。跨上兩步與秦婉柔平視語氣稍高,道:“我娘呢?”
秦婉柔嘲笑道:“你娘?你孃的面子都被你丟光了,還好意思叫娘?”
柳依婷揚眉,語氣隱忍三分道:“你什麼意思?”
秦婉柔不屑的輕哼,在柳依婷周圍轉了一圈,細細打量,道:“你怎麼還有臉回孃家?我要是你早投湖自盡了。哎呀,我怎麼忘了,你已經投過一次湖,在投一次湖正好恢復記憶,正好去尋你的陳郎,老爺這次一定不會在阻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