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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不出來。
她總是控制不住地在心中去想:倘若那是容止,他來洛陽做什麼,又為什麼與寂然在一起?她沒辦法不去在意,這裡面不僅牽扯了容止,還牽扯了王意之。
對前者她是已經徹底放棄,可是後者地問題她卻不能不去理會。
桓遠將她的是神情看在眼裡,記在心裡,沒過幾天便將調查來的資料整理送上——他在洛陽雖無勢力,但任何一個地方都有三教九流,也有那遊手好閒四處打探飛流長短地閒人,只需要花費些財物,自然會有人將他所想要知道的事情告知。
雖然不是什麼內部訊息,可是能從表象上推導,也是不錯地。
先是寂然。
寂然是在他們之後來到洛陽白馬寺地,但是他前來的地方卻是北魏地首都平城,那裡的佛教也十分盛行,倘若只是要做和尚,沒必要特地從一千里外千里迢迢地來洛陽做。
至於上面關照他的人是誰,這一點桓遠無從得知,只隱約聽人透露說對方地位極高,並且,似乎與皇宮有些干係。
再來便是那神秘的馬車,那馬車護衛的架勢,少有人會注意不到,因此得到的資料反而更多一些。
那馬車中的人出門時都一縷坐在車中,曾偶爾有人窺得車中人面貌,卻是一個極為俊俏美麗的少年,那一行人現在卻是居住在本地官員的別院裡,那些官員對那神秘少年的態度也甚是恭敬,顯見其地位極尊。
最後一條訊息,便是桓遠自己反覆看來,也有些懷疑自己先前的判斷了:“曾有人聽聞,本地官員稱呼那人做……容公子。”
聽到最後一句話,楚玉終於咬緊了牙。
居然還姓容!
假如是巧合的話,哪來的這麼多的巧合?
相貌相似不說,還偏偏姓容,這叫她怎麼不起疑?
切齒好一會兒,楚玉放緩語氣轉向桓遠,道:“不管怎樣,倘若不是容止倒也罷了,假如是容止,我想知道他究竟有何目的。”
桓遠面上掠過一絲失落,低聲道:“公主還放不下容止?”原本奉命辦事,這本是他當做的,他既然承諾了楚玉為她工作三年,不到期限之前他不會離開,可是看到楚玉如此在意容止,他忽然忍不住多問了這麼一句。
楚玉全沒留意桓遠改了稱呼,只嘆了口氣道:“怎麼可能?我只是擔心意之兄,更何況,容止若是身在洛陽,定然是有所圖謀,一日不弄清楚,我心頭芒刺便難以拔除。”
桓遠不自覺地露出釋然微笑:“公主說的是,桓遠自當竭盡所能。”
兩人做出決定,便開始商討該如何弄清楚車內人的身份,最直接直觀的辦法無非是親眼在光線充足的地方看上一眼,可是那人總是坐在車中,又如何讓他走出來呢?
指望著風再次把車簾吹開,那可不現實,更何況,就算風把車裡吹開了,對方坐在車內陰暗處,也看得不甚分明。
但倘若說到使用武力,那更是異想天開,對方的那一批護衛可不是擺放著好看的,她現在已經不是公主,沒有足夠的武力可以達成這件事。
正在為難苦惱之時,忽然流桑蹦蹦跳跳地闖入書房,叫道:“玉哥哥,外面來了好多人!”
楚玉眉頭一皺,跟著流桑快步穿過幾個院子,走到門口站定,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她心中驀地一凜。
只見一隊二十多人的護衛隊伍打頭,步伐整齊行止如一,而方才她與桓遠談論的物件,那輛來路神秘的馬車,正緩緩地朝他們這兒行駛過來。
昨天加精時看到一個帖子,說的是洛陽那時候已經破敗成廢墟,沒辦法在那裡住人,這方面我其實也查過資料,但是我所能搜尋到的,多半是二三十年後遷都之後的資料,遷都前的少之又少,個人看法是,那時候洛陽城是稍微低落了一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是還有點家底的吧?然後主要是我個人比較喜歡洛陽這個地方,而且也不太想讓小楚他們跑太遠,跑到北面一千里外當時北魏的首都大同(平城)去,所以就將定居地點定在洛陽了。
今天又反覆檢索了一下資料,還是決定繼續留在洛陽,唔,熟悉歷史的筒子們,請無視這一點小問題吧,暫時不打算修改這一個關節了。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二百二十八章 冰與火之歌
楚玉方才還在與桓遠談論,要如何才能清楚看見車中人的面貌,卻不料被他們談論的物件,這就來到了她面前。
該不會是來找她的吧?
楚玉看著馬車,心中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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