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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用力夾緊雙腿,在摔死和被追上殺死的雙重恐懼間,她竟然順利的回到了公主府,雖然這個時候她已經狼狽不堪,頭髮是散亂的,衣服也不知道髒了多少處。
驚魂未定時,楚玉便想起她離開楚園之際,越捷飛還在跟黑衣人打鬥,也不知道現在兇吉如何,便飛奔去找了花錯,順帶連阿蠻一起叫上,正要準備召集衛兵時,她想要找的人,便已經出現在門口。
越捷飛勉強靠在門邊,他左肩膀和小腹都中了一劍,左肩處的傷勢較重,鮮血染溼了整條袖子,還在不斷向下嘀嗒著鮮血,他以往英挺的眉宇被灰敗所籠罩,連眼光都有些渙散。
見到楚玉,越捷飛白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楚玉心中大急,連忙想趕上前去,看越捷飛怎麼樣,忽然肩膀被人扣住,回頭一看卻是一同跟過來的容止,容止按著她的肩膀,目光投向前方的上空:“當心。”
順著他看的方向望去,楚玉看見,在公主府大門上方位置的牆頭,站立著一個死神般的黑影。
由於方才匆忙,護衛還沒有能召集過來,眼下週圍也不過是楚玉,花錯,容止和阿蠻幾人而已。
楚玉身體瞬間僵硬。
黑衣人的神情輕慢邪惡,帶著微微的冷酷笑意,他手中提著劍,視線從幾人的臉上一個個的晃過,目光投往楚玉身邊時,他的笑容忽然凝固,震驚得變了顏色。
第二卷 紅了櫻桃綠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拋 一百三十九章 坐困城池中
你怎麼會在這裡?”震驚之後,黑衣人的眼神轉為憤疑惑,懷念,這麼多種強烈的情感在他逼戾英俊的臉容上交織,竟然一點都不顯得矛盾。
楚玉下意識的朝自己身旁看去……容止?呃,不對,方向錯了。
再轉向另一側,楚玉才知道黑衣人看的人是誰。
是花錯。
花錯此時也望著黑衣人,神情有些複雜,過了好久,他才輕聲的招呼:“許久不見,鶴絕。”
看樣子,兩人竟然是從前認識的。
被稱作鶴絕的黑衣人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你竟然還記得我的名字,我只當你早忘得一乾二淨了呢。”
花錯苦笑一下,沒說話。
鶴絕盯著花錯,繼續道:“怎麼不說話呢?四年不見,花傷鶴唳相對無言,這可不像樣子。”
花傷鶴唳?
他這麼一說,楚玉便猛地想了起來,越捷飛曾經說過,昔年花錯曾經與一名姓鶴的少年劍客交好,後來二人反目,如今看來,便是這位鶴絕。
只是想不到這位鶴絕竟然還是一個殺手,而在刺殺過程中,又與昔年反目的好友重逢。
花錯神情有些恍惚,道:“是四年又五個月。”已經那麼久了。
鶴絕分出眼神來看了一下楚玉,眼神不屑又厭惡,只一眼他便立即移開了目光:“昔日你我分別時,你說要去找天下第一美人。這就是你找到的天下第一美人?你地眼光是否太低劣了些?”
此時楚玉的頭髮散落下來,雖然看起來狼狽了一些。但是至少可以看出是個女地,聽了鶴絕的話,她也有些錯愕:天下第一美人?不是鍾年年麼?
花錯依舊是有些出神,好一會兒他才笑了笑,低聲道:“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現在,早已經不是啦。”他聲音裡帶著濃烈的感傷。好像有一股揮不去的悵然盤旋其中。
鶴絕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你這麼說,我便會放過你。”他手腕抬起,長劍劍尖凜冽的直指花錯,厲聲喝道:“拔劍!四年光景,我要看看,你究竟長進了多少!”
此時此刻。他竟然將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花錯身上,而他原本的目標楚玉,也被他拋在一邊,毫不理睬。
楚玉此時是巴不得被忽略,趁著鶴絕向花錯挑戰,她連忙拉著容止走到一邊,轉頭讓阿蠻也跟過來,他們才剛走開,鶴絕便動手了。
鶴絕地劍幾乎總是伴著彷彿要撕裂耳膜的破空嘯聲,他與花錯兩人都是走的快速狠毒的路子。很快的楚玉便看不清楚兩人交手的狀況。乾脆暫時不看,此時越捷飛依舊一個人不省人事地躺在門邊。楚玉拉著容止去探他的情況——沒死。萬幸。
見越捷飛還有呼吸,楚玉連忙讓容止給他止血包紮。這時候又聽見阿蠻那裡叫了一聲,抬頭一看,阿蠻握緊長槍加入了戰團。
因為阿蠻的加入,交擊之後,伴隨著一聲厲嘯,花錯與鶴絕兩人的動作停頓下來,讓楚玉看清楚了他們現在的情形,只見花錯臉上身上傷痕累累,都是較輕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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