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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這處地方,再次帶起她*的戰慄,在這戰慄中,他略高的托起她的身子,將她白暫修長的腿分到最大。
“夕夕,放鬆……”在她耳邊低吟出這句話,他極緩極慢地讓自己納入她的緊窒。
疼痛,還是疼痛!
縱不是第一次,總曾誕下海兒,竟還是讓她覺到猶如第一次,一樣的疼痛。
他也沒有想到,她仍會這般的緊窒,他倒吸一口氣,知道,她的痛楚,甫要抽離,她卻只用柔弱無力的手,扶住他的肩,身子,更緊地蘊貼於他。
哪怕,疼痛來勢兇猛地蔓延在她全身,但,隨之襲來的,是不攙雜著說不清的瘙癢與麻意。
然,他卻再不動。
她將臉一頭扎進錦枕中,這一紮,讓他的吻從她的耳墜上松落,他瞧見她白暫的頸部湮出些許的粉紅,她春蔥般的手指也不再勾住他的,只無措地扶住自己的*,帶著更為嬌羞的意思,而,她的身子,卻不安分地稍稍扭了一下,一扭間,他這才開始緩緩動作,一寸一寸,往內研磨,研磨中傳來一陣陣酥麻,一點一點釋放者她靈魂最深處的炙熱與渴望。
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恰帶到她體內最*一點,他瞧見她,較小的身子一縮,輕咬住枕頭一角,雙眼愈發地閉緊,*不已。
他緩下節奏,只一意攻佔幽徑內的那一出*,照著之前的法子輕刮淺擦,終讓她受不住似地嚶嚶起來,她的手沒有力氣抓緊錦褥,更見難熬地咬住錦枕。
她身體最*的部位統統落入他的掌控,排上倒海般襲向她的一種*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她覺得快要脫力,脫力的剎那,有一種輕盈欲飛的酥麻從他和她的結合處寸寸擴散開來。
而就在這時他停下所有的動作,令她身心驟的一空,幾乎想開口求他,他卻本置於她身側的手上移,捧起她的臉,又緩緩壓下身來,注視著她的眼睛,沙聲道:
“夕夕……看著我……”
她不想鬆開咬住的錦枕,可他的聲音猶如魔音一樣,讓她不自禁地凝向他,他的眸子黝黑,好似最純正的玄色水晶,曝光流轉間,是一縷幽藍的湮出。
而他精壯欣長的身軀,蜜色的*上冒出一滴滴剔透的汗,滴落在她那潔白無暇的*上。
一如,此刻,他即將賜予她的雨露,後宮女子人人都向往的帝澤雨露,如今,她亦承著,亦不能免俗地,希望他的賜予。
他凝定她,這樣的她,只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夕夕。
他,說到底,也是一個自私的人。
“聿……是你一個人的……”接近低喃地說出這句話,雖然仍免去主語,她知道,他是明白的。
他確定,她能承住他的下一輪攻勢,將她的腿環在他欣長結實的腰間,往更深處撞擊而去,如火似炎的律動,像脫韁的野馬般的在她體內馳騁,而她開始回應著他的律動。一次又一次的纏綿,蝕骨*中,嬌媚的淺吟在紗帳內旖旎婉響。
歡愛間,她突然想流淚,不知為什麼樣,原本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她卻覺到一陣沒來由的哀傷。
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不知為什麼,她突然好怕,下一刻,就會失去,一如,他總說,等她醒來後,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然,每次,他說出這句話,第一眼醒來時,她看到的,卻總不是他。
真想流淚,可,她知道,她不能流。
今晚,紅綃暖帳,她不能流淚啊。
不然,真的不吉利。
她在唇邊漾起清淺的笑靨,在她的笑靨下,終於,隨著一聲低吼,他在她的體內釋放出所有,她的身子,亦在最深的抽搐中抵達剎那,綻開所有嫣然的極樂……
烏黑的青絲,與他的交纏著,凌亂與枕畔,瑩白的玉肌上,除了那些許的傷痕,滿是他烙下的痕跡,*,有隱隱的疼痛傳來,然,卻是可以忍耐的,只是,當他抽身離開時的空虛,反讓她無所適從。
她蜷縮排他的懷裡,不止是汲取溫暖,似還有著其他的意味,他因著她的蜷縮,終究再次難以抑制*的抬頭。
是啊,大半年,他幾乎出在節慾的狀態,可,今晚,他能再要她嗎?
她的嬌小的身子,是否能承住他再要一次呢?
她覺得到他的昂揚,依舊不如死活得貼緊地,他的手撫上她的身子,她低吟了一聲,終是讓他無法再控制得住,任她化為春水,繼續婉轉承之。
直至天際晨曦的薄光映於秋香色窗紙上,體內炙熱的佔有幾乎將她整個人融化在他懷中,彼此的堅硬與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