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4/4 頁)
份血紅,是最後的映象……
再次醒來,她眼前仍覆著那紅色的輕紗。
渾身,是痠軟的疼痛,還有,*撕裂的疼痛,依舊明顯。
如果,沒有這些疼痛,她可以把發生的一切,當做一個噩夢。
夢,做過,再可怕,都能隨時間的流逝,忘記。
只是一個噩夢,多好。
可不可以,彼時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
然,身體的疼痛,再再提醒她一個事實,不容她逃避的事實。
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那場掠奪,是真的!
無法抑制的悲涼,突然湧上,嗆得她輕輕咳了一下,咳喘間,似乎,都帶著血腥味。
她將那份血腥氣努力地抑制下去,她的指尖,輕微地動了一下,身體,終於,可以動了。
不過。晚了。
手,緩緩抬起,掀開臉上的輕紗,這層輕紗真薄啊,假若不是這麼薄,她怕是早窒息而死了吧。
雖然,現在,比起死,好不了多少。
可,她不會就這樣一頭撞死,或者咬舌自盡。
既然已經發生了,死,要死個明白!
死,也要讓謀算她的人竹出代價!
她不是心狠的女子,但,她卻是堅持完美的女子。
如今,她的完美,就毀在這一場謀算中,她雖不會就這麼輕生,可,也做不到淡然。
她用力拽住輕紗,將它掀至一旁,隨後,稍稍坐起,忍著腿間的不適,看到,這確是一張極大,極豔麗的床榻。
床榻的頂端,垂掛下血色的輕紗帳幔。
四周,空無一人。
惟有,床榻的周圍,盛開著一種很妖豔的花,鮮豔似血的紅,每一瓣都冶著黑色的斑點,這些黑色的斑點,使得那些血紅的花瓣,再不純粹。
世上本沒有純粹的事,不是嗎?
昨晚那馥郁的味道就是來自於這些花,這份味道,和她身上自幼特有的體香,恰是如出一輒的。
她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淵源,她只知道,這處,是一個山洞,一個有著床榻,詭媚鮮花的山洞。
不,還有,床榻和鮮花的中央,有四枝古舊的燭臺,上面的鮫燭是燃盡的。
但,此時,洞頂的天然採光口,隱隱有些光照射進來,這些許的光,將整個床榻籠進一種極其溫暖的氛圍裡。
可,她的心,絲毫溫暖不起來。
天亮了,一切,結束了。
她看到,她*的身體,仍是瑩自如玉,只是,她的雙腿問,是一灘早就乾涸的血。
那,是她的處子之血。
血液的芬芳早就沒有,空氣裡流淌的,是蘼蘼的味道。
那些味道,該是來自於那個男子的。
是陌生的氣息。
那留下味道的男子早已不見。
她只能猜測他是誰,他究竟是誰,她卻是沒有看到的。
唯一的能肯定的,就是他和她,都被算計了。
如果不是被算計到,不會有那樣瘋狂的掠奪,完全不節制的侵佔索取。
那樣的感覺,讓她覺得,那男子的本性,仿是迷失的。
只是,設局的那人,似乎預計錯了,現在,那個男子不在了,這裡,惟有她一個姦婦,不是嗎?
配合她這局戲的男子,該是清醒得比她早,所以,不在了!
這出被謀算的戲,因此,或許,並沒有得到圓滿的演繹。
哈哈,只有她一個人!
她突然,仰起臉,笑了起來。
是笑這個出錯的步驟,還是笑,自己本就是個最可笑的人呢?
在她凌厲的笑中,有腳步聲傳來,就在那山洞的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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