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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寒毒攻心,你能忍嗎?哪怕你能忍,萬一”
“不會有萬一,我都能忍,寒毒攻心罷了,要我的命,至少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你只需要替我延住一年的命,就夠了。”
風長老的手握緊成拳,他能聽到骨骼發出咯咯的聲音,一如,他心底的某處,也在發出這類的聲音。
他從來不是將真實外露的人。
可,這一次,眼前的女子,輕易地顛覆了他的性格。
“你先休息吧。”他只說出這一句話,起身,往殿外行去。
殿內,恢復清寂。
唯有她,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不平靜。
這個孩子,沒有任何錯。
畢竟,他的父親,可能也是在被人設計的情況下,佔有了她。
既然,母親連她都能生下。
那麼,她有什麼理由去剝奪這個孩子的生命呢?
她的手,再次輕輕撫到小腹。
真的是命數嗎?
註定,她們母女三代,都是這樣的命數。
如果是命數,她希望,這個孩子,是個男孩。
不要什麼傾世的*,只要有聰明的腦袋,就夠了。
不管,他的父親,是否是夜帝,她不要他陷入皇宮的無情中。
她只想讓他成為翱翔於沙漠的雄鷹。
但願,一切的發展,都能進入她意。
其實,她想過的日子,一直都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就好。
只可惜,從上元夜開始,她就註定,再回不到簡單快樂中。
揹負著殺父,滅族的仇恨,不是她要的。
真的,不是她要的。
尤其,對方,還是她的夫君,她至今沒有辦法恨到徹底的夫君。
即便,他對她做出種種絕情的行為。
她仍是無法去徹底的恨。
因為沒有愛上他,所以才不會恨。
不過這樣罷了。
所以,她要的,僅是他在她的面前,付出代價。
這就是她的目的。
一夜之間,金真族的大旗從青寧被放下,取而代之的,是同樣玄黑的旗幟。只是,旗幟的中央,出了一道血色的月牙外,還有一隻怒翔的飛鷹。
那是消失二十年,西域最強的民族苗水族的旗幟。
金真族的隸屬部落頭領紛紛至青寧,這道訊息,也傳到了三國帝王的耳中。
此次鹿鳴會盟,以金真族的突然侵犯,從細哦能夠結束。
三國帝王,除巽帝外,夜帝,斟帝在平定那場侵犯外,第一時間就返回了各自的都城。
一切,看似波瀾不驚。
然,卻有些什麼還是起了本質的鉅變。
七月初八,巽過想斟國發兵三十萬,檄文直指也過勾結金真,於鹿鳴會盟意在藉機顛覆祥和。
對於巽國的發兵,夜國國主百里南卻按兵不動,更像是坐山觀虎鬥,只詔告天下,國主於鹿鳴臺受重傷為由,免朝十日。
以此詔書,避過了朝堂之上諸武官的躍躍欲試,欲在巽斟一戰中的分一杯羹。
因為任誰都瞧得出來,也過如今的站向,對於兩外連過來說,是取勝的至關重要點。
然,百里南的按兵不動,甚至不惜借重傷迴避,只隱隱透出一種不安的意味。
倘若,百里南真的在鹿鳴臺重傷,斷無袖手旁觀之理。
可,假若,這一切不過是巽過意欲一統天下的託詞。那麼百里南此舉,或許,正是明哲保身的做法。
夕顏倚在榻上,看著這封函文,同時傳到她手上的函文,還有一封。
七月初六,襄親王府被一場大火一夜間焚盡。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和簡單的字,她看了那麼長時間,她也沒有力氣去問邊上的風長老,王府是否還有幸存者。
她只知道,這份函文從她的手上墜落時,猶如秋天的枯葉一樣,飄逸悠緩,只是上面,卻沾著血的凝重。
函文後,還有一則關於巽國的訊息,七月初一當晚,也就是軒轅聿返回檀尋不過兩天,就迎娶陳錦入宮,冊封為中宮皇后。
陳錦據說是陳家最美的女子,年方十四,本來,該參加今年的選秀,但,因偶發急症,錯過了大選。
夕顏知悉這三道訊息後,只問了風長老一句話:
“你早知道我的身份?”
“倘若對你瞭解得不清楚,即便你有伊氏嫡系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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