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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子,還得有段時間。
“你們先出去。”
她吩咐一旁伺候的宮女。
“諾。”
隨著一眾宮人退出殿外,她坐到椅上,將絲履脫下,果然,糟蹋了好好的一雙履鞋,裡面被海水泡了,現在都是一灘灘的漬痕。
她褪下絲履,赤著足,走在青磚地上,臨近夏日,這裡又處南方,殿內是攏了冰塊的。
她走到放置冰塊的盆旁,掂起足尖,輕輕地放了進去,冰,水為之,不過是寒於水,用足心的溫度去捂,雖涼,卻比水更能去了這些不雅的味道。
“你在做什麼?”
作者題外話:上元夜完整的過程不僅是如此,但,現在還不能寫完整,不是慕湮這個角度能寫出的哦。
夜宴就是鹿鳴臺的*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殿門驟然開啟,伴著這一聲喝,夕顏不由地一震,足底踩著的冰一滑,她驚叫了一聲,旋即仰面倒去。
這一次。沒人扶她。
軒轅聿站在殿門那,離冰盆放置的地方有段距離,即便,用最快的速度奔至她身旁,她還是重重摔在地上。
他只來得及扶起跌倒在地的她,語音突然十分溫柔,溫柔裡帶著一絲的無措,他該沒有料到那一聲斥喝會嚇到她:
“痛麼?”
其實,她仍是不習慣他的溫柔,剛剛他的斥喝倒更符合她心裡的形象,不過也因著那一聲喝,她才會不慎跌倒。
不想出糗,卻是出了大糗,還是在他的跟前。
“臣妾不痛,讓皇上擔憂了。”
她用這種恭謹的語調對他,她知道他不喜歡她這種一本正經的迂樣。
因為知道。所以故意為之。
在他的跟前,她開始有意無意地使這些小性子。
她到底怎麼了?
而他並沒有計較她這次的恭謹,順手攬過她的身子,大手觸到她的足,她的足心很冷,可,他的手卻更冷,他覺到她的眉顰了一下,用袍袖掩了手,輕輕替她揉著足心:
“這冰太冷,你又是虛寒的體質,這麼貪涼,極是傷身。”
她當然知道自己是虛寒體質,在暮方庵時,就知道了。
所以,每每月事來時,她會覺到痛,後來,她學會用紅糖熬了姜一起,逢月事來時,熬得濃濃地喝下,如此,才免去了每月的一痛。
但,他竟也曉得?
三年前初潮的那次,他就留意到了嗎?
憶起那碗帶著姜味的湯藥,她的心,突然,就悸了一下。
還有那日他覆於她身的披風,是為了替她掩去裙裾上因著初潮沾染的血色。
這些細微之處,她一直不去憶及,卻隨著今日他的話語,就這樣,縈滿她的心房。
避無可避地再次憶起。
她低下螓首,囁嚅:
“我記下了,以後。不會貪涼了。”
“在朕面前,竟忘了自稱?”他語意驟然發冷,道。
她心裡的悸動頓時幻成了一些寒意,她怎麼得了片刻的好,就不知分寸了呢
“臣”
剩下的話,她卻再沒有說出,她看到他的眸底蘊了那麼深的笑意,他的笑渦在她眼前浮現,然後,越來越深,直到,她覺得一個神恍。
他的唇覆住她的,她倚在他的懷裡,再發不出一聲。
她的手想推開他,可,臨到一半,只僵在了空中,再推不出一分的力氣。
他溫柔地吻著她,唇齒相融,脈脈依依,她無力地落敗在他的吻裡,思緒一片空白。
他看到她猶如斑斕的蝶翼在水霧氤潤的豔眸上輕顫,顧盼間已轉為入骨的嫵媚,縱然,昨晚她說出那些話,帶著絕決,可,他卻不會放手。
尤其,在今日,當他得知,鹿鳴臺,三國龍脈之地,該有他的解藥時,他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充滿希冀,都是不用放手的。
一如。他懷裡的她。
原來,曾幾何時,他敞開的胸懷裡,惟有她,只有她!
這二十三年來,他真的對一名女子做到再無法放手。
覺到她快因缺少空氣而昏厥時,他才鬆開她的唇,她的唇上,是被他吻過的
紅腫,猶如上了口脂一樣的紅潤。
“為什麼不用口脂?”他驀地問出這句話,在他的印象裡,她似乎極少妝扮自己。
女為悅己者容,他,不值得她悅嗎?
“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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