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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待於宮內。
她想趁著行宮的機會,能挽救一下她和軒轅煥越來越冷淡的關係,遂端著點心,進的殿內,恰看見,軒轅煥在用丹青描畫這一幅仕女圖,她見窗子仍開著,上前,替他闔上窗子。未料,這一闔,恰有幾滴雨濺落在紙上,那紙蘊開了,仕女的臉,也就化開了。其實,那幅畫,因軒轅煥並不擅長丹青,卻是拙劣的,但,這一化開,只引來軒轅煥的勃然大怒,他用力掌摑於她的臉,和著臉上火辣辣的痛,她終在剎那,忘了理智,斥問了軒轅煥一句,難道結髮夫妻這麼多年,都抵不上一幅畫?
這一句,更引起軒轅煥的大怒,說她不配提結髮這個字,他可以立她為後,亦可以廢了她,莫以為做了皇后,就是他的妻,她不過是代養太子的工具罷了,對她,他的興趣從來僅是最初的燕好上,再無其他,說罷,軒轅煥怒極執筆就要下廢后詔書。
她不明白為什麼軒轅煥會那樣暴怒,她只知道,她不能讓他廢了,她求他,苦苦地哀求在他腳下,卻只得他的一踹,這一踹,她覺得腹中疼痛,似有什麼東西墜下,原來,她竟是得了身孕都不知曉,那一刻,她幾乎覺得人生所有希望都被眼前這個男子奪去,她強忍痛站起身,執起地上的金步搖就刺向軒轅煥,軒轅煥吃疼,不願與她糾纏,待喚宮人進來,殿外,雨下的那麼大,宮人卻是聽不真切的,他不得不走到殿前去喚。
也就在此時,她用盡全身力氣,將金步搖細細的簪尖刺進他的頭顱,他栽倒於地,頭後,滲出些許血來,那血順著雨水蜿蜒了出去,盡頭,是一雙驚惶的眸子,正是軒轅顓,他本來不會再明裡出現,僅是由於軒轅聿午時飲了軒轅煥不想用的參茶,突腹疼難耐,方大著膽子穿軒轅聿的衣裳出來尋找她。
卻是目睹了這一幕。
簪尖插進頭顱,等血凝結了,若說是暴斃,礙著皇上的龍體,不會有人細察,只是,那日的血雨,終成了她心裡難以逾越的魔障,再見不得宮裡的甬道有積雨,也見不得紅色的花朵飄落於上,因為,那樣,僅讓她再次想起那日的一幕。
而這一幕,也成了他們母子間,一道默契地不會對外宣揚的事。
今日,重提這一事,是想讓她不管這事嗎?
她順著軒轅顓,僅輕輕問出一句話:“皇上,是不是已不在了?”
軒轅顓沒有立刻回答,對這,不到最後,他不會輕言死,或者生。
他的沉默,只讓太后的身子猛地一震。
她的聿兒不在了!
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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